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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此成辛完全懂了舒暢的口是心非。

現代言情裡多的是億萬富豪,在生活中,對大部分人來說,或許終其一生也不能親遇一位。舒暢所謂的5個億,的確是個冷笑話。

兩個人在熟人範圍內瞎聊,舒暢忽然講起金線。

“你們平時一起住,金線有什麼不一樣嗎?”

成辛被問得一愣:“這麼問起這個?”

舒暢便一五一十告來。

她最近熱衷於去思誠哥那裡混,想探秘“陛下”是其一,另外,在思誠哥那裡自在又清淨。

反正成辛她們還沒下班。與其花個幾十塊在星爸爸,不如盤著腿兒坐在思誠哥家鋪了羊皮的飄窗上喝思誠哥泡出來的卡布奇諾。

跟思誠哥處久了,就能體察出思誠哥對金線不同尋常的關注。這份關注不像是愛情,因為它直來直往,不帶丁點兒欲語還休。

“什麼意思?”成辛換個姿勢,將枕頭墊高,側身對著舒暢。

“直覺。所以先問你金線有沒有什麼特殊的地方。”

成辛馬上想起思誠哥勸她搬家的事情。這話不太好向房東舒暢轉述。再想金線,陰鬱是陰鬱了點,要真說什麼出格,又說不上。

“也就有些……木訥吧。比孤僻好一點,比木訥重一點的那種。”成辛斟酌著,回。

舒暢也沒指望從成辛這裡問出什麼。真要問,也應該問尖刻犀利的苗貝貝。

不過,這事兒也不急,女兒沒斷『奶』前,她不想有大動作。網店的格局,她一分力氣沒出,還能每個月賺出『奶』粉錢,得虧金線勤快了。

舒暢裹著羽絨被,起勁地向成辛講她被迫去相的一次親。

某男面無表情,毫不羞恥地張口就問她家裡有幾套房,個人存款有多少,每個月需要花多少零花錢,不上班時錢從哪裡來。

舒暢特意為相親而思考的答案——為什麼離婚,離婚後與前夫的關係,會怎樣主張女兒與繼父的關係等等,對方一概不問。

舒暢深感自己被噁心到了,然而甩手走人這種便宜對方的事,她肯定不會做的。她要噁心回去。

於是,她像潑皮一樣張口就問相親男的尺寸,大小,硬度,持久度,問得音量還不小。她一本正經告訴對方,以前就是太含蓄了,以為是個男人都有兩把刷子,結果愣是活守寡了兩年,最後女兒都是試管嬰兒得來的。她頂知道“人不可貌相”之真理,所以一定要問問清楚。

“然後,對方怎樣回答?”

“還回答呢。臉是從白到紅到豬肝『色』。端茶的手都抖了,說excuse me,我去趟洗手間,然後人就消失不見了。還好,走前付了咖啡錢,不然我要去討債的。”

成辛頭埋在枕頭裡哈哈大笑,笑舒暢竟然問得出口。

“他不要臉,我為什麼還惜面子!”

“有句話不是這麼說的嗎——被瘋狗咬了,難道還咬回去?”

“這算什麼道理!我要是不爽當然咬回去!要是瘋一瘋就能稱心如意,那也太便宜了。我覺得吧,懦弱的人就愛扯瞎道理。”

成辛笑笑不說話。

人人都有一套處世哲學,她姑且聽之。

倆人殺個回馬槍,又重回起點,感嘆一會兒苗貝貝與代總裁的愛情。

“那傢伙一看就不愛苗貝貝。”舒暢下定論。

“他不是也把假裝醉酒的貝貝送回家了嗎?也許他只是氣貝貝醉酒呢?”在成辛心目中,趁機佔便宜更方便。他舍了方便選了不方便,就是愛的證明。

“我也不是說他在玩弄苗貝貝。我懷疑這種人是沒有愛別人的能力的。

他太精緻了,撲粉、描眉、化妝,穿衣打扮購物等等,必然要佔據他生活中幾個小時候的時間,剩下的時間要想大事,維持公司運轉。

本來愛情就是分享工作之餘的私人時間,他把這部分的時間全給了他自己。哪還有時間給苗貝貝?連時間都捨不得給,又怎麼稱得上愛?”

成辛腦子有點轉不過來彎了,生物鐘在催她入睡。她想起餘勒最近給她打電話的時間越來越短,理由是下班之後才是監視、監聽的真正開始。她對他說的話,總是習慣深信不疑。需不需要改一改呢?

舒暢打了一個哈欠,嘴巴里還想說話,理智已經開始干預反抗。是啊,十一點多了,身為人母的她體力不如從前,熬不起夜了。

混混沌沌中,也不知道是說了,還是隻是想了想,關於金線的那些小問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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