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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的攙扶,踉踉蹌蹌的奔到空地正中,仰天高呼道:“師父啊,您現在還在看光幕麼?如果您能看到,回答我!您為什麼要這麼對我!
我還有哪裡做得不夠好,我到底是哪裡比不上葉朔,回答我啊!!”兩行熱淚已經奪眶而出,混雜著他唇角未乾的鮮血,盡數流淌進了他的心裡。
阮石靜靜的站在一旁,看著這樣的楚天遙,似乎是想傳音說些什麼。然而他還沒來得及開口,一旁留下的三名執法隊員忽然朝他走了過來:“碎星派的各位,請跟我們到那邊的帳篷裡,有一些情況還需要向各位瞭解一下。<>”
在葉朔的隔離帳篷邊上,不知何時已經又多出了一頂帳篷。兩頂帳篷看上去一樣的森嚴。
“什麼?為什麼要問我們?”付清嚇了一跳,“我們是受害者啊!死的是我們碎星派的師兄啊!難道你們還懷疑我們嗎?”
那名執法隊員溫和的笑了笑,道:“不用這麼緊張,並不是審訊性質的,只是一個例行調查而已。案發之時,各位都是第一時間在現場的目擊者,所以希望向各位核實一些情況,對於案情也會更有幫助。
等你們這邊結束了,還要麻煩玄天派和幻光派的各位師弟也配合一下。好,那各位現在就隨我來吧。”
當碎星派的四名隊員各自心情忐忑的跟上後,楚天遙被亂髮遮掩的雙目中,忽然劃過了一絲陰翳。
玄天派也可以參與詢問麼?呵……很好。
在他的心中,已經開始轉起了一些其他的念頭。
另一邊,碎星派眾人被帶進了帳篷。
帳篷中四壁空空,只正中架著一張長桌,背後擺著一張椅子,這也是整間帳篷中唯一的座椅。桌角點著一盞昏暗的煤油燈,桌上散亂的堆放著一些卷宗。
那名執法隊員在將他們帶進來後,自己就坐到了那唯一的椅子上,其他兩名執法隊員分散站在他身後,剛好是各自佔據了帳篷的一處角落。
碎星派眾人看著這樣的陣仗,都不由暗暗苦笑。嘴上說不是審訊,但這樣的氣氛,實在讓他們很難不聯想到審訊啊?
“那麼,我們就開始吧。”長桌後的執法隊員慢悠悠的開了口,“首先請各位回憶一下,林嘉祥,他平時的為人如何?有沒有結過什麼仇家?在進入賽場之後,有沒有發生過什麼不同尋常的事情?”
碎星派眾人一陣面面相覷,似乎誰也不願當先開口。阮石的目光在四處亂掃間,忽然眼尖的發現了在桌面一疊破舊的卷宗之下,還隱藏著一塊玉簡,並且,是正處在燒錄狀態的。以此時的角度,剛好能將他們每個人的表現盡數記錄下來。
絕對不能表現出任何不對勁!這是阮石第一時間的想法。恐怕這也會在將來成為證據之一,畢竟,某些細微的眼神和肢體語言,也同樣是可以透露出不少訊息的……
“嘉祥師弟,他平時脾氣比較暴躁,所以可能的確得罪過不少人。”除了阮石,目前還沒有其他人發現玉簡的秘密。在一番大眼瞪小眼之後,終於是由張家棟先開口了。
“但是要說是生死大仇,這個應該是沒有的。只有在很多年前曾經發生過一件事,當初嘉祥師弟在一次出外執行任務途中,他為了堅決殲滅敵人,也連累到了破月派的一位師弟全家枉死。<>
當時我們掌門和破月派掌門達成的協議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但是那位師弟非常不滿,他認定我們沒有給他公道,所以他曾經買兇暗殺過嘉祥師弟。
不過那已經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事發之後那位師弟也被逐出定天山脈了,現在早已經不知所蹤,所以我想這兩件事應該是沒有什麼聯絡的。”
那執法隊員微微點頭以示肯定,同時迅速在面前的卷宗上做著記錄,張家棟得了鼓勵,又繼續說道:“在來這裡之前,我們倒是曾經跟破月派發生過一點衝突。但是,那只是關係到噬血龍的經驗值,是比賽當中的問題,並不是什麼深仇大恨。
當時大家用的,也都只是普通攻擊而已。當時痛幾下就過去了,修靈者麼,誰還沒捱過幾下呢?現在我一點事都沒有,如果嘉祥真的會因為這樣就留下內傷的話,那大概……真的只能說是身體原因了。”
“是啊。”沈雅婷輕輕揉了一下脖子也開了口,“破月派的羅帝星雖然一向都比較嗜殺,但是他要殺人就只會當場殺,絕對不會在事後搞小動作的。
要說幫他門派中那位師弟報仇,這也是不會的,因為他這個人非常個人主義,根本不會管別人的死活。所以跟他們應該是無關的。”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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