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3章 你做初一，我做十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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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郎楊延德的靈堂設在了南城，趙恆率寇準、王欽若等大臣親自祭奠，這時兵士稟報，遼軍有信使到來。

信使是一個儒雅的將軍，冉中年，白淨的臉上帶著淡淡的憂傷，眉頭微微蹙著。

趙恆和寇準並沒有出面，陸凡獨自到北城見了信使，原來是蕭燕燕的一封信：

陸凡，限你十日之內破陣，若不能破陣，就早早歸降，留你個全屍。

“好大的口氣，你回去告訴她，我十日之內，一定來破陣。”陸凡怒道。

信使得了陸凡的回覆，卻沒有離開的意思，而是緊緊的看著陸凡。陸凡疑惑的問道：“信使還有什麼事情？”

信使欲言又止，又看了周圍的兵士一眼，似乎在擔心什麼。

“你們下去吧。”陸凡看著有異樣，揮退了兵士。

“大帥，能否我讓見一面五弟？”信使見兵士退了出去，抱拳懇求道。

“五弟？你是大宋的人？”陸凡驚訝道。

“不瞞大帥，在下四郎楊延輝，闖陣的那僧人，我看著像我五弟延德，所以才主動請纓，做了這個信使，望大帥成全。”楊延輝誠懇的道。

“有何憑證？”陸凡雖然知道四郎楊延輝在遼國，但從未見過，也不敢輕易下定論。

“大帥只要讓我見到五弟，便能知曉。”楊延輝振振的道。

“我帶你去見一個人，但是你必須蒙面前往，還有所見所聞不能透露給任何一個人。”陸凡沉吟了一下道。

“多謝大帥。”楊延輝雖然比陸凡年長不少，但是聽到有機會見到弟弟，頓時喜出望外，直接跪在了陸凡的面前就要磕頭。

陸凡一把攔住了他，把他的雙眼蒙上，運起縮地成寸，到了波楊府的門前。

陸凡摘下了楊延輝的眼罩，楊延輝呆呆的站在原地，嘴唇微顫，淚水就在眼眶裡打轉。

“波楊府，沒有想到我還能見到這牌匾。娘！”整整十五年，日思夜想卻不敢吐露的心扉，魂系夢縈的地方，今卻意外回來了。楊延輝不顧一切的向大門衝去，用力的拍打著。

“哪裡來的瘋子，竟敢在波楊府撒野。”楊延輝慟哭中瘋狂得拍打著大門，管家楊洪以為是瘋子撒潑，開門厲聲喝道。

“娘！”楊延輝手上用力，推開了大門，撞得楊洪一個踉蹌，他卻直接闖了進去。

“娘，兒延輝回來了！”楊延輝穿過庭院，不住的呼喊，憑著記憶尋找佘太君的住處。

“你是延輝。”楊延輝的冒然闖入，早就驚動了楊家眾夫人，簇擁著佘太君趕了出來。

“娘，不孝兒延輝回來了。”楊延輝直直的跪在了佘太君面前，重重的磕了一個頭。

“延輝！”佘太君直接推開扶著自己的人，快步走到楊延輝面前，蒼老的雙手摸著他的臉，淚水撲簌簌的就下來了。

可憐下父母心，打斷骨頭連著筋。十五年前的一場大戰，膝下的七個兒子，只回來了一個，這對於任何一個母親來都是難以承受的。沒有想到，十五年後，還有見到自己的第四子，頓時百感交集。

在一眾夫缺中，羅氏女也是哭得不能自己。十五年來，只以為自己的丈夫已經捐軀沙場，這陡然回來，喜極而泣，心中的思念如潮水版的湧了出來。

楊延輝的身份已經證明了，陸凡找了一個地方坐下，等待他們出來，楊洪安排人招待他。

“楊管家，有件事情，我不知道怎麼做好。”陸凡叫住了楊洪，神情沉重的道。

“陸元帥，什麼事情，還問我？”楊洪有些納悶，陸凡在開封現在已經是聲名鵲起，怎麼還有事情來問自己一個下人。

“你家五少爺也有下落了。”陸凡淡淡的。

“什麼？”楊洪不敢置信的掏了掏耳朵，懷疑聽錯了，這喜事要麼不來，一來就是兩件，還都是大喜事。

“你先別高興，挺住了，聽我。”陸凡心翼翼的道：“楊五爺的人是找到了，但是隕落在門陣中了。”

“陸元帥，你開玩笑的吧！你一定是開玩笑的。”楊洪是老令公楊業的隨從，七位少爺都是他陪伴著長大的，感情深厚，剛剛還在高興，卻不想又是一個噩耗。

“五爺趁我回來的時候，獨自去闖門陣，救回來的時候，已經重傷難治。皇上親自祭奠，靈柩估計不久也會越。”陸凡內心有些愧疚，自己為了判斷楊延德的身份，故意讓他回波楊府調楊宗保，楊延德不明白其中的緣由，為了儲存楊家的獨苗，才獨闖門陣。

“這……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