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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子沉吟了一會兒後，這才開口說道：“如果我沒有猜錯的，你修為現在應該早就超過了沖虛中期，邁入了沖虛巔峰，乃是半步聖者之境。真實的戰力的話，應該可以飆到聖者境界，甚至屬於比較穩固的那種。大約在聖者中期吧。”
“這樣啊……”楊言似乎沒有太多的驚喜。
實在是因為剛才跟斷劍對抗的時候，楊言多少有些受到打擊，這個時候居然怎麼也高興不起來。
女子看著他的樣子，忍不住搖搖了頭說道：“你不要這副自怨自艾的樣子啊？做人嘛最重要的是知足！古今多少人都被擋在聖人之外。你之前才區區化神中期，如今短短時間就進步如此之大，已經是難能可貴了。”
她看似帶著幾分擠兌的話語之中，其實隱隱透著些感慨。
聽到女子的話，楊言內心不由的有些豪氣升起。
修真路漫漫，自己的路還跟長啊！
他對自己有信心，有朝一日一定能夠層層遞進，最終觸碰到力量的盡頭。
女子看楊言眼神之中很快又綻放出那種自信的光彩，有些欣慰地省了點頭，頗為嘆息的說道：“這麼多年了，你還是這麼自信啊！”
楊言突然想到關於仙域的傳說，他思考了一陣子後，又忍不住向女子問道：“那傳說中的仙是不是就是仙人之境啊？”
“如果仙人之境就配稱為仙人，那仙域早沒了。”女子哂笑一聲，有些不屑說道，“真正的仙人，那可是這世間最高貴的存在！無慾無求，卻會替天行道，絕不會平安愉悅，獨善其身！”
楊言的聽到得出來，在女子說這話的時候，語氣裡充滿了恨意。
顯然，眼前的女子對仙域的人沒有什麼好感。
楊言下意識地搔了搔鼻樑，沒有說話。
這是他們這些神仙之間的恩恩怨怨，自己不過是一個凡人，還是不參與好。
倒不是怕引火燒身，實在是暫時沒有那種底氣。
這一點楊言雖然自信，但終歸還是有自知之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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