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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軍大將王齕坐在案前,看著面前堆積著的小山一般的戰報,感覺有些頭疼。早上一醒來的時候,他就發覺自己多了點白頭髮——這場維持了幾年的戰爭,可能已經讓他差不多耗盡了自己所有的精力。
想必趙軍,也是一樣的,也不知道廉頗那個老不死的,現在飯量是不是還能那麼大。
他自嘲一笑。
這一場戰役打了快三年了,如果還不能決一勝負,恐怕別說自己的腦袋,就算是大秦恐怕都會陷入萬劫不復之地。除了趙國之外,其餘的五國也在虎視眈眈地看著這裡。稍有差池,他們便會如同餓狗一樣撲上來,蠶食這大秦的主力軍隊。
夜風裡,大帳的燈火搖曳著,青銅燈盞的影子在地面凝然不動,彷彿一柄柄長劍。
就在這時,一個士兵神色慌張地走到帳外,單膝跪地稟告:“稟將軍,白日裡的一戰,我方共計死傷六千三百餘人……”
他眼皮都沒抬一下,問道:“對方呢?”
那個士兵顫聲道:“不到兩千……”
王齕嗯了一聲,讓他出去。
這場攻堅戰對秦軍來說極為不利,這樣的
過了大約一兩個時辰,夜色更濃,陰冷的風從帳外吹了進來,讓人很不舒服。王齕正打算入寢,可就在這時,一個將士在帳外低聲道:“稟報將軍,西邊有秘使前來。”
王齕不自覺地直起了身子。長平久攻不下,他難辭其咎。這次秘使前來,八成是來索命的。
秦律嚴明,就算是他一個左庶長、大將軍,也必須得絕對遵從軍法——這是從商君變法以來,秦國所奉行的絕對法令。
但是,還不等他走出帳外,帳外已經走進來幾個人來。
為首的一個人看起來是四五十歲年紀,穿著一身黑衣,用斗篷遮著半張臉。身後的幾人和他同樣打扮,只是腰間多了厚重的闊劍。
王齕只是看到此人輪廓,便已然認出了對方,極為震驚,納頭便拜:“末將拜見君侯!”
那個中年人揭開了斗篷,露出了堅毅的面容,還有略微花白的鬍鬚;他把王齕扶了起來,然後把斗篷扔到了一邊,坐在了帥案之後,冷冽的眸子一掃眾人,這才慢條斯理地從懷中掏出一枚兵符,放在了桌案上,說:“說說吧,現在怎麼樣了?”
換做是別人,哪裡敢和秦國大將王齕如此說話?更不要說態度如此不屑。但是這個人卻可以,因為他不是別人,他是大秦第一戰神,也是這片大地上唯一從未嘗敗績的戰神——武安君白起!
王齕感到背後隱約有冷汗滲出,稍稍穩住心神,才道:“目前,廉頗仍然堅守,我方軍士死命攻堅,卻是拿他不下……末將……”
“這些我都知道了……”
白起一揮手,冷冷道:“王齕……你知道我來這裡是幹什麼嗎?”
王齕恭敬、垂首道:“您來主持大局。”
白起一笑。
“此次大王命我星夜來至,秘而不發,就是為了防止廉頗心生警惕。所以這件事情,你們也要保守秘密。”
白起頓了一頓,又道:“大軍駐屯於此,戰線太過綿長,糧草後繼無力;再者,秦國軍士久徵在外,雖然驍勇,但是水土不服,加上天氣原因,近來已經多生疾患;三者,廉頗乃是當世名將,一意駐守,就是仗著城高池深,跟我們拖;如果不能解決這些問題,最後我們就只有敗亡而已……”
偏偏就在這時,一直站在一邊的那個軍士突然咦了一聲。
白起皺眉,看向那個軍士,問道:“怎麼了?”
那個軍士現在知道了這個秘使乃是當世戰神,哪裡還敢懈怠?他連忙跪了下來,說:“君侯請息怒,剛剛在下只是突然想到這些話之前在別人口中聽過,所以覺得奇怪……而且,那個人居然早就知道將軍會來……所以一時失態,還請君侯恕罪。”
白起的眉毛皺了起來:“你剛剛說,有人早就知道我會來?”
白起不可思議地瞪大了眼睛。他來到長平乃是最高度的機密,別說是一個小卒,就算是朝野之中某些將軍大臣,都未必知道這件事情。這人是誰,居然如此神通廣大?
“大約是幾天之前……有一個楚國人,他來到我們營門外,說要見王將軍。後來被我們關在了營中……”
王齕記得是有這麼一個人,不過當日自己事情太多,一來二去,竟然把此人忘記了。白起不等那個將士說完,一揮手:“把人給我帶上來。”
王齕驚疑不定地看著白起,而白起看上去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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