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6章 再相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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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多久，幾個呼吸，又或者幾個小時，閉目中的李小子忘記了時間，只當感受再次雙腳落在實地，這才緩緩的睜開了眼。

睜開眼就看見李白笑盈盈正看著自己，說：“又見面了！”

“是啊，又見面了！”

兩個人的語氣都很平淡，平淡的就如那風吹過就能吹起葉子搖擺一樣，也很正常，沒有驚訝，沒有喜悅，只有唏噓。因為知道總會相見，只是沒想到的是再見面會站在彼此的對面。

似乎看透了李小子的心，李白喝了一口壺中的酒，笑著對李小子說：“怎麼，這才多久沒見，當初的少年就變得這樣的老成了？”

李小子一笑：“我也不想啊，雖然經歷的不多，但是卻感覺變了樣子了。”

李白說：“那喝一口？”

李小子說：“好。”

說著李白就把手中的酒壺朝著李小子扔了過來，神情沒有一點不捨和介意的神色。一切都是那麼正常，正常的讓人意外，又感覺理所當然。

李小子的青蓮劍歌是李白教的，名義上，李小子是李白的徒弟，而李白也是李小子的師傅。只是這一聲師傅，李小子從未叫出口，而那一聲徒弟李白也從未叫過。似乎，兩人都在有意的避開這個話題。

喝了一口，香醇的酒香順著喉嚨一直沁如心田，一股灼熱一如而下，直到舌尖只留下了香甜，李小子這才叫了一聲好說：“真是好酒，真是懷念啊。”

李白說:“酒是好酒，你就沒喝出一點其他出來？”

把酒壺丟了回去，李白一把接住問：“不喝了？”

“不喝了，酒一口就夠了。”搖頭，李小子說：“酒香醇，只是心中有太多的不解和迷惑，越喝酒越迷糊了。”

李白也不嫌棄，又喝了一口，說：“所以，我才喜歡多喝幾口，可是總是喝不醉。”

這是一個矛盾的話題，李小子想清醒卻一直迷醉著，李白想醉，卻似乎一直時清醒著的。這或許也是正說了一件事，不是你想醉就能醉，也不是你想清醒就清醒得了的。

“後面你見到女帝了嗎？”

李小子突然問，李白那一口正準備喝的酒最終沒有繼續喝下肚。將酒壺掛回了腰間，李白說：“見了。”

李小子問：“後面怎麼樣？”語氣雖然平淡，卻依舊難以掩飾的迫切。

“武則天退位去了絕霧谷，絕劍開始執政。”李白的回答有些超出了李小子的意料，猜測中，就算不武則天退位也坐上皇帝的也極有可能是李德才是，卻沒想到竟然是絕劍上位。

看著李小子臉上的驚容，李白說“絕劍上位是武則天的意思。”

李白這一解釋，李小子一下明白了過來。絕劍和李德之間，武則天的心裡是偏向絕劍的，不只是絕劍是李小子留下的勢力，更注重的是絕劍的一心是為了天下，沒有多少私心。

“挺好的。”李小子臉上浮現了一抹淺淺的笑容。

“難道你就不問問武則天為什麼會讓位？”李白眉頭微皺的看著李小子說。

李小子說：“為了孩子吧~”

這一回答，讓李白頓時不知道如何說話，只好又把已經掛在腰間的酒壺取下喝了一口，把酒壺重新掛回了腰間對李小子說：“讓我看看你的青蓮劍歌到什麼程度了。”

“好！”

李白拔劍，劍光化作漫天的飛劍朝著，一分為二，二分為四，四分為八，八分六十四。僅僅是出手的瞬間，漫天的白色劍光就如一場飄飛的羽毛雪撣子朝著李小子輕飛而來。

看似漫天的白色羽毛在飛舞，美輪美奐中帶著隱匿的殺意，只要你相信那是漫天的美景，一旦沉迷等待的就是殺戮和滅完。

李小子的出劍顯得平淡了許多，他學會了青蓮劍歌，卻依舊沒有學會李白這招樣美輪美奐。但是和李白的美輪美奐相比，李小子的劍給人一種笨拙的渾然天然。

慕青之河，墨劍挽手一劍斬下，彷彿這天地都在隨著李小子的一劍在晃動，給人的感覺似乎就連這天地都和李小子一樣和李白戰鬥著。

僅僅是第一個交鋒，李白的那飄飛的劍光頓時消散，露出了劍光中的李白。只見此時，李白的雙眼瞪得老大，就連李小子手中的劍到李白的胸前也沒有察覺到。

眼看墨劍就要刺穿李白的胸口，手劍已經來不及，握劍的手一轉，把手中的劍往胳膊刺去。噗呲，墨劍入了李小子的胳膊，鮮血瞬間染紅了李白那一劍白袍。

“這什麼劍？”沒有理會自己的傷勢，李白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