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兩顆門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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漢東師範大學的中文系的系主任我也認識，他名叫任綱，是任建州的叔叔，以前也是一個混混。後來，他透過關係，當上了漢東師範大學校長的司機。沒想到這小子跪舔老爺子柳鍾鈞學校的校長得力，居然讀了個在職碩士，後來又成了在職博士，再回來居然搖身一變，變成了漢東師範大學中文系的系主任。

任綱握著老爺子柳鍾鈞的手說：“你放心養病，大不了我幫你辦理一個提前退休。”

這小子以前追求過柳麗淇，當時柳麗淇覺得不合適，給拒絕了。沒想到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

這次，老爺子柳鍾鈞住了院，任綱就趁機來報復。

老爺子柳鍾鈞氣得痛哭失聲，說不出話來，只是支支吾吾的徒勞掙扎著。

柳麗淇氣得眼淚直掉，說：“你不要欺人太甚。”

梅想掀起袖子，說：“小心我揍你丫的，就你心思最壞，你個人渣！”

任綱說：“我可是關心老爺子，你們不要血口噴人！”

我氣得要命，眼中的綠光忽然浮現，我揮舞著拳頭對準任綱一張一合的臭嘴就是一拳，他的兩粒門牙就掉了下來。

一個帶著眼鏡，滿臉青春痘，長著驢臉的漢東師範大學工作人員急了。

他厲聲說：“你們怎麼打人？”

我說：“我不僅要打任綱這個混蛋，我還想打你個小娘養的。”

那小子說：“你們漢東理工大學的博士就是牛，你給你導師做狗腿子，做小狼狗，很爽嗎？”

我說：“閉上你的臭嘴，在你眼中博士生和自己的導師就只有褲襠裡的那點事，就沒有一點真情了。”

梅想站了出來，指著那個戴著眼鏡的傢伙說：“你叫汪金華是吧！我看你就是個汪精衛。今天，你不給人道歉，我就用錢砸死你。我看你的系主任任綱能不能護住你。你讀書讀傻了吧！是非不分了，任綱是什麼人你都跟，為了保住飯碗，你的良心都沒了。”

任綱撿起掉在地上的兩顆門牙，說：“我們走，看你們猖狂到幾時。”

我對梅想說：“你博士學位還沒拿到手，不用和他們翻臉的。”

梅想說：“沒關係，我就認你這個朋友，我看不慣這幫孫子，他們算什麼呀！整天人五人六的，就在學校蒙下沒見識的師範生罷了，出了社會他們狗屁不還是，還真把自己當個人物了。乘人之危，算什麼英雄。”

背後，一個威嚴的聲音響起，說：“趁你病，要你命，是他們的常態。這些小人手段毒辣，處處用大義說話，其實私下裡是一個個地地道道的偽君子。不過，今天小甘有些失策，你最好避避風頭。那個任綱有人撐腰，你這件事情很難善了。我上樓時，聽見任綱正在和警察打電話。估計，他馬上就會找人來抓你了。”說話的是我們漢東理工大學生物科技學院的院長何國濤，他還是漢東理工大學的副校長，為人不錯。

柳麗淇說：“小甘，你出去躲躲吧！真的被弄進去，就說不清楚了。”

我說：“我不走，我還要為老爺子柳鍾鈞治病。”

院長何國濤說：“小甘，你怎麼這麼迂腐？老爺子柳鍾鈞的病，你也只能跑下腿。要是警察把你弄進去，你就麻煩了，你快從後門離開。”何國濤是真心關心我，他不知道我能幫老爺子用眼中的綠光疏通血管，修復神經。在他眼中，我不走，就是“人為刀俎，我為魚肉”。

我沒有走，院長何國濤嘆了口氣。

何國濤對柳麗淇說：“老爺子柳鍾鈞的事情我聽說了，那個對面學校的校長也太寵信任綱了，他遲早得出事。老爺子康復後，就讓他退休吧！我和我們學校的幾個校長副校長商量一下，把他調到經濟學院去，教教公文寫作，發揮一下餘熱，也挺好的。”

柳麗淇感激的說：“謝謝！”

院長何國濤拿出一個紅包，說：“這是我個人的一點心意。”

柳麗淇連忙推辭，何國濤說：“你知道我這個人，是不喜歡拿錢的。”

柳麗淇只好收下，正在這時幾個警察熙熙攘攘的走了進來。

領頭的一箇中年警察，一張口就是一陣強烈的口臭。他說：“你就是甘延林。”

我說：“是！”

中年警察說：“你挺牛呀！你把漢東師範大學的系主任任綱牙齒打掉了？”

我說：“沒有呀！是剛才他自己摔跤摔掉的。周圍的人都看見了。”

柳麗淇，還有梅想拼命點頭。

中年警察說：“我不和你耍貧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