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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走過去問:“輸了多少?”王蕾起身讓他打:“輸二千多了,我不管打什麼都放炮,氣死我了。”
胡佑民一上桌,牌風立即變了,他連胡幾把。王鵬飛笑著說:“姐夫,你不會出老千吧?怎麼手氣那麼好?”王蕾白了他一眼:“佑民是那樣的人嗎?這叫技術,懂嗎?”
王鵬飛打出一張六萬:“得了吧,姐夫又不怎麼打牌,哪有什麼技術?”他話音剛落,胡佑民一推牌:“夾六萬,胡了。”
他忙將六萬拿回來:“我出錯了,三餅。”王蕾不依:“你撒賴。”他嘻笑著說:“誰叫你同我說話的,害我看錯了。”
胡佑民拿過三餅槓一下,從後面抓一張牌,打出七萬。輪到王鵬飛時打出一張三萬,見胡佑民又要推牌,他不信地地說:“我就不信你那麼神,剛才抓了個四萬,我手裡三個四萬呢,你嚇不到我。”胡佑民拿過三萬,將牌放倒:“你自己看。”
王鵬飛一看,果然是胡三、六萬。不好意思再撒賴了,王蕾笑著說:“怎麼樣?該你放炮,撒賴都賴不掉。”王鵬飛斜了她一眼:“別說風涼話,有本事自己上。”
到吃晚飯時,胡佑民扳回一點,抵掉上午贏的,只輸了二百多塊。晚飯後,姑父一家回去了,王藝之便拉著胡佑民下了幾盤棋,胡佑民不再放水,連贏二盤。
第三盤時,王蕾見父親苦苦思考的樣子,便悄悄推了胡佑民一下。他握住她的小手,輕輕捏了一下,不露痕跡地走了幾步閒棋,讓王藝之抓住機會,贏了一把。
田小雨第二天中午就到了,給王藝之買了些禮物,說是給他拜年。一起吃了午飯,三人開車去貴南安順縣,臨走時,楊詩芳給了田小雨一個紅包,說是押歲錢,一定要收下。
安順縣和湘南交界,離白沙有五百多公里,開得快都要十個小時才能到。二人輪換著開,晚上十二點多才到,羅娟提前給他們訂好了房,到前臺拿了房卡,他隨便洗了把臉就倒在床上睡覺。
賓飯裡沒有水桶、洗臉盆之類的,王蕾只好泡個熱水毛巾給他擦下腳。睡到早上八點多才起床,叫上田小雨吃了早餐,然後去羅娟家。
之所以昨天就趕過來,是羅娟想讓胡佑民當伴郎。他得早點來熟悉這裡的風俗和婚禮程式,這裡是侗族自治區,羅娟也是侗族人。
看到街上不時有佩戴各種銀飾的侗族婦女走過,他們三人都是第一次到少數民族地區,覺得很新奇,王蕾拿出相機不停地拍照。
她們在髮髻上,插著各種銀簪、銀釵,簪上綴有彩色花卉,象銀蝶起舞,白鳳展翅,走起路來,彩花顫動,吊鈴搖曳,耳附晃動。頸項穿戴護胸銀板,板上套戴四五個由小到大銀項釧,還有吊胸兜和圍裙的銀鏈。
這裡有哭嫁的習俗,當他們走進羅娟的房間時,她就對著他們哭起來,在房間裡陪伴她的人也跟著一起哭。這種哭不是單純的哭聲,而是拉長聲音的一種訴說,聽起來像歌唱一般。
這個場景開始嚇了胡佑民幾個人一跳,聽了一會,才聽懂幾分哭的內容,主要是訴說親人多年來對自己的養育之恩,以及就要與親人離別的難捨之情。
這時,她的親人們也用哭聲勸慰她。看著羅娟梨花帶雨,傷心欲絕地坐在那裡哭訴,他感受到她不僅僅是哭嫁,還有一種委屈和無奈,看到她不時用幽怨地的淚眼看他一下,他心裡很不是滋味。
唱完哭嫁歌,羅娟將他們介紹給父母和親朋好友認識,然後打電話給周樂池,安排下午進行彩排。這裡的婚禮以侗族的習俗為主,只是加入了一個現代的結婚儀試,婚慶公司的主持人也是一身侗族人打扮。
第二天一早,胡佑民跟隨男方一家去迎親。到小區門口,是第一道歌卡,身著盛裝的侗族姑娘唱道:“你從哪方哪路來?哪方哪路上長嶺?長嶺的樹哪人栽?江邊的橋誰人架?誰人打馬踩橋來?……”
周樂池這邊的歌手答:“我從江邊小鬥來,西邊路上上長嶺,長嶺的樹孟良襲,江上的橋魯班架,六郎打馬踩橋來……”
到樓下是第二道歌卡,對唱一陣後,來到樓上房門口,這是最後一關,也是最難的一關。因為新娘屋裡歌手雲集,即興盤問。對唱了半個多小時,直到周樂池這邊唱贏了,羅娟這邊才宣佈發親。
新娘在“官親郎”和“皇客”的簇擁下,坐上花轎上路了。一路上吹吹打打,迎親隊伍十分狀觀。路程不遠,二十多分鐘就到了。
婚禮會場設在學校的禮堂,由婚慶公司主持結婚儀試,兩人交換戒指,喝完交杯酒後,迎親的隊伍把新娘及陪同新娘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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