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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楊言的話，破曉輕輕的搖搖頭，什麼也沒說。
楊言微微的皺了皺眉頭，正想說點什麼的時候，卻被周含韻給阻止了。
她牽起破曉的手，帶著小姑娘在商城裡面隨意的四處亂逛。
“破曉，今年幾歲了啊？”
一旁的周含語找了個機會，小聲的問道。
“我……今年十二歲了。”
破曉猶豫了一下，立即說道。
聽到破曉的話，楊言忍不住皺了皺眉頭。
在隱世的時候，這丫頭才兩歲。
但是，她被送走的時候是七年前。
那麼正常的情況下，她應該是九歲才對。
也就是說，這丫頭多成長了三年了。
楊言想了想，這似乎和許伊失去幾年的時光有些類似。
不過一個是多了，一個卻是少了。
但具體是什麼原因，暫時還不得而知。
“北方大世界”的商品一樣很多，多到讓破曉眼睛都看花了。
這一路上，破曉一直都在看那些櫃子裡的商品，眼神之中寫滿了好奇。
當然，還有那麼一絲興奮。
偶爾，她還會比較長時間的停下腳步朝裡面看。
看得出來，她是很喜歡的。
可惜，每當周含韻說買給她的時候，她都堅持不要。
看著楊言一路心事重重的樣子，周含韻小聲的安慰道：
“別急，慢慢來。時間長一些，她應該就會好的。”
楊言輕輕地嘆了口氣，望著破曉瘦弱的背影：
“但願吧！我現在不知道該怎麼形容我的心情，我想把我最好的一切都給她，但是我偏偏又不知道該怎麼給。”
如果說楊言對於彩兒和如意的是憐愛的話，那對於破曉，他更多的是愧疚。
“別急，慢慢來。”
周含韻拍了拍他的胳膊，然後繼續默默的跟隨破曉繼續這種只看不買的征途。
終於，三個小丫頭站在一家賣的小商店門口，三人都眼巴巴的盯著裡面的卡通。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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