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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香,這也是前世在齊王府認識的奴婢,在齊王府哪裡會有自己人,可奴婢墨香卻願意死心塌地的跟著她,甚至還為她而死。
今生,周箏箏想在小的時候就找到她,讓她跟在她身邊,再也不願意讓她死。
只是,根據前世的資訊,只知道墨香小時候並不在齊王府的,墨香有一個會調香的娘,在京城齊王府下管的染坊做短工,後來她娘得了病,墨香才被賣進了齊王府。
要想找到這麼個人,又談何容易。
可不找到她,想起前世她的好,周箏箏卻難以釋懷。
可卻不能放出訊息來,只能讓青雲這個傻丫頭去各個染坊找找看,免得打攪了墨香一家正常的生活,適得其反了。
而今晚的春暉院卻不平靜,周賓回來後,打翻了不少茶盞器具,連他自小就儲存著的雲封筆筒都給砸了。
孫氏低頭惶恐地立在一邊,大氣也不敢出一聲,李姨娘則趴在周賓腳邊哭泣。
“可憐我的兒,怎麼會平白就摔了呢,這往後可怎麼辦呢,若果是周箏箏那丫頭做的好事,官人豈能輕易饒了她?”李姨娘一想起周菲菲那被抓花了的臉,就氣不打一處來。
雖只是個姨娘,可週賓卻只有這麼一個姨娘,自然是很受寵的,平時不敢在孫氏面前說什麼,可一到了周賓身邊,言行就沒有忌諱了。
周賓心疼地拉起李姨娘到自己懷裡,精緻好看的那張臉上,眉毛濃密下壓,細長眼睛斜斜上挑,目光變幻不定,“你也不必急,左右我會查明白的。”
然後看向孫氏目光一厲,“你身為二房主母,連菲兒都護不住,我剛剛上任,自是忙得不可抽身,你卻連後院都管理不好。”
孫氏流下眼淚來:“妾身實在不知,那丫頭好生狡猾。”
“周箏箏不過是一個八歲的丫頭,能狡猾到哪裡去?倒是雲蘿,我幾次和你說過,女孩子家的要沉的住氣,少幾個心眼,旁的事,自有我們做父母的為她分擔。可惜,她屢次不改,你卻也不教。”周賓原是對周雲蘿和周菲菲一視同仁的,如今周菲菲受了傷,免不得要怪在完好無損的周雲蘿身上。
看來周賓是瞭解周雲蘿的,孫氏低下頭哽咽道:“總是雲蘿沒有護好自己的妹妹,官人教訓的是。”
“罰她禁足半月,好生反省一下。”周賓說著揮揮手,煩躁地要孫氏快走。
孫氏看了李姨娘一眼,看來今晚,周賓是要歇在李姨娘這裡了。
目光變得暗沉,委屈地走了。
“不過是個庶女罷了,你卻為一個庶女,罰嫡女禁足半月。”孫氏心裡難過極了,到底她是忘了,她也是孫家的庶女。
只是心頭對大房越加嫉恨,二房嫡庶是兩敗俱傷,可大房不但安然無恙,還得了老國公夫人的賞賜!
幾日後,老國公夫人看到了從大房送過來的,周箏箏抄寫的佛經,字跡清俊秀雅,字裡行間自有一股梅花香,撲面而來,比周雲蘿秀麗端正的字,更具含蓄情境。再加上近日對周雲蘿多有微言,於是只點了周箏箏,在夏祭節那日,去大相國寺小住幾日,一來為的是禮佛,二來,那幾日也是老國公爺的生忌,老國公夫人懷念已故的夫君,每年的這個時候,也都是親自沐齋唸佛來紀念老國公爺的。
只是,原定周雲蘿也是同去的,只是忽然不讓她去了,改為三房夫人風三娘一起去。
風三娘也是身懷六甲之人,老國公夫人想必是要她隨行,也好讓她肚子裡的胎兒早早的就沐浴佛香。
這下,大房和三房都歡喜地應允下來,只是二房,免不了又是一番吵吵鬧鬧,發洩不平。
周賓回京多日,仕途上剛剛理順,孫氏就屢次因為內院的事,找他訴苦,說老國公夫人如何如何的不公平。
“這日子讓妾身如何過下去?雲蘿的字,明明在同輩中是極好的,偏偏母親就看不進去,如今連三房都得了母親的看顧,母親卻……夫君,你可要給我們做主啊。”孫氏一把鼻涕一把眼淚地訴道。
周賓重重地一擊檀木桌,厲了眉眼,“若是這等小事都要我親自去,那要你這個婦人何用?”
孫氏哭得更難看了。
周賓拂掉了桌上的茶具,憤然出了門。
周雲蘿走了進來。
“孃親,你平日裡都勸女兒不要著急,如今何必自己反倒急起來了?”周雲蘿扶起孫氏,眉眼一副平靜。
孫氏抬頭,女兒的話安慰了她的心,她擦了擦眼角說道:“你是不知,這次去大相國寺的,何止是我們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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