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7章 指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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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再想想，我們的敵人為什麼要製造混亂？不過是妄圖以刺殺我，或者製造混亂來破壞木葉的計劃。卡卡西，管理一個忍村，乃至一個國家，不論是進是退，不要被敵人牽著鼻子走，永遠不要陷入對手的節奏裡。聽明白了麼！”

“是，四代大人。”卡卡西明白老師每一句話，他知道老師說的道理沒不對，然而他還是低聲反駁了，“前天您剛告訴我，小心謹慎有疑慮就不要進行下一步，我現在有疑慮勸你不要動先查清，結果您又說不要被敵人牽著走。”

水門簡直要被卡卡西氣死，但還是耐著性子和他講，“此一時彼一時，這句話記在本子上好好體會，還有抓住主要矛盾和分清主次。然後下去再思考一下，你所疑慮的一切，到底對你準備勸我停止的事情來說，有多重要。想好了告訴我。”

道理是這個道理，可卡卡西還是直覺著老師的判斷可能並不正確。

但水門已經離他而去，開始處理自來也的事情。那個曾經很多次代表山椒魚半藏往來於木葉的雨忍白，已經被暗部帶走，就剩下自來也侷促不安的等著，“我不明白，為什麼木葉正在受到襲擊，您卻如此擔心一個刺客？自來也上忍！”

“水門，我有很重要的事和你說。”自來也咬咬牙，終於下定了決心，“這個雨忍我認識，他女扮男裝的，是個姑娘，叫小南，其實要不是她扮成男人，雨忍到木葉的那天我就該認出她來了。”

“那麼這位小南女士，到底和您有什麼關係，為什麼在你的火影你的弟子明顯遭到刺殺的時候，您攔著我殺她。”

“自己人自己人，這是你師姐，收你之前在雨忍收的弟子。”自來也有些難以啟齒。

“從來沒有報備過的，別村的弟子？”水門感覺顱骨都要被腦袋裡的胖大海衝破了。

“咳，我和大蛇丸和綱手和山椒魚打過以後，不是暫時和平了麼，我就準備在外邊修行一陣子，然後，雨忍的孤兒太可憐了就收弟子了。”自來也很慚愧。

“那，為，什，麼，自己人來這裡刺殺火影！”

“這就是我要和你說的重要事情啊。”自來也嚴肅起來，“我這三個弟子和木葉有仇，二戰時雨之國成為了三大國交戰的場所，大混戰，雨之國的民眾被禍害的很慘，咳……木葉誤殺了他們的父母。”

“自來也！你和我說，你收了三個，和木葉忍者有殺父之仇奪家之恨的孩子，然後沒有報備！”水門覺著當年自來也沒能成為四代目真是木葉的運氣。

“我那不是年輕不懂事麼。”

“其他兩個人呢。”

自來也現在不實話實說也不行了，至少現在木葉是水門當家，應該……應該不會把他怎麼樣吧，“彌彥死在山椒魚手裡了，長門應該還活著，和小南一起逃跑的。”

“彌彥，長門……這兩名字真耳熟誒，自來也，你別告訴我，當年團藏和山椒魚半藏一起剿滅的那個曉，是你教出來的。然後，你他媽的誰都沒告訴！”水門默唸不生氣不生氣，面前的是老師不是弟子，要抽也得送給三代去抽，“你知道這個曉殺死木葉多少人？那麼危險的叛忍，這麼重要的情報你誰也沒告訴！”

“所以……我才沒說啊，都覆滅了。”自來也第一次承受到了弟子屬於四代目火影的憤怒，“而且根死那麼多人是團藏活該，誰讓他管山椒魚的閒事，山椒魚設計人家曉本來就不對。”

“死的是木葉的暗部！根就不是木葉的人了麼！”水門默唸，不要怒吼罵人沒用對你身體也不好，但是他忍不住，“那時候木葉和雨忍是同盟好不好，我前幾天還幫我愛羅處理了一批他的反對者呢。是不是我也做的不對？”

“……”

“在雨忍有山椒魚半藏這個統領的情況下，那個彌彥，吸收了一堆雨忍偷偷搞了一個曉組織，這是叛亂好吧。你想想，我是火影，除了我的暗部，隨便一個人在木葉裡私底下又串聯出來一個和我理念完全不同的人多勢眾的組織，我要不要管！”

“……”自來也無言以對。這就是他除了怕失去自由以外，討厭成為火影的另一個重要原因。看，只有權利鬥爭，沒有正義。弱小者求告無門，強大者持強凌弱，大國因為是大國就可以肆無忌憚的在小國家造下罪孽，並且不以為恥。小國家哪怕被大國家無數次的□□也能忘記仇恨和敵人合作，並且反以為榮，“既然碰上了，三個無辜的孩子，三條人命，還能眼睜睜的看著他們去死？就當我為木葉贖罪咯。”

“……”波風水門也無言以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