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訣的態度也好了起來:“商訣,你來找我到底是因為什麼?”
他的眸光落在商訣手裡的卷子上,猜測大抵是和許嵐上午說的互幫互助有關,剛想思索一下他初中的時候那本複習資料,商訣往後退了一步,若有所思地開口:“來以身相許?”
他的面板冷白,黑沉的眸子被昏黃的光線徐徐暈開幾分溫柔繾綣,聲音明晰,語調認真。
鬱綏的拳頭硬了,剛抱著貓站起身,對面的商訣側過頭,立體的輪廓錯落出稀薄的陰影,臉上有很淡的笑意:“電視裡不都這麼講嗎,救命之恩,無以為報,小女子只能以身相許——”
鬱綏被他的邏輯窘的說不出話來,沒好氣地提醒他:“我救的是貓,又不是你,你以身相許個什麼勁兒?”
商訣看著他,煞有介事地點頭:“那就是,你來對我以身相許?”講到這裡,他臉上的笑意更甚:“如果是你以身相許,綏綏,我會很高興。”
鬱綏:“……”
鬱綏麻了,翻身下床,咬牙切齒地問他:“為什麼變成了我對你以身相許?”
他穿著和那天救貓時如出一轍的淡粉色睡衣,上邊印著小香豬的圖案,因為比商訣矮了幾公分的緣故,仰頭質問他時,氣勢不自覺被削弱了幾分。
商訣挑了挑眉,腦海之中突然回閃過一個面容稚嫩的男孩,卻又在轉瞬間消逝。
來不及細想,他只好先回答鬱綏的問題:“我們第一次見面的時候,我報警救了你,所以綏綏,這難道不該以身相許嗎?”
看到鬱綏臉上並不太好的表情,商訣擔心他生氣,頗為善解人意地給他提出一個建議:“如果你覺得丟臉,不願意承認,那我們可以互相以身相許,我並不介意。”
鬱綏闔上眼睫,深吸了一口氣,快步走到自己的書桌前,將上邊放的一本厚重嶄新的成語詞典扔到商訣手裡,粗聲粗氣地罵他:“文盲。”
“都說了不會用成語就別用,丟人都丟到太平洋了。”
他氣勢洶洶地抱著貓摔門而出,等走出好一段距離之後,才發現,他離開的是他的臥室,商訣那個外人還好端端地站在那兒。
鬱綏拿著一杯水,又氣勢洶洶地走回去,打算摔倒商訣面前,發現對方抱著字典,若有所思地盯著他床頭櫃上的照片看。
那是鬱瑤化療前和他的一張合照。
照片裡的鬱綏面容遠比現在稚嫩,髮色是墨一樣的濃黑,反倒是他身邊的鬱瑤面色蒼白,有著和鬱綏如出一轍的狐狸眼,她眉眼間透著幾分懨懨的病氣,髮色卻是很溫柔的粉色。
察覺到身邊站了人,商訣側過身,眼瞼半垂著,狀似不經意地地問:“那是阿姨嗎?”
鬱綏沉默地點了點頭。
商訣挺直了脊背,收斂起了臉上散漫的表情,突然很認真地朝著鬱綏道:
“鬱綏,你媽媽很美。”
“從她的眼裡,我能看到很溫柔的愛。所以,她一定是一個很愛你的母親。”
夜色徹底沉下來,月亮掛在樹梢上,沉澱出片刻的安寧。
微弱的風裡裹挾著熱浪,一層層上湧,吞沒了蟬鳴。
鬱綏聽到自己的心臟緩慢地加快跳動,很久很久之後,他輕輕地回答:
“嗯。她很愛我。”
“我也是。”
少年的心事湮沒於夏日,無人打擾,卻又被人小心翼翼地珍藏。
只等某一天,寒冰破土。
-
許嵐的閱卷速度很快,上午的卷子當天下午就批出來了。商訣和鬱綏的卷子更是重點批閱,只不過,考試結果有些出乎人的意料。
她本來想在上語文課之前找鬱綏和商訣再談一下話,卻沒想到,這兩人做賊似的,一前一後進了她的辦公室,生怕對方發現,和她講話的時候眼睛不住往辦公室門口瞟,但目的居然出奇的一致——
都是為了那個還沒確定好名單的語文成績提升小組。
這倆人沒了昨天的不情不願,態度來了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變,爭著要為幫助同學“提升成績”貢獻自己的一份力量。
至於幫助的是哪個同學,名字不言而喻。
許嵐看著自己手裡的成績單,又開啟了自己的手機,隨手在校園論壇上翻了下,就看到最上邊飄紅的帖子——
《他逃他追,他們卻都難逃那個男人的辣手摧花》
《萬眾矚目之下,我將愛意大聲傾訴,卻只換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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