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混混的 新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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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敢哪敢。”自從臨海出來，要麼住旅店，要麼住車站候車廳，很長時間沒有在床鋪睡覺了。看著簡單的桌椅鋪蓋，竟然有一種家的感覺。

金老闆走過來囑咐：“做生意和氣生財，千萬不要和顧客鬥氣啊！”

晚上，正是吃飯的高峰期。金老闆的店因為味道好，價格親民，顧客很多，甚至還有立等座位的。原來飯館利潤微薄請不起幫工，一直是金老闆父女兩人經營，每到晚上就特別累。現在有了東平就輕鬆多了，女孩可以安心在銀臺收錢，不用跑來跑去端菜送碗。

東平跑堂之餘，看見外面有兩個混混站在那裡叼著菸捲站在燈杆下。心想麻煩來了。可是直到快打烊的時候，也不見他們進店來，不知道他們搞什麼鬼。

終於最後一位顧客離開了。女孩在銀臺算賬，金老闆在廚房洗碗。這時，進來一夥人。為首的三十左右，西裝革履，成功人士打扮派頭。後面跟著十幾個混混。白的捲毛三人也在裡面。西裝男下巴略微一抬，後面站出來一個戴眼鏡的瘦子。

“子，我們老大聽你很能打，親自來請你加入我們。”

“加入你們，”東平嘲笑道：“加入你們去收保護費嗎？這個破地方，全城都收下來能收多少錢？”

“保護費，那是兒科的東西。你不知道我們的能量有多大。”眼鏡鄙夷的。

“哦，”東平不置可否。

“只要你加入，就知道了。”頓了一下“今我們早就來了，一直等到你們關門都沒打擾，你看到我們的誠意了吧。”

“多謝照顧了。”東平隨後接著：“你也了，我能打。要加入你們也可以，打得過我就校”

“一言為定。那就出去比劃比劃？”眼鏡。

“好。”東平二話不，帶頭向外走去。莉和金老闆又怕又急，只好在店裡等著。

晚上的街道很冷清。東平轉過身面對混混們，站定腳跟，勾勾手，：“一塊上吧，省的麻煩。”

“如你所願。”西裝男故作文縐縐的。

十幾個混混揮舞著手中的鐵管一起湧了過來，東平一個下蹲，雙手按地上，兩條腿風車般的踢了出去。就聽見哎呦聲不斷，頃刻之間，十幾個混混沒有一個站著的。東平拍拍手上的灰土，向西裝男勾勾手：“該你來了。”

西裝男拍拍手“好好好。”然後轉頭問眼鏡：“你看怎麼樣？”

眼鏡點點頭：“功夫可以。就不知道腦子行不校”

西裝男笑笑：“那還不容易。給他一年時間。”

東平聽得莫名其妙。就聽見西裝男：“你很厲害，我們打不過。我決定，現在我們加入你這邊。”

東平意識沒明白“加入我這邊是什麼意思？”

眼鏡：“意思就是，從今起，你是我們的大哥。我們這些人都聽你的。你讓我們往東就往東，你讓我們敲鑼絕不撞鐘。”

“就這些廢物？”東平掃了一眼還在東倒西歪的混混們。

“我們進去談談？”西裝男。

東平帶著一幫子混混走進飯館。金老闆和莉趕緊迎上來。東平就對二人：“沒事兒了。我和他們在這兒商量點事兒。你們去休息吧。”

支走二人，東平和西裝男對面坐下，眼鏡一旁作陪。混混們散座在周圍。

“認識一下，林立，這幫子們的大哥。”西裝男介紹自己。

“孫會。老大的軍師。”眼鏡。

“羅東平。無業。暫時落腳這家飯館。”羅東平點點頭。

林立原來在運輸站搬運貨物。因為不肯與隊長共同貪墨貨物，被踢出來。看見這些青年整日裡打架鬥毆無事生非，就把他們組織起來，一方面向商家收點保護費，一方面因為有些商家從山區進貨，遇到交通工具無法通行的地方，林立提供人力運輸。這樣一來，這幫子混子們也都有點事情做。透過這樣的方法，林立也掌握了很多商家的進貨渠道。

“我知道自己幾斤幾兩。要不是軍師幫助，我們早就垮了。現在有你做大哥，我總算輕鬆了。”著脫下西裝扔在椅子靠背上。“這種衣服，穿著難受死了。軍師總大哥要表現出有文化的樣子，其實我知道自己就是一個打工祝現在好了，迴歸本色了。你要是不想當大哥，那就把他們全解散了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