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8章 發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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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笑著開心了一會兒，趙牧收回了手中已經麼有了溫度的老人頭，重新放回了口袋，心中想著自己下午出門的時候得找個地方把這些錢存起來了。

存錢的時候必須得存到自己的農業銀行卡里面，至於為什麼，因為自己那貧窮的家鄉小鎮上只有農業銀行和郵政銀行啊。

這些錢，趙牧打算回家交給爺爺奶奶，是他們把自己從小時候幾歲大剛剛讀幼兒園的時候一直養育到了讀大學，這份恩情趙牧一直牢牢的記在心中。

可惜以前的自己沒有本事，不能為二老做些什麼。想著頭髮早已斑白的二老，想著他們獨自在家的孤獨，趙牧心中的難受無法言喻。

不過現在好了，自己能為二老做些什麼了。雖然這些錢並不能在二老的恩情面前很是渺小，但是也算是自己力所能及的一些事，相信隨著自己的成長，自己能做的將會更多。

不過提到爺爺奶奶，趙牧的心中不由自主的想到了剛剛去世沒有幾年的祖母，心中一片黯然。

說來，祖母身前在世的時候，對於自己可是愛護有加。雖然自己從小頑皮，捱過祖母不少的教訓，但是趙牧明白，那都是祖母為了教育自己成為一個堂堂正正在任何時候都能挺得起自己的胸膛的人。

每次教訓自己的時候，祖母雖然很是生氣，但是更多的是恨鐵不成鋼的心情，而在教訓過趙牧之後，祖母的心痛知道自己很久之後懂事了才知道。

只可惜，那個時候，祖母的身體已經大不如從前了，級即使想要祖母在教訓自己一下，可惜祖母都已經再也沒有了那個力氣和精神了，一切都已經成為了妄想。

而當初在祖母病重時自己還在讀大學，當自己趕回家時，卻再也聽不見祖母的聲音了，從此自己的生命中少了一個美好的聲音。

子欲養而親不在的痛苦，只有親生經歷過的人才能真正的體會到，沒有經歷過的人僅僅是憑著想象是永遠不會知道那種滋味的。

當為祖母送行，看著祖母下葬時，看著祖母的最後一眼時，趙牧的心中只有無比的沉重，可惜沒有淚水。

曾經趙牧深深的為此自責，覺得自己怎麼在這種時候都流不出淚水。

然而在之後很長的一段時間裡，午夜夢迴之際，想起祖母的一音一容，突然間的深沉的悲傷卻讓趙牧的眼淚止不住的流淌，那時候趙牧才明白，男人很多的眼淚是隻有自己才知道的。

每當回到家，看到家中牆上祖母的黑白照，心中都會感覺莫名的空白了一大片，無法掩飾的失落充斥在心間。

……

此時趙牧感覺無比的幸運，能讓自己得到小星。

不光是因為小星讓自己有了改變命運的希望，也因為趙牧對自己進行的第一次改造，讓自己能夠響起自己的從前，也能清楚的響起祖母曾經的一音一容，讓祖母的影子深深的刻在自己的心間。

“今天過年我一定得回家”，這是趙牧此時內心深處最迫切的想法。

“梁園雖好，非久戀之鄉”，外面的世界再精彩，也比不上自己的家，即使那個家再破舊，但是那就是自己心靈港灣。

……

“咦，你起來了，我以為你還要睡一會兒呢”。沉思間，李哥推門進來了，向趙牧問到。

“恩，是啊，昨晚實在是喝多了，居然一覺睡到了現在才剛剛起床，昨晚沒有給李哥你們添麻煩吧？”趙牧收起了心事，想著向李哥說到。

“哦，沒事，你喝醉了還挺安穩的，昨晚回來自己脫了外套就睡下了，安安穩穩的一覺睡到了現在，真不錯。”

“哦，是嘛，呵呵，沒有給你添麻煩就好。”趙牧撓了撓頭笑呵呵的說到。不過昨晚自己喝醉了，現在居然想不起還是自己脫了衣服睡下的，這應該得益於趙牧平時養成的強大的理智了。

“昨晚我喝醉了沒有胡說什麼吧？”趙牧擔心的問了問，其他還好，關於小星的事情自己可是打定了主意不告訴任何人的，趙牧可不希望一位小星為自己找來無妄之災。

“哦，還好，就是在回來的露出你這傢伙可是詩興大發啊，口中唸叨著不停。”

“啊，我都說了些什麼？”趙牧一愣，這些自己完全沒有印象了啊。這就是趙牧一直以來拒絕的原因，喝醉了以後什麼都不知道了，自己的行為都完全不在自己的掌控了，誰知道自己會不會做出什麼不好的事情來。

“呵呵，你你昨晚念得可是豪氣的不得了啊，什麼‘十步殺一人，千里不留行’，什麼‘，仰天大笑出門去，我輩豈是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