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鄧瘸子罵道:“你小子幹嘛去了?才過來?再晚一步,老子就被娘們兒抓去燉湯了!”
“你還有臉說?把兩個孩子塞給我說去找吃的,可你晚上也不回來,想餓死我啊,再說,這倆孩子我也看不過來呀!”鄭春滿腹牢騷。
鄧瘸子藉助火光才看清,鄭春身後還揹著一個小孩,這小孩就是酋長的小兒子,他過度的驚嚇緊張酣然入睡了。
鄧瘸子解釋:“別提了!找你找了半天走迷路了!不知怎麼地跑到你的對面去了!先別墨跡了,我後背中箭了又疼又麻,野人的箭頭可能有毒……”
鄭春拔出弓箭撩起鄧瘸子的衣服大驚失色!後背的傷口形成一個血洞,冒著血水,孔洞的周圍呈青黑色,鄭春用手指沾了點兒血,拈了一下湊近鼻子嗅一嗅。黑色的血液有一股奇怪的味道,有點兒像膠皮燃燒的味道……
鄭春對這個味道一點也不陌生。當年在黑三角的叢林裡作戰,他的手下有兩個兵就專門製作這種毒箭。毒藥是一種產自熱帶雨林的樹木叫“見血封喉”樹。
割開見血封喉樹的樹幹,會流出白色的汁液,用箭頭沾著這些汁液,就能製成毒箭。只要箭頭刺破人的面板就會紅腫潰爛半身麻木,兩天只內得不到治療人就會死去。
由於傷口毒血的味道比較特殊,所以鄭春能清晰的分辨出用的什麼毒。
“沒事,你老兄大風大浪都闖過來了,這點兒小傷不算什麼!”鄭春不敢告訴鄧瘸子實情,怕他背上心理包袱。
“不對呀,老弟!如果是冷兵器的傷,傷口部分有點疼罷了,現在整個後背都是麻的,動不了……”
鄭春不屑:“你太嬌氣!我們都是出生入死的人,你把這點小傷看的太嚴重了。”
鄧瘸子強忍著痛在地上爬起來。
“先別動,我給你清理清理創口。”鄭春伸出兩隻手在他後背傷口處來回的擠壓,黑色的血液一滴一滴的從傷口裡湧出,像一座噴湧的墨泉,黑血順著他的脊背流到褲腰裡,治療的條件十分簡陋。
鄧瘸子不耐煩了:“行了……行了,趕快救賀良!”
鄭春沒著急,他知道鄧瘸子的傷更嚴重,關乎到戰友的生命,他必須認真對待。傷口裡滲出殷紅的鮮血,鄭春鬆了一口氣。他把頭湊過去用嘴吸住傷口再次清理。
“我說你小子刷牙沒有啊,這樣做會把我的傷口整感染地!”鄧瘸子毫不領情。
還真別說,鄭春在他後背的傷口鼓搗了一陣,鄧瘸子感覺後背輕鬆許多,也不那麼疼了。
鄧瘸子穿好衣服,在霧氣昭昭的大帳裡尋找著。
忽見床上躺著一個赤條條的男人!
“哎~你看,這不算是賀排長嗎?”鄧瘸子用手一指。
鄭春也看到了一絲不掛的賀良了:“握草了,是不是被這幾個娘們兒給……身上連衣服都沒穿啊!”
“你別胡說了,一看就是洗澡了,應該是主角還沒到位,這種事情男人不想做的時候是做不了的……”鄧瘸子分析。
“矮油?看來你老兄有經驗吶!”鄭春好奇地打量著鄧瘸子,彷彿要重新認識一次。
鄧瘸子不理會,走到床旁拽著賀良的胳膊搖晃著,賀良像隨波逐流的水浪,無論鄧瘸子怎麼搖晃,跟著他的節律迎風擺動……
鄭春望著澄茄子:“”賀隊好像被施法術或者是被什麼迷藥弄暈了!
鄧瘸子一拍腦袋,他恍然大悟:“我說嘛,這幫野人沒安好心,剛才我從祭祀廣場邊上溜過來發現他們正在舉行什麼典禮,是不是酋長今晚要把賀隊長睡了?”
“別說的那麼難聽吧!人家那叫婚禮慶典,和咱們的儀式不大一樣……那也不對呀,聽素音的意思,他才是酋長的老公啊!”
“看來女酋長看上賀隊長了!對!事不宜遲趕緊把他弄醒!一會兒酋長就回來要和他成親,你看隊長這成什麼樣子了!讓個狒狒樣的女野人給睡了,以後他還怎麼在特戰界混?”鄧瘸子倒是很在意戰友賀良的名譽。
他們七手八腳搬動,賀良也沒有醒的意思。
鄭春咬咬牙:“那只有強迫了叫醒了!”他拿起水瓢,舀了一瓢涼水潑向賀良的臉……瞬間冰冷窒息的感覺把賀良從睡夢中驚醒。
“誰!”賀良吃驚地在床上坐起來。
鄧瘸子滿臉無奈的說:“能有誰,是我們來救你!排長啊,你這赤條條的是幹嘛?”
賀良低頭一看下身,一覽無餘……當即羞愧難當,急忙拿起旁邊的衣服胡亂的起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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