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嶽向陽微怔,暫時停下了包紮的動作,抬起頭望向他。
現在的他看起來格外脆弱。燭火在他眼底投下明滅的陰影,就像是死水中泛起的一點波瀾,那麼的黯淡,彷彿會隨時熄滅。
“其哥,你救過我的命。”嶽向陽凝視著他,終是誠懇的開口道,“不管別人怎麼看你,但是對我來說,你就是我的恩人。”
他所說的,是他剛入獄不久時發生的一件事。盛則其恍惚中記起,好像確實有這麼回事。
原來只是為了所謂的報恩,他頓時嗤之以鼻:“那只是閒得無聊。”也許是因為剛好看他順眼吧。
“但至少就說明,你心裡還是有善念的啊!”嶽向陽卻不容他否定,在他面前,自己很少有機會這樣坦然說說心裡的話。 邪世帝尊 來自我愛,feisuz
“我一直覺得,人性是很複雜的,沒有純粹的好人和壞人。再好的人也會有惡念,再壞的人也會有善念,這時候其他人的態度,就可能會把他們的善念和惡念放大,我希望能做那個,把別人的善念放大的人。”
盛則其嘖了一聲,仍是表現得一臉不屑。如果善念和惡念真像他說得那麼簡單,那他們現在也不用待在這裡了。不過為免他又有一通大道理等著自己,這一次,他沒再去反駁他。
等他好不容易包紮完畢,盛則其瞟了眼被包成粽子的手腕,嫌棄的在他面前晃了一下,“你包得真難看。”
“你以前給你前女友包紮也這麼難看?”
“好像……是挺難看的。”嶽向陽也忍不住笑了出來,“不過換種角度來想也是好事啊!因為我沒有包紮的經驗,說明我一直把她保護得好好的,從來不會讓她受傷,自然也就沒有需要替她包紮的機會了。”
“行吧行吧,”盛則其抬眼望著棚頂,“你秀恩愛又秀了我一臉。”
看他現在心情也好一些了,嶽向陽就壯著膽子詢問道:“其哥,那你現在能告訴我,你為什麼……?”
盛則其目光倏地一冷,默然許久,才將那封信遞到了他手裡。
他已經重新把信好好的裝進了信封,就連剛才gw的時候,都一直拿著沒放。如果這是瓏兒唯一留給他的東西,他還是捨不得隨便丟棄的。
嶽向陽遲疑的接了過來,看到信封上瓏兒的署名,他心中一跳,瓏兒真的給其哥回信了?那為什麼他會是這個反應?她拒絕跟他做朋友嗎,還是——?
生怕盛則其反悔,他連忙把信抽出來細看。越看越是心驚。
“其哥,你別怪我多嘴,”只看了一半,嶽向陽就急匆匆的來跟他探討,“我覺得這封信,不像是千瓏小姐寫的吧?”
“雖然我也不認識她,但是就從我目前看到、聽到的資訊來判斷,我覺得她不像是會寫出這種信的人。”
“千瓏小姐應該是很善良,也很理性的人,她溫柔又體貼,所以才會有這麼多的人喜歡她。況且她每天收到那麼多粉絲來信,看都看不過來了,怎麼會特地給你回一封這麼傷人的信?”
“還有,其哥你想,千瓏小姐都回七界了,那這封信如果真是她寫的,她是什麼時候寫的?如果是在她回去之前,為什麼過了這麼久才送到你手裡?如果是在她回去之後,現在跨位面郵遞技術還沒有實現,你根本就不可能收到她的原稿啊!”
“總之,沒有人見過千瓏小姐的筆跡,也就是說,任何人都有可能冒用她的身份寫這封信。”
還有件事他沒說。他們看的信都是要經過稽核的,上次他就和盛則其說過這一點,這種稽核除了防止他們和外界傳遞不良資訊,同樣也是對他們的一種保護。那麼,這種明擺著不符合規定的信為什麼能送到他手裡?恐怕是有人存心陷害,並且必須要有內部人員的配合才可以……
信封上沒有寫郵編,也沒有貼郵票,說明不是透過常規的郵寄渠道,而是寫信的人直接送過來的。為什麼要這麼麻煩?就是為了讓這種明顯不合規定的信能越過稽核,並且,對方應該是支付了一些好處。
也就是說,對方要麼是在這裡本身就有相熟的獄卒,要麼就是臨時買通。監牢裡到處都有監控,對方如果要隱藏身份的話,多半不敢直接走進來。那ta最直接能接觸到的,首先就是守門的獄卒。
所以,只要調查一下這幾天分別是誰值班,應該就能找到一些線索。但這事不是那麼簡單,還是先等自己查清楚再說,不然以其哥的脾氣,沒準又會鬧起來。
聽了嶽向陽那通分析,盛則其只有一個問題:“如果不是瓏兒,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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