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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還是需要有那麼一個人,可以製得住自己。而蘇世安,自然就是最好的人選。
這些蛛絲馬跡,自然很快就被敏感的八卦群眾注意到了。於是他們也是以閃電般的速度,衍生出了另一支“CP黨”。
……
就這樣,蘇世安莫名從場外的看客,變成了話劇裡的一個演員。
這個角色,或許因為原型是他父親,從各方面說來,倒還真是非常適合他。
尤其是,角色本身有著黑暗的心路歷程,他的掙扎,他的絕望,他對社會的控訴,都和自己的心聲恰恰相合。
蘇世安在演的時候,幾乎不用費什麼力氣。他常常有一種感覺,好像他就是在扮演自己,這個角色,好像就是為他量身定做的。
儘管是第一次試演,他就已經非常入戲。包括很多細節的眼神,小動作等等,他更是根本不需要演。因為,那原本就是根植在他靈魂裡的血腥和痛苦。
沉浸在角色中,體驗角色的喜怒哀樂,竟然別有感觸。
並且,蘇世安所體會到的,也不是隻有黑暗的東西。
角色有著複雜的人性,他立身於黑暗,卻又在黑暗中渴望光明。目前的蘇世安,雖然時常會與黑暗面共鳴,但那更加寶貴的光明一面,卻也隨著劇情進展,在他身上相應而生。
身為捕快的責任感,那份忠肝義膽,那份不願被黑暗吞噬的意志,那顆不會被磨滅的光明之心……所有的種種,為了演好這場戲,都是蘇世安必須去體會的。而這也就好比,在他心裡播撒下了一顆光明的種子。而他也隨著角色一起,一天天的澆灌著這顆種子生根發芽。
正義與邪惡,黑暗與光明,在真實與虛幻間彼此交織,又彼此相融。蘇世安扮演著這個角色,好像也完成了一次人生的蛻變。
參演這場話劇,對他還是有著很大收穫的。
一方面,每天忙碌起來的他,已經沒有多少時間去關注柳茉。
另一方面,他好像在這個角色中,找到了人生的另一種意義。
話劇演出的前一天晚上,墨涼城專門轉發給他一篇文章。
他說,想推薦你看看這篇文章,寫得比較中肯。
文章的標題是“再談捕快殉職案——關椴真的虧欠蘇世安嗎?”
這個標題,有些刺眼。但讓蘇世安自己也感到意外的是,在他心裡那種逆反的情緒,好像真的消退了很多。至少,他已經可以心平氣和的看下去了。
正文如下。
筆者當年也曾關注過轟動全國的“捕快殉職案”,只是當時大眾討論的重點,都在於犧牲捕快的兒子關椴,很少有人關注這起事件裡的另一個關鍵人物,也就是主犯的兒子蘇世安。
近期的天宮門戰爭試煉,讓這兩個熱點人物重新回到了公眾的視野。
他們都長大了,但童年的陰影,仍然伴隨著他們。
在戰爭試煉中,蘇世安曾經提出過一個在日後引起熱議的話題,那就是“關椴,你欠我的,你欠我父親的!”
這個說法,旁觀者初聽來很是荒謬。作為罪犯家屬,又有什麼資格堂而皇之的指責受害者家屬?想必,這也是蘇世安在事後遭到大量炮轟的原因之一。
但,如果我們嘗試著轉換一種思維角度,站在當事人的立場上,會有這種遷怒心態也無可厚非。
我們想說服當事人,就必須先理解當事人的想法。
那麼,關椴是否真的虧欠蘇世安呢?
有一個很簡單的方法去判斷。就是我們如果把關椴這個人物,從整個事件裡拿掉,又會怎麼樣。
按照蘇世安的主張,“如果沒有關椴,他的父親就可以逃掉”,好,我們先假設真的是這樣,他的父親從追捕下逃掉了,那麼逃掉以後呢?
只有三種可能。
一,他逃掉了一次,也逃掉了無數次,也許他將永遠逍遙法外。但同樣的,他將永遠居無定所,有家不能回,做一個見不得光的逃犯。
二,在他的逃亡過程中,留下了更多罪孽,殺害了大量的捕快和無辜民眾,到最後仍然難逃法網。到時候,無關輿論,他的罪行,必然還是會受到終身監禁的懲罰。
三,由於他的兇殘,在逃亡中就被直接擊斃。
不管是哪一種,都不會比目前的情況更好。
也就是說,關椴在整個事件中,不但沒有對不起他,反而是在一定程度上,對他的改造進行了積極的導向,儘管這種影響,可能並不是出於他的主觀意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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