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綰綰的眼神中透出了怒氣,倒不是被雲詩動了,而是她真得是看不慣雲詩這種話的樣子,而且還把她比作狗。但她還是控制住了自己,因為她知道雲詩善於揣摩人心,她這些話,要麼就是真得是圖服她,要麼就是變著方地想著激怒她。她一定要控制住自己,一定要等雲詩的血流乾了再動手。
這個時候她就有些鬱悶自己是雲詩的一縷魂魄了,而且還是‘惡魄’,最最容易被各種負面情緒所影響。
而云詩還在繼續:“等他真正得用你殺掉了我,他就真得解脫了,等他再把墨之妄吸收掉,擺脫了那一聲的詛咒,他在這個世界上就真得是下第一,無人能擋,可以為所欲為了。”
綰綰不屑地哼了一聲。
“我知道你聽我現在這些就當是在聽笑話,可是你總有一會知道我得一切都是真的,不過等你到了這一,那就一切都遲了。”雲詩平靜地著,似乎是苦口婆心,
“你自以為你很瞭解他是吧,可你是他一手帶大的,而我才是擁有完整記憶的那一個。就像我瞭解現在的墨之妄一樣,我也是同樣瞭解著他,我知道他究竟是什麼樣的人,也知道他究竟擁有著怎樣的慾望。
我知道,你想要的很簡單,你想要的只是一個自由,這種東西我不是一直在給你嗎?我可是從來都不像他一樣,琢磨著怎麼吸收掉你。
但是你知道嗎,‘渴求自由’之後,更高階的就是慾望了,這種慾望叫作‘為所欲為’,就是想幹什麼,就能夠幹什麼,這就是他現在想要的慾望!”
雲詩話時,看著綰綰的眼睛,她看著綰綰那隻和她一樣是藍色的眼睛,到這裡時,她突然就向前邁了一步,幾乎是直接撞著綰綰的劍尖往前衝的,驚得綰綰又是快速地退了兩步,雲詩便笑了,還是她那種標誌性的笑,只是這一次的笑,似乎帶著某種魅惑。
她現在的這種表情,在之前只在綰綰的身上出現過,這才讓人覺得,綰綰真得是她靈魂的一部分,她繼續:“他的修為,他的能力,已經是這個世界的巔峰了,如果神沒有再次降臨,那他就是神。但是,他現在並不是絕對的神,因為他有著鐐銬,這個鐐銬就是我。只要我還活著,因為‘血契之咒’我就能夠制住他。所以他千方百計地想要除掉我,可是他卻不能對我出手,這就是一個很讓他鬱悶的事情了。
為此,他不惜將原本已經快要把他磨滅的那一絲殘魂重新培育起來,培育出另一個‘我’,然後讓這另一個‘我’殺掉我。
但是,當我消失之後,你,他會不會放過你這個一縷魂魄呢?當我消失之後,你就是他的鐐銬了,而且裡這個鐐銬身上並沒有足夠的‘血契之咒’作為牽引。他要殺掉你,輕而易舉。
如果是我,我也會布這麼一個局。就像是那些人族的競技場,奴隸主們先讓弱的奴隸們攜手幹掉最強的,這樣他們就可以掌控這群弱者了,這些弱者沒有任何還手的能力,只要他們願意,就可以隨意地打罵、買賣、甚至是殺戮……”
“住口!”綰綰突然大喝起來,手中的劍忍不住就向前推了一下,鋒利地劍尖立刻就刺入了雲詩的胸膛,雖然僅僅是刺入了幾毫米,便也是讓一點點的血滴順著劍鋒流向了劍鐔。
綰綰立刻就又把劍給抽了出來,再次謹慎地後退,她的呼吸不由地就加重了,因為她的情緒在劇烈地起伏,她大吼起來,不知道是在反駁雲詩,還是在勸服自己:“假的!你的這些都是假的!他不會這樣對我的,我和他,和你和他,是不一樣的!這兩千多年是我我陪著他度過的,當我還是一縷的魂魄時,我便能夠聽見他每都在對我話,著他遇見的事,著他的開心,著他的惆悵。我和他之間的一點一滴都在歲月裡,才不像你那樣功利!
我和他一開始就和你不一樣。我們之間沒有利用,沒有承諾,我更不會像裡一樣時時利用,卻提防著他。哪怕有一你不在了,不,就是你不在了,我們之間也不長改變。我會繼續幫助他,幫助他得到那個臭子的肉身,幫助他實現他的夢想,和他一起打造一個人人平等的世界!”
“人人平等?”雲詩冷笑了起來,“他是這麼對你的?他應該從來沒有告訴過你,他為什麼要和我決裂吧?噢不,不是和我決裂,而是和他的那個雲詩決裂。”
綰綰愣住了,竟然沒有第一時間反駁,那麼就是那一個墨之妄真的從來沒有和他講過這個事情。
雲詩便繼續冷笑:“因為,他見到鱗的真面目,他見到了什麼叫做真正的力量,而這個力量是不能和任何人分享的。所謂的愛情,在這個力量前一文不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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