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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師的話使元氏雙眼露出貪婪的目光,連忙說道:“你有所不知,老東西離家之前曾分別給俺們留下一筆銀兩,奴家確定老東西留給她的嫁資定然數倍於我,奴家還懷疑老東西為了老有所養,在她那裡定然留了後手,不然,管家曲柱和長工來福咋會如此死心塌地為一個黃毛丫頭賣力。”元氏露著貪婪的目光看著法師的臉,說出自己的猜想。
法師沉思良久,臉上淡漠的表情猛然豐富起來,悵然說道:“還是那句話,人不得外財不富,馬不得夜草不肥。咱這就謀劃除掉她的法子。”
“不急在這一時,奴家、奴家、奴家還想再稀罕稀罕你…”元氏猛然放浪起來,嬌羞中雙手已然勾住法師的脖頸,將滿頭秀髮深埋在法師胸間。
這位法師正是去年三月三廟會上為曲仁解籤的那位卦師,那日他裝扮成了一位四十幾歲的卦師。今天法師的身份也不是他的真實身份。這兩種裝扮都是在兩人周密謀劃後為了便於掠取曲家產業而為。
法師真實的身份是一位遊方郎中,名叫冉義,年僅二十八歲。早在元氏嫁前兩人相識,元氏嫁到曲家以後,一次去廣寧寺求子,兩人邂逅有了私情。從此,這段孽情一發不可收拾,元氏每每以去廣寧寺求子為藉口,在途中擇機廝會冉義,最終兩人私定終身,設下謀害求曲仁性命、奪取曲家產業的毒計。
自從法師為元氏攘魔以來,元氏的病情雖然有了好轉,但是,附在元氏身上的這個魔頑固執著,任憑法師用盡渾身解數,就是除之不盡。法師在時,魔便潰藏,法師去後,魔便猖狂。魔與法師像在捉迷藏、玩遊戲般時隱時現,這樣一來,法師便順理成章的成為了元氏房中的常客,出入曲家便如出入自家一般自由。
當法師否定了元氏幾種謀害曲賽花的計策以後,元氏當真情緒越來越焦躁,脾氣越來越暴躁,好像真的著了魔似的。尤其是法師不在府裡的時候,更是經常拿自己身邊唯一的丫鬟來香出氣,致使來香盼法師的到來就像盼救星一般,期盼的急迫感一點不亞於元氏。
因為法師來後不但元氏的性情會大有好轉,多半還會打發自己出府門採辦物件,或不許出臥房門口半步睡上半天,自己還可以“怕衝撞法師做法”為由,安心躲到曲賽花的院裡一直玩到法師離去。故此,這主僕二人的生活中已然離不開這位年輕法師。
這天,元氏正在無緣責罰來香,正好元大彪找來了法師,來香便藉機走開。
自從第一次捱了堂妹數落以後,元大彪已經很知趣,乖了很多,每次奉元氏之命找到法師以後只管傳話,從不多事,這次也不例外,他走的比來香還快。很快,元氏的小院裡就只剩下她與法師兩人。
兩人坐定以後,不待元氏嘮叨,冉義興奮不已,先開口說道:“弟有了個好辦法,保準讓姐心想事成。”
元氏已經迫不及待,瞪著充滿血絲的雙眼盯著冉義,大氣不敢喘一下,憑怕影相自己的聽覺。
冉義看著眼前這個比自己貪婪百倍的女人,臉上閃現出一絲獰笑,說道:“當初借算卦的方式製造曲仁短命的輿論,趁機將其謀害,把他的死因轉嫁到狐宿作怪身上的計謀固然高明,可比起眼下弟從大師哪裡學來的這個方法可就遜色多了。大師說了,只要按照大師指點去做,不用傷害曲賽花的性命,她便會乖乖的將手中銀兩雙手送到姐手上,您說這是不是一個絕佳好辦法?”
財迷心竅的元氏在自己的計策被一次次否定以後哪裡還有分析辦法好壞的心情,她聽到這個辦法可使曲賽花自願把銀子送來的時候,已然是心花怒放,便連聲說道:“冤家,你真是姐的點心,姐恨不得一口把你吃到肚裡去。快說那是個啥好辦法。”
法師看著興奮的呼吸急促,滿臉紅潤的元氏,自己的也興奮起來,神情激昂的說道:“其一,姐在耳房設一香案,將曲賽花的生辰八字壓在香爐之下,弟按照大師指點,定時做法詛咒。
其二,比照曲賽花樣貌刻一木偶,在其身前書上她的生辰八字,背後書上她的姓名,弟在按照大師指點用縫衣針分別扎進它幾個穴位上,也是定時做法詛咒。
只要這兩種方法同時進行,大師說:七天後曲賽花將會心志迷亂,表現為少言寡語、嗜睡廢食;十四天後她會變得異常大方,你給她一兩銀子她便回報你二兩,並視這種行為為一種享受。二十一天後,她便徹底失去心智,任由施法人指使擺佈。”
元氏雖然聽得痴迷,還是產生著顧慮,問道:“如果她有一天清醒過來,找起後賬豈不前功盡棄,落個竹籃打水一場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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