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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場失敗的復仇。
這,才是真實的,早已註定的未來。
作為敵人,百里寂比任何人都瞭解,她是一個多麼有韌性、有拼勁的人。她決心想做的事情,就一定會做成。如果沒有遇到自己的話,或許她確實會成為一個很好的女帝吧。她會帶領著位面蒸蒸日上,得到子民的愛戴,擁有完全不同的人生。
摧毀了她整個人生的自己,沒有資格在她身上再踏一腳。說白了,他是不忍心嘲諷現在這個意氣風發,對終將迎接的悲慘未來還一無所知的她。
是的,不忍心。百里寂還是第一次對一個“敵人”產生這種情緒。
他從來不是善類,在他手上消逝的生靈要以位面為單位。當他像撣去灰塵一般摧毀那些位面時,他當然知道那也是一個個生命星球,但他打心底裡沒有在意過那群和自己遠非同一層次的物種。正如人們出行時,腦中想的只是儘快奔赴目的地,而不會去考慮每一步落下是否踩死了螞蟻,以及螞蟻是否也會有悲傷疼痛等等……大抵如是。
只是有過那麼一隻螞蟻,拼死爬上了他的腳背撕咬不休,他恨她咬疼了自己,這才記住了她。
直到他真正傾聽了螞蟻的心聲,當她的人生和她破滅的夢想都在他眼前具象化,竟是令他體會到了些許前所未有的滋味。對她那錯位的恨意,正在悄然被另一種稱得上“憐惜”的感情所取代。
一直以來,他近乎固執的在她身上追尋著“那個女人”的影子,可是對她來說,現在的時光才是她最美好的年華,成為“那個女人”,就意味著她已經國破家亡,一無所有,那是她人生的至暗時刻。如果還有機會的話,他開始希望她永遠都不必體會到那麼可怕的仇恨。
望著眼前那豔若春華,燦如驕陽的明媚少女,百里寂幾次動了動嘴唇,卻終是什麼都沒有說出來。
這注定是一場最特殊的對話,一對曾經的死敵,一個是漸露悔意的加害者,另一個是尚自懵懂無知的受害者,機緣巧合的相聚在同一個時空。歲月在兩人間架起了一條岌岌可危的分界線,一端是萬載的血海深仇,另一端卻是初初萌芽、似是而非的友情。
真相,就像是盤桓在周遭的利劍,隨時都會將眼前的虛假和平徹底刺破。
其實,早在百里寂和那些魔族大能者見到自己的第一眼,就脫口而出“她不是s了嗎”的時候,葉雲煙就知道自己的結局恐怕不會太好。
但是,s有重於泰山,或輕於鴻毛,能s得人盡皆知,至少也不算毫無意義。
包括當她向該隱詢問,這些書中是否也會有屬於自己的一本,該隱的回答是:
“不是應該,是確實有。但我並不希望你去窺探自己的未來。”
“知道得太多,卻無力去改變,是很痛苦的。未知往往也意味著希望。為什麼不在還有機會的時候,好好享受一下自己的人生呢?”
他還為她舉了一個例子。
“假設,你現在坐在一輛失控的馬車上,馬車正一刻不停的衝向懸崖。你無法改變馬車的路線,也不可能從馬車裡逃出去,註定將會跌下深淵,粉身碎骨。那麼一早蒙上眼睛,始終相信著目的地是世外桃源會不會好一些?至少在生命的最後時刻裡,不用承受太多恐懼。”
如果能夠早早知道自己將會在何年何月何日s,又會有多少人敢於揭開這個答案?觀眾們也陷入了沉思。但葉雲煙對此卻絲毫不存猶豫,堅定的答道:
“既然無論矇眼與否,我都是已經坐在了駛向懸崖的馬車上,那麼你說的機會,從一開始就是不存在的。”
“與其活得自欺欺人,s得不明不白,我寧願儘早知道自己面臨的現狀,然後在剩餘的時間裡,盡一切努力去尋找生路。就算最後還是什麼都無法改變,但至少我曾經全力爭取過,對得起我自己。”
“而且我也相信,世界本來就是由恆常和無常組成的。而無常正是‘定數’中孕育出的那一絲‘異數’。如果將一切都推諉給定數,心安理得的隨波逐流,連自己都先放棄了自己,又有什麼資格抱怨命運不公?”
“只要還沒有停止奔跑,眼前的苦難就不是結局。”
聞言,該隱再次沉默了很久。而最後他做出的答覆則是——
“我不會直接把這本書交給你,但也不會阻攔你去找這本書。這樣可以嗎?”
以眼前這座藏書館的規模,普通人大概一輩子都看不完書架的一層。在毫無提示的情況下,能否憑著努力,找到自己想要的那一本,還真是“人定勝天”還是“人力有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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