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8章 代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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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在洞窟當中，薇薇安的低語，拉梅爾聽的清清楚楚。如果說他之前還只是對格里斯和薇薇安之間的關係感到費解的話，那麼此時此刻，他的心中就只剩下震驚。

“一切......都在你的......計劃之中！一切......薇薇安大人，您...究竟想要做什麼呢！”

從沒有哪種力量，能夠反抗創世神的神威；所以也從沒有誰，能夠違抗主僕契約的力量。

根據創世神建立的規則，一旦僕從方做出了傷害主人的行為，那麼在主人受到傷害的同時，僕從也會灰飛煙滅！這一點，即便是半神也沒有例外。所以，他毫不懷疑，此時的薇薇安，仍然保有著對於過了的忠誠。但如果事實如此，那麼薇薇安口中的“計劃”又究竟是什麼？她究竟想要達到什麼樣的目的？

薇薇安那飽含警告的目光，驀地朝著拉梅爾射來。他深知自己和半神間的巨大差距，識趣地保持沉默，低下了頭。洞窟中央，在魔法陣的作用影響下，那塊龍晶非但吸收了格里斯的所有魔力，甚至還吸收了他的一絲靈魂。原本碧綠一片的晶核表面，此時也逐漸化作透明的一片，宛如鑲嵌在洞窟中的璀璨鑽石，放射出冷冽卻璀璨的閃耀光芒。

緊接著，薇薇安伸出左手，指甲猶如鮮血般豔麗的食指，瞬間破開右手手腕，將數滴鮮血地道了魔法陣的範圍內。

就像是落入了一粒火星的火藥桶，原本在膨脹後漸趨平穩的透明龍晶，突然開始沸騰，直至片片破碎。但奇怪的是，龍晶中那團磅礴的巨大魔力，非但沒有衝破魔法護罩的禁錮，落到魔法落到四面八方；反倒是逐漸變得集中，最終化作一團磨盤大小的金色光影，靜靜躺在半空中。

薇薇安見一切都按部就班的進行著，不再猶豫，操控著自己體內剩下的魔力，將那塊龍晶捧到自己身前，然後，魔法陣中的無數根光柱裡，忽然出現了一種難以預料的存在——原本存在於薇薇安體內的紅色血絲。

而拉梅爾對於格里斯兩人的誤解，也陷得更深了一點。

原來，此時的他，看到薇薇安將格里斯的力量封存進了那枚龍晶，心中早就一頭霧水。

下一刻他終於明白，今天的意外還遠未結束。只見薇薇安的血液剛剛流入那枚龍晶後不久，整塊龍晶就徹底的沸騰起來。“噼啪”聲響，接連不斷的出現在洞窟內部，反射到不遠處的巖壁上，又再次反射回薇薇安附近，形成層次感極強的迴音。

看到那枚龍晶即將破碎的時候，薇薇安反應極快，在那些碎片消失之前，釋放出一層無形的精純魔力，籠住了每一片蘊含著大量魔能的龍晶碎片。這還不夠，薇薇安忽然將火焰魔杖收起，雙手指尖神力縱橫，威力不大卻又無法抵抗的能量體，穿梭縱橫在這些碎片之間，將它們全部擊成粉碎。而下一刻，本應昏迷過去的格里斯，猛然睜開了了雙眼。但不知為何，他好像失了神一樣，雙目無神的望向薇薇安，似乎在等待著她的命令。

如果換做別人，拉梅爾看到“主人等待奴僕命令自己”的情形時，一定會感到驚訝不已，甚至會出手製止他們。但對於格里斯和薇薇安這對主僕而言，拉梅爾卻下意識地認為，這和他們日常生活中的樣子沒什麼太大區別。

果然，薇薇安看到格里斯的眼神，第聲喊道：“放鬆軀體，接收這些能量。她話音剛落，成千上萬塊能量碎片，便按照薇薇安所指的方向，一路衝向格里斯張開的懷抱中，沒入他的身體當中。

當最後一片能量碎片也消失後，格里斯的身體當中，開始傳出陣陣蒼涼雄壯的巨龍長嘯聲。

“吼！——”一閃而逝的巨大碧色龍影，在張開雙翼，佔滿了大半座石窟後，仰天發出充滿威嚴的吼叫，隨之產生的，還有格里斯的意識。僅僅數十秒的功夫，他就從痴痴呆呆的樣子，恢復成了平時的自己。

“薇薇安！我怎麼會在這裡？！啊嗷！”格里斯似乎是缺了這部分的記憶。可當他剛問出口的時候，薇薇安卻毫不客氣地給了他一記爆慄。他收起神力，走近前仔細端詳著格里斯的身體，轉了幾圈後，才放心的說到：“完美！還有，不要再問本小姐了！咱們過來，不就是為了使用那塊龍晶的麼？”

看到那枚龍晶即將破碎的時候，薇薇安反應極快，在那些碎片消失之前，釋放出一層無形的精純魔力，籠住了每一片蘊含著大量魔能的龍晶碎片。這還不夠，薇薇安忽然將火焰魔杖收起，雙手指尖神力縱橫，威力不大卻又無法抵抗的能量體，穿梭縱橫在這些碎片之間，將它們全部擊成粉碎。而下一刻，本應昏迷過去的格里斯，猛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