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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殺人”二字提醒了蕭奎,於是,他大聲質問趙襄道:“你個老不羞,莫非殺了俺娘不成?娘啊!您死的冤啊…”
趙襄看到蕭奎竟如此無賴,心中憤恨至極,本想拍他幾鏟解解心頭之很,無奈自己上了年紀力不從心,被噶大富按住鏟頭動彈不得,只好幹瞪著血紅的眼睛獨自吹氣。
蕭奎看到噶大富控制住趙襄,膽子大了起來,也想伸手去奪趙襄手中的鐵鏟,可當他的目光落在鏟頭上時,頓時神色大變,口中磕磕叭叭說道:“血、血、鏟上有、有血…”
蕭奎的話把噶大富和趙襄兩人的目光全部引到了鐵鏟頭上。果不其然,鏟頭上的血跡雖然已經乾枯,但仍清晰可見。
噶大富把目光從鏟頭上挪到趙襄的臉上,神色中透著驚訝、疑惑和恐懼。趙襄卻兩眼迷茫,呆呆的注視著鏟頭上的斑斑血跡,腦海裡一片空白,一時間弄不清這血跡來自何處。
就在趙襄愣神的空檔,他手中的鐵鏟被蕭奎猛然奪過,隨後蕭奎就像發瘋似的在趙家偌大的天井裡翻起土來,口裡不停哭喊著:“娘啊,您再哪裡?娘啊,他們把您埋在了哪裡?……”
噶大富和趙襄對蕭奎的舉動大為詫異,兩人大瞪著眼睛看著他。不時,蕭奎口中突然停住哭聲,目光落在一棵月季花的根部呆呆發愣。
噶大富心知蕭奎發現問題,隨扯著趙襄的衣袖走了過去,兩人同時往那棵月季花根部看去,不由得被眼前的景象駭出一身冷汗。尤其是趙襄,差一點沒有背過氣去。
原來蕭奎在這棵月季花的根部,扒出來一條女人腿。
噶大富伸手搖動著蕭奎的肩頭,大聲說道:“兄弟你醒醒,你且先別待著,認清了是不是令堂的腿腳再做計較!”
一句話點醒夢中人,蕭奎急忙收起呆相,拂去褲腿和小腳上的泥土,看了片刻,突然抱住這條腿大哭起來。
剛才噶大富的話也提醒了趙襄,他也看了個清清楚楚,確定了這條腿上的穿著是蕭奎他娘這幾天一直是穿著那個顏色,鞋子也是這幾天她一直穿在腳上的那雙鞋。
趙襄心中頓時有了一種不好的預感,心想:“莫非兩個兒子與繼母起了爭執,失手殺了她,怕我傷心才滿過了我?
不對啊,前天,明明是我親自把她送到蕭奎馬車上去的,自她走後再沒回來,況且這兩天我還一直在家,若是兒子所為,我怎麼可能沒有一點察覺?
難不成是兒子在外面殺人家中藏屍?更不對,兒子不至於愚蠢到這等地步。唉!這真是天大的怪事。”
趙襄正在胡思亂想,噶大富大聲說道:“人死不能復生,蕭奎兄弟節哀,趙叔,您先還給人家一幅全屍再說吧!”很明顯,噶大富這幾句話是說給他們兩人聽得。
噶大富口中的“全屍”二字又一次啟發了蕭奎,他急忙抄起鐵鏟,又在天井裡翻找起屍體的其他部分。
趙襄卻被噶大富問的不知所以,仍然大瞪著眼睛看著蕭奎在天井裡亂翻亂鏟。
蕭奎把趙家天井翻了個遍也沒有找到屍體的其他部位,他扔掉鐵鏟,走到那條腿前,彎腰把它抱到懷裡,來到趙襄面前狠狠地說道:“你這老狗,隨我到衙門見官去。”說完,伸手拉起趙襄就往外走。
此時趙襄心中真的害怕起來,他渾身顫抖,哆哆嗦嗦,一邊與蕭奎撕扯,一邊分辨道:“我委實不曾傷害人命,這事蹊蹺,容慢慢查來。”
蕭奎怒不可遏,立眉罵道:“放你孃的狗屁,俺孃的腿是自己掉下來的?老狗休再囉嗦見了官再說。”
趙襄活了一把年紀怎能不知道見官的害處,況且人命關天?這官司如果真打起來,任憑你家業再大也都得打進衙門裡去。真要錢沒了倒也沒啥,如果再賠上幾條性命可就冤死無訴了。
趙襄死活不跟蕭奎出門,兩人撕扯正凶,噶大富出面解圍,他掰開蕭奎抓著趙襄駁領的手,說道:“趙叔,您真要覺得冤枉,就該去衙門辯個明白。您想啊,現在就是不跟著蕭奎兄弟去,就憑他抱著他娘這條腿告到衙門,待公差到來,去不去還由得了您?以小侄看不但您老得去,就連玉茁、玉璞兩個賢弟也得去,您說是不?”
趙襄清楚噶大富的話不是危言聳聽,連忙求告道:“大富賢侄,咱且不說他娘是如何遇害的,終是人死不能復生,我切認個倒黴,你好好給蕭奎說說別忙見官,關起門來商量一個穩妥的解決辦法為好。”
噶大富為難的說道:“唉!趙叔,不是小侄不幫您,小侄是擔心今日幫了您,待來日事情白於天下之時,小侄自己倒落個知情不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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