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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者竟然說話,而且還是衝著自己,令得蘇陽更是腦海轟鳴,不敢相信地指了指自己。
“你,叫我?”
“對,過來坐!”
老者點頭,朝著蘇陽一招手。
蘇陽深吸口氣,想不到,在這虛幻的場景之中,竟然有一人真實,他不確定這老者的危險程度,但為了能夠找到上古神虛,他還是一步步走了過去,在老者對面坐了下來。
“我很好奇,你竟然能看得到我。”
坐下後,老者打量了蘇陽兩眼,有些好奇道。
“我更好奇,你又是為何能看到我?”
蘇陽沒有回答,倒是反問了一聲。
“這世間,我想看到誰,又想讓誰看到我,都只是老夫一念之間,不過你,老夫只是路過此地,卻不想被你看到,不知道多少年了,這樣的事,還是第一次發生。”
“是以,老夫對你很感興趣,便想約你過來坐坐,聊聊。”
老者似乎也沒正面回答蘇陽的問題,只是輕飄飄道。
“聊聊?聊什麼?”
蘇陽眼中警惕。
“聊聊這條古道,你怎麼來,為何而來,來幹什麼。”老者一笑。
“我來,為了一個承諾,來,是想利用上古神虛,使我的血脈,能夠返古,至於怎麼來的,我不知道……”
在老者那雙深邃的眼睛注視下,不知怎的,蘇陽竟是將自己的所有一五一十地說了出來。
“為了一個承諾返古,那你可知,古在哪裡,你又要如何去返?”
老者始終帶著微笑,輕描淡寫地問道。
“不知道!”蘇陽搖頭。
“我可以告訴你。”
老者凝視蘇陽。
“你為什麼要告訴我,我又如何信你?”
蘇陽眼中警惕更甚,老者也不在意,只是抬手輕輕一揮,剎那之間,蘇陽面前出現大片模糊,等能再看清事物的時候,面前哪還有老者的身影。
“不是說要告訴我?”
蘇陽呢喃,驚疑之中在二樓轉悠了一圈,發現除了老者,連幾桌紈絝子弟都不在了。
來到一樓也是如此,而當他走出茶樓後,更是驚得無以復加,因為這茶樓,也和驛館一樣,變得破敗腐朽,如同經歷了幾千年滄桑一般。
百米開外,凌霄子看著蘇陽,白眉一挑:“這小子,就在這破敗茶樓內轉悠了一圈,難道有所收穫?”
也是凌霄子自語出聲的一刻,蘇陽周圍場景徒然變化了起來,官道盡頭,竟然出現了一個巨大的湖泊。
這湖泊沒有一絲波瀾,平靜地像塊平躺在大地上的鏡子一般。
“一個湖泊……”
蘇陽遠遠看去,並沒在原地駐足太久,反正都要尋找上古神虛,只要有不同的東西出現,他都會趕去。
“奇怪,這湖泊,其實就是上古神虛的結界所在,為何會提前出現了?”
虛無之中,凌霄子露出驚疑,不過轉而釋然:“這小子真是有機緣的人,且看他能走多遠吧……”
蘇陽一路疾馳,完全沒注意到,他每走出一步,身後的場景便變幻了無數次,有古老的城池,茫茫草原,無盡高山,也有皚皚雪域,萬年寒川。
當蘇陽腳步停在湖泊之外,身後的景象這才停止了改變,成為了一片虛無。
“這湖水,竟然連一厘米都無法看透,如同一池濃到了極致的墨汁一般……”
看著湖面,蘇陽眉頭大皺,想著是不是要繞過這湖面之際,駭然發現,自己所在,周圍全是無需,只有身前的漆黑大湖。
而且,自己此刻並沒有踩在湖面之上,雙腳懸空,身形忽然不自主地飄飛了起來。
“臥槽!”
蘇陽大驚,連忙戰力運轉,在半空中翻了個跟斗,一下朝著湖面跳了下去。
不過,他以為將浸上一身黑水的時候,卻發現,自己穩穩當當地站在了湖面之上,並沒有落下去。
“這,固體的水?”
蘇陽皺眉,又試探性地走出了幾步,果然能在這黑水上面行走。
“這難道只是看著像水而已。”
自語之中,蘇陽蹲了下去,食指微曲,在水面上敲擊了幾下。
咚咚咚!
“果然是固體的,可能不是水,而是,某種我從未見過的物質。”
蘇陽自語,但就在他要起身的時候,徒然發現,這漆黑的幾乎能吸走任何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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