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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一章曲驚四座人自去

“莫非是她?”忽然間,劉秀眼前閃過一個單弱的身影,緊跟著,心中又湧起了幾分無力。

兄弟四人都沒有餘錢禮聘名師指點樂技,但兄弟四人當中,卻不是誰都沒機會接觸名師。長安城內數一數二的妓館,百花樓中就有一個高超的樂師,名為貓膩,色藝雙絕。平素輕易不會彈琴,偶爾一曲彈罷,便可得紅綃無數。

長安城內,成百上千的錦衣公子,想要與她親近,都沒有機會進入她的香閨,唯獨鄧奉,出入隨意,想在裡邊待多久就待多久,從來沒有任何問題!

有這麼一個色藝雙絕的師父手把手教,鄧奉如果學不出點名堂來都難!更何況他一沒錢,二沒勢,想俘獲美人的芳心,也只能在“才”和“藝”兩個字上下功夫。而學問做得再好,貓膩都未必看得見,也看不懂。樂這東西,學到極致,卻是有語言的功效。不論雙方學問、地位和人生經歷差距有多大,琴聲一起,自然聞絃歌而知雅意!

只是百花樓的歌姬貓膩,雖然早已對鄧奉傾心相戀。鄧奉的肩膀,卻未必擔負得起這份美人恩重!三年前彼此年紀都小,還都未體味出世道艱難,總覺得將來的日子裡充滿了希望。而如今鄧奉的太學生涯已經過去了七成半,貓膩也從懷春少女變成了傾城紅優,這兩個的將來……

正愣愣想著,耳畔的琴聲,忽然變得無比淒涼。彷彿眼睜睜地看著美玉墜地,繁花凋零,卻來不及,也沒能力做任何改變。剎那間,劉秀鼻子就是一酸,兩行熱淚奪眶而出。

還沒等他來的及去擦,琴聲忽轉高亢,畫角崢嶸,鐵騎齊奔。半空中,絕世猛將的身影再度出現,虎目含淚。烏騅馬上,依瞎有一個絕世美人,香消玉殞。沿途中,無數敵軍殺來,都被鐵槊掃翻於地。烏騅馬踏著屍體狂奔,仇人一個挨一個授首,猛將臉上,卻再無絲毫自豪之色。

背後那縷目光已經不在,縱橫掃千軍又如何?縱力能拔山,又如何?大江在前,白浪滔天,孤舟如飛而至。回首處,一片殘山剩水,不見任何故人。

於是乎,那武將棄了烏騅馬,沉了奪命槊,將美人的屍骸推上孤舟,任其隨波而去。自己仰天長嘯,橫劍頸前,灰白色的天地間,猛地濺起耀眼的紅!

“錚!”絃斷,曲盡。鄧奉呆坐於地,十個手指的指套不知道何時已經盡數磨破,鮮血淋漓染滿琴身,被透窗而過的日光一照,妖異奪目。

而此時此刻,竟沒幾個人能注意到那染滿了鮮血的古琴,和鄧奉正在滴血的十根手指。誠意堂內外,大部分學子和老師,都以手掩面,肩膀聳動,落淚無聲。

許久,許久。

驍騎都尉吳漢忽然緩過神來,撫劍長嘆:“霸王解劍,霸王解劍,吳某還以為,世間早就無人再能彈奏此曲。卻沒想到,士載師弟,士載師弟竟得了真傳。此曲一出,天下樂師,幾人還敢與你爭鋒?!”

“啊,此曲竟然叫做霸王解劍!怪不得如此悲愴!”

“害得老子都把眼睛哭紅了!原來是西楚霸王與美人虞姬的故事!”

“這下真的長見識了,原來樂技到了真正的化境,居然能不知不覺奪人魂魄!”

“慘了,慘了,聽完此曲,半個月之內心情都好不起來!”

……

誠意堂門口的眾學子們這才陸續從樂曲的意境中被驚醒,個個抹著通紅的眼睛,低聲讚歎。一時間,竟然沒有人想起來比較,鄧奉和王固兩個,在樂技上,誰高誰低。

在場的眾位老師,也個個失魂落魄。一邊偷偷用袖子擦掉臉上的淚痕,一邊交頭接耳,“不愧為書樓四俊之一,某原以為鄧士載是憑著同鄉關係才被勉強列入其中。如今看來,卻是某看低了他!”

“琴為心聲,這鄧士載平素看起來與世無爭,恐怕骨子裡驕傲得很!”

“沒有幾分傲骨,怎麼演繹得出當日的西楚霸王?!”

“霸王解劍,霸王解劍,虞姬不在了,世間怎麼可能還有霸王?!”

……

只有劉秀、嚴光、鄧禹、朱佑四個,心神沒有完全沉浸在繞樑的餘韻當中。不約而同走入了場內,或抱起古琴,或攙扶起目光呆滯的鄧奉,或用乾淨的葛巾擦拭包紮流血的手指,忙得無暇他顧。

這種舉動,對裁判來說,多少有些失禮。然而,擔任本輪切磋裁判的五經博士崔發,卻根本不願追究。先拿著一塊繡花手帕,擦了好半天淚,才勉強穩住心神,唏噓著點評:“先前那一曲流水,技臻化境。而這曲霸王解劍,卻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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