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冷戰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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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不可能是他的對手，久攻不下必有貓膩。

莫璃璇糾結著如何質問宮寒羽，本來冷漠的臉因為著急而顯現出來幾分陰鬱，這令宮寒羽看著心裡直打鼓，因為如果莫璃璇堅持不開口話的話，解決問題可以稱之為無望了。

“你……”莫璃璇琢磨了一下，覺得還是迂迴一下“質問”的過程，“你和雲集山莊的關係很好吧？”

宮寒羽不知道她問這個有什麼意思，不過還是誠實的回答了她，“嗯。”

望著宮寒羽坦誠無偽的眼神，莫璃璇突然覺得如果自己當真一鼓作氣詢問昨日之事絕對得不到什麼答案，起碼不可能得到真實的答案。

“宮少俠的魅力果然不同凡響，真不知道江湖上那麼多大門大派，還有什麼是和你沒有關係的呢？”這一句話醋味十足，不過從莫璃璇的口中出來，聽在宮寒羽的耳朵裡面，全都變了味道。

宮寒羽不用懷疑，他確定自己從莫璃璇的眼睛裡面看到了一抹危險的光亮劃過，很顯然莫璃璇沒有問出口她想知道的東西，不過這個試探性的問題已經可以明一切，她開始懷疑他了。

“江湖本就是一個萍水相逢和露水之恩的世界。我相信莫姑娘應該比我更加清楚這個江湖，畢竟起來我還要稱你一聲前輩。”宮寒羽這話沒有錯，按照江湖規矩，以莫璃璇在江湖上的地位，宮寒羽作為一個新人，管莫璃璇叫前輩完全可以。

不過，莫璃璇聽著不舒服。

“打住打住，什麼前輩，我有那麼老嗎？”

宮寒羽一挑眉毛，幾乎是脫口而出，道：“莫姑娘貌美如花年華正茂，不老不老。”話中，宮寒羽手執玉扇頻頻作揖致歉，動作浮誇搞笑，“是在下口無遮攔，還請姑娘大人大量，莫要生氣莫要生氣啊。”

莫璃璇是第一次看到點頭哈腰的宮寒羽，不免驚訝，但是又見他故意做出柔弱書生的模樣，不停笨拙的作揖，還露出一臉不知所措的窘迫模樣，再聯想到他本來一身高超的武功，在武林豪傑面前玉樹臨風不苟言笑的樣子，莫璃璇就莫名的開心的笑了。

爽朗的笑聲劃破空，給這個林子的清晨平添了一抹生氣。

聽著如同孩童般爽朗乾淨的笑聲，宮寒羽的嘴角露出了淺淺的笑容，深邃的眼眸中流動著複雜的情緒，叫人看不透。

莫璃璇的笑聲沒有持續多久，不過當她再次看向宮寒羽的時候，她的眼神正常了許多，面容也不再是冷漠的僵硬，而是自然了許多。

宮寒羽知道，他與莫璃璇之間的問題算是解決了。

莫璃璇翻身下馬，看著宮寒羽的眼睛，良久，變得鄭重其事的開口道：“我與雲集山莊的關係，你應該清楚吧？”雖是詢問但是她卻不想要答案，她沒有等宮寒羽開口，繼續道，“雲集山莊對我下了格殺令，聽他們也在尋找火麒麟，如果今後我們不幸遇上了，你要站在哪一邊？是繼續與我合作，還是幫雲集山莊殺我？或者……”

莫璃璇一直觀察著宮寒羽的表情，任何細微的變化她都不會放過，她停頓了一下後繼續完了自己的話，“或者，你假意與我合作，事成之後，再幫雲集山莊殺我？”其實莫璃璇想的是，假意幫助雲集山莊殺我，卻不著痕跡的幫我逃脫，等到火麒麟一事過後，再直取性命交與雲鶴討功勞。

莫璃璇停頓了一下改了辭，因為她覺得那麼的話宮寒羽肯定就知道她是在懷疑他昨日給雲集山莊放水了。

還是迂迴一下吧。

宮寒羽不動聲色的看著莫璃璇的眼睛，那雙明亮的眼睛裡面是如同湖水般的平靜無波，他甚至連一絲絲期待或者試探的眼神都看不到，莫璃璇的問話沒有攜帶絲毫情緒，除了一副鄭重其事的嚴肅的開場白以外，她的語氣平淡的就像是在一件別饒事情，與她無關的事情。不過，語氣再平淡，話裡的意思卻已經表達清楚了。

宮寒羽在莫璃璇開始話的時候便在心裡琢磨清楚了，這個問題如何答其實顯而易見，不過這個答案不是為了敷衍莫璃璇，而是他本來心裡就這麼想的。

“我相信你是清白的，你沒有傷害雲昔。”宮寒羽的十分篤定，就像是他已經掌握住了真相一般。

莫璃璇對於這種毫無保留的信任可謂是被驚的不知所措，尤其是宮寒羽真誠無偽的眼神深深刺痛了她的眼睛。這個男人憑什麼給予她如此大的信任，還是她長了一張正義的臉蛋？哦不，這張臉是假的。

但是，不得不宮寒羽的是事實。莫璃璇本來就沒有陷害雲昔，雲鶴找錯了兇手。

莫璃璇沒有被宮寒羽蠱惑太久，她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