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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是冷媽一手帶大,感情自不用說。當她說到“小姐好不令人可憐”這句話的時候,已然是淚水漣漣、泣不成聲。她傷心了好一陣子,這才從衣袖裡摸出快布巾拭去眼淚,又接著說道:“眼見小姐病得一天比一天重,老爺心急如焚,請遍方圓百里的郎中大夫,用盡了方藥,可小姐的病情非但不見好轉,竟然日益加重。苦命的小姐呃、呃、呃…”
冷媽說著說著竟然又自悲哭起來。觸景生情,我的被冷媽感染著,竟然也落起了眼淚。
此時,正房中裡小姐猛然的哭聲、笑聲和兩個丫鬟的勸慰聲止住冷媽的悲情,她再次拭去眼淚,並狠勁扭了兩下酸楚的鼻頭,說道:“禍不單行”,就在老爺為小姐的病愁的寢食難安,坐臥不寧之時,誰知在外地做生意的大少爺竟然被什麼‘芙蓉糕’給弄得枯瘦如柴,鳩形鵠面,並且整日目眩頭暈,昏昏沉沉,不得不撂下生意回到家裡來養病。
老爺本來認為大少爺在家修養上一段時日,病情即可康復,可是,他在家待了一段時日以後,病的越發的不成人形。聽說最近竟有幾次差一點沒有死在呼吸困難上。老爺迴天乏力,束手無策,便整日借酒澆愁,以酒醉來緩解胸中的愁悶和焦灼。
偏偏在這個時節,二少爺房裡也出了狀況,他的症狀與小姐相仿,就像得了花痴病一樣,只要奴才們一個沒看住,他便跑去大街之上,不分老少,不辯醜俊,只要是女人他便要去摟抱人家,甚至追趕到人家家裡,弄得人人見到他就像見到瘟神似的。
此時的老爺,已經讓酒弄得死去活來,無法打理府上事物,無奈之下,夫人便命奴才們將二少爺用鐵鏈鎖在了房中。
就像老天爺有意給趙府過不去似的,在外求學的三少爺也因為放蕩不羈,無端辱罵恩師和教育長被學府遣送回家。
三少爺回家來以後,看到父親以及兩個兄長顧不上自己,便像一匹脫韁的野馬,越發逞性妄為起來,整日沉迷於賭博不能自拔。
半年的時間裡,因為怨恨賬房先生和他的母親給的錢少不夠揮霍,忤逆到了極點,竟然恐嚇母親,毆打賬房,以致快把若大個家業揮霍殆盡。
好在二老爺趙玉璞心疼老爺,時常過府寬慰老爺,最後勸得老爺不再酗酒而改食‘芙蓉糕’。這樣一來,雖然用度大了點,可老爺精神卻漸漸好了許多。
老爺有了精神,也便有了熱心腸的人上門來指點迷津,說是少爺和小姐的怪異行為絕非偶然,更不可能是巧合,定然是家中有什麼妖魔鬼怪作祟。於是老爺便開始求佛請道,或齋醮超度、或建壇禳解、或佈陣施法捉鬼驅魔。
儘管老爺寅憂夕惕,心誠意敬,可大半年的時間過去,趙府裡的景狀非但未見改觀,少爺、小姐的症狀反而日益見重。就連老爺也落得個五勞七傷,病骨支離的身子,每日只得靠著那些‘芙蓉糕’才能勉強支撐。”
聽完冷媽的話,我才明白了曾祖那句“趙家發生的事情比鬧鬼嚴重的多”是何含義。心想:“像這樣發展下去,趙家不敗絕才怪。可是問題出在哪裡那?若府裡的問題只出在小姐或二少爺身上,那府門前的嶠星很有可能便是罪魁禍首。可單憑它是絕不會給趙家造成如此大的傷害,況且它給的傷害是在一個特定的時間作用在特定人的身上。”
冷媽看著我陷入沉思,並沒有打攪我,只是靜靜地看著我,好像相信了我真懂醫術似的。
我沉思片刻,問道:“婆婆,既然員外想到了宅院不乾淨,為何不搬回老宅居住?”
冷媽對我好奇起來,反問道:“難不成你不是郎中,是術士?”
“怎見得?婆婆”我跟了一句。
婆婆說道:“你提的問題與之前那些佛門道家、術士地師所提一樣,都是基於相信了宅中鬧鬼一說。你們也不想一想?如果宅中鬧鬼,為何那些鬼怪只對趙家人下手,而從不招惹我們這些下人?我們晚上走在府裡的任何角落,卻從來都沒有感到過害怕,更不用說遇到什麼怪異的現象了。你說,鬼怪都鬧得少爺小姐要死要活啦,府裡咋能沒有個跡象?至少也得刮陣陰風、出點怪聲什麼的吧?”
“婆婆,您幾時聽我說過是府裡鬧鬼?我只是為了小姐能及早得到治癒,而欲辨證施治而已。”我笑著對冷媽道。
冷媽聽過我的話竟笑了起來,說道:“對、對、對,我是沒有聽到你說府裡有鬼的話,可是,老宅舊宅有何區別?難不成小姐只有在舊宅服藥才能見效?如果不是這樣你儘管開方子也就是了。”
我倒讓冷媽給說著了,一時竟然不知道用何話答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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