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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隨後將自己身上的襯衫褶皺撫平,直到渾身上下沒有一處散亂,才朝著鬱綏伸出手:“可以再扶我一下嗎?”
口吻自然的不能再自然,語氣格外熟稔。
鬱綏對他這股自來熟的模樣十分不能理解,往後退了一步,保持在一個合適的社交距離後,不客氣地提醒他:“校醫室到操場有一千五百米的距離,但離我們班一共就四百米不到,我覺得你自己完全可以靠自己走回去。”
剛才扶他,是因為不確定他的傷勢,擔心商訣一個人行動再受其他的什麼傷,但現在,只是崴到腳的話,那就壓根不需要他攙著商訣走了。
再說了,他的傷勢看起來都沒有宋臣年的嚴重,宋臣年怕丟人,剛剛都是靠自己一步一步蹦回去的,商訣一個人回去,鬱綏表示十分放心。
思及此,他快樂地轉身,拍了下沾灰的褲子,就要一個人飛奔回教室。
但還沒等他成功邁出步子,商訣就在一瞬間突地鉗住了他的手腕,動作看著漫不經心,力度卻不小,鬱綏一時間都沒能甩開。
他轉身看他,眉眼間有些不耐煩:“還要幹什麼?”
商訣垂下眼,冷冽的眉眼染上幾分脆弱,又恢復了那副弱不禁風的模樣:“你剛剛說好了要對我負責的,更何況我現在還是你的好朋友。”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鬱綏總覺得商訣有意無意的加重了“好朋友”的語氣。
他這麼想著,對面的商訣又低了聲音,嗓音沙沙啞啞的,溫熱的氣息震在鬱綏的耳廓:“就牽一下手,好不好。”
靠……
鬱綏偏過頭,揉了下發麻耳朵,在心中腹誹,剛剛不是說扶一下嗎,怎麼又變成牽了?
這人慣會得寸進尺。
察覺到鬱綏的不自在,商訣抬起眼,眼底浮出散漫的笑意,慢悠悠補充道:“你和我一起回去,被任課老師看到了還能免一頓說教,而且下節自習課,崔主任肯定會來逮你。”
一句話直接拿捏住了鬱綏的命脈。
想到崔喜軍,鬱綏頭疼地撫了下額,不情不願地伸出手,攬了商訣的手臂。
兩人的距離一下子貼的極近,面板相貼,四肢相撞,鬱綏無端覺得臉熱,只好岔開話題糾正他的用詞:“這叫攙扶,不叫牽手,你中文怎麼學的,用的詞亂七八糟。”
鬱綏的手要比自己的手小上一圈,細瘦的指節搭在他的手臂上,關節浮出很淡的粉,有種精緻的脆弱感。
商訣偏過頭,細碎的劉海擋住彎起的眉眼,露出得逞的笑。
他的視線不經意掃過鬱綏,看到他垂眼認真的模樣,漫不經心地收回眼神,刻意將自身的重量放到“傷腳”之上,好減輕一點鬱綏的負擔,隨即散漫開口:“哦——是嗎,我中文不太好,還要請你多教教我。”
“我的好朋友。”
一個再普通不過的稱呼,被商訣用低長的調子說出來,莫名多了幾分繾綣溫柔。
鬱綏的狐狸眼眨巴了兩下,扒拉了下自己耳側的碎髮,試圖遮擋住那側蒸騰的熱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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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場籃球賽過後,實驗班的兩位插班生關係明顯突飛猛進。
具體表現為商訣扣著鬱綏的手回了教室,大半個身子都倚在了這位不好惹的校霸的身上,還在他的攙扶之下,顫顫巍巍地坐回了自己的座位上。
自習課的鈴聲響了兩遍,都沒能遮擋住全班三十多雙眼睛八卦的心。
大家彼此使著眼色,都在猜測兩人變化莫測的關係,甚至在自習課上難得出現了竊竊私語聲。
只有兩位當事人依舊面不改色,商訣牢牢抓著鬱綏的手腕,指尖在不經意間摩挲過鬱綏的掌心,留下一陣酥酥麻麻的觸感。
鬱綏差點直接把他甩開,誰知崔喜軍的身影猛地出現在後門,鋥亮的腦門湊過來,冷不丁開口,打斷了他的動作。
“鬱綏,你幹什麼呢,怎麼這麼晚才到學校,你中午是怎麼跟我說的,不遲到,不早退……”
他一句接著一句,炮語連珠,直教人招架不住。
商訣適時打斷他,冷峻的臉上多了幾分柔和的情緒。他語氣和緩,態度誠懇:“崔主任,是因為我的腳崴傷了,鬱綏才遲到的,剛剛還是鬱綏帶我去校醫室檢查的,一路上都在悉心照顧我。”
崔喜軍狐疑地看著兩個人,又和教室裡的人確認了一番,這才收斂了指責,頗為欣慰地拍了拍鬱綏的肩:“鬱綏啊,這才對嘛。這才有實驗班學生的風貌,但下不為例,以後再遲到,就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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