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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知丁家走狗姓林的居然登門拜訪,餘勒的內心是驚詫的。
他懊悔留下疏漏,忘了跟父母有所交代。
這會兒,他徘徊在他的臥室裡,開始想如何補救。
首要的,需要透過丁成了解姓林的登門拜訪,是丁家的意思,還是姓林的個人意思。前者還好,怕的是後者。
好在跟丁成夠熟,不需要拐彎抹角,直接去問就好。
“沒搞錯吧?我結婚他跑你家幹嗎?”丁成抽抽著叫道。
“你去問問,萬一是授意跑過去的呢?”餘勒安撫,“等等,問她,別問他。”
丁成對餘勒“她”、“他”的稱呼無語至極。不過,急兄弟之所急,是他的人性美德,壓下各種不爽,他還是馬上委婉詢問他的母親去了。
母親坐監猶如去修校從牢獄裡出來的她,舉手投足都透著與世無爭的寧靜福丁成常覺得,在這樣的媽媽面前,大氣都不敢出。
母親終於意識到丁成在詢問什麼的時候,寧靜的臉上瞬間變色:“去他們家幹什麼?為什麼要跟他們?你爸爸怎麼想的?”
丁成還要什麼,母親已經氣急敗壞地遁走。看樣子是去質問父親去了。丁成望著母親掩飾不住的焦急與失態,內心多少有些酸澀。這種反應,正是媽媽愛餘勒的證明吧。
丁成有一絲分神,不知怎的,心思轉到“媽媽愛餘勒多一些,還是愛自己多一些”上……
“怎麼?”餘勒等得焦急,中途給丁成發訊息。
“不知道,媽媽去問爸爸去了。”
丁成還在等訊息,餘勒已經覺得自己不需要等了。理由是,結婚是大喜,“他”沒有必要在這件事上做手腳,隱瞞“她”,造成日後不必要的口角。如果“她”不知道,基本可以斷定,登門拜訪,是姓林的個人權衡的結果。
聯想到丁成曾,他甩掉了林叔的眼線,林叔氣瘋了,簡直把白城和湘州翻個底朝……
餘勒手按額頭,疲倦的閉上眼睛。
師傅隱約斷定,姓林的篤定是24年前交通致死案的知情人,很可能是策劃、謀殺他警察師傅的兇手之一。萬一姓林的透過他的春節行蹤,順藤摸瓜,見到了成辛……不寒而慄!
餘勒趕緊給白髮訊息,詢問他是否可以馬上把他在上海的痕跡也抹掉。他在上海用過自己的身份證開過房,刷過信用卡。
白一口答應,同時也不忘威脅套點八卦:“事情我幫你做掉,你總得告訴我什麼人在追蹤你。”
“並非我有什麼見不得光的,我是怕不必要的麻煩引到辛辛那裡。”
“混蛋!”白嗷地一聲就結束通話羚話。
餘勒哭笑不得。這白……還真的是情敵!
餘勒在白城吃過晚飯不久,丁成發來訊息,他問了媽媽,媽媽問了爸爸,爸爸問了林叔,林叔承認,是跟丟了餘勒,怕爸爸遷怒,才不得已用這個方法想再找到他。
餘勒有心多問一句,那所謂的林叔,有派冉上海嗎?又怕這樣問,簇無銀。
將各種焦慮藏在心中,他盡心盡力,當了一晚上無憂無慮的兒子。
第二一早,餘勒坐城際客車,在父母親的戀戀不捨中返回湘州。
其實他們不必坐班,但是並不意味著不必上班。何況,他們手上還有事情沒完。
年前追蹤的朗通喜光的事情還沒有結束。師傅想訛詐個大的,可惜對方是老鳥,根本不給師傅這個機會。
在最後一次見朗通喜光董事林普名的時候,師傅晦暗不明地透露,他手上還有底牌,請林董有興致的時候猜一猜,會是什麼。
林普名眼睛都不多眨一下,笑得很是淡然,只聳了聳肩,表示懶得放心上。
記得那時出了林氏公司,餘勒問師傅,底牌是什麼。
師傅威風凜凜地瞪餘勒一眼:“子,這叫兵不厭詐。”
餘勒:“所以,師傅,根本就沒有底牌是嗎?”
師傅嘿嘿一笑:“他們這種人,齷齪事幹得多了,難免心虛,不定歪打正著就露了馬腳,我過年的時候得反串一下角色,好好跟蹤一下這個姓林的。”
帶著這樣的年前工作記憶,餘勒上班之後,先接受師傅的批評——年後上班遲到了2——再分發禮物,辦公室裡氣氛倒也挺樂活。
上午在各種閒雜事情中過去,去吃午飯的路上,餘勒問師傅,過年盯梢盯出什麼結果了嗎?
師傅一臉難言之隱:“我正想問你呢。那傢伙大過年的,跑你家幹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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