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葫蘆裡賣的是甚麼藥?
沈桓連忙謝過,卻暗疑在心,玫雲掀起食盒蓋子,任裡頭一股煙氣散出,眉眼含笑問:“沈指揮使聞著可香?”
......這真是難為耿直漢子!廚房婆子燉的羊湯實在一言難盡!
他想了想,就因做人太耿直,常被二爺訓誡,得學著圓滑世故點,遂頜首道:“香!”
玫雲軟聲輕說:“那你定要多喝幾碗,我讓廚房裡悄留了只羊腿,若是不夠還可拿來燉。”
沈桓大喜,命侍衛接過食盒,朝她也道聲謝,玫雲眼波瀲灩,慢步退回崔氏身後。
崔氏笑問他:“你跟我說句實話,沈二爺真的不在書房麼?可有丫頭明明看他進了這裡。”
沈桓還未答話,卻見徐涇匆匆過來,朝崔氏拱手作一揖,笑道:“二爺有請三夫人。”
崔氏抬手撫了撫髮鬢,交待丫頭在廊前等候,掠過沈桓,自隨徐涇往書房走。
沈桓籲口氣,本就不擅騙人,這樣最好。
拔劍出鞘,指著沈容繼續纏鬥,他二人你來我往比劃的不分勝負,那沈容忽得嘴角浮抹笑意,背身近前,劍指一方:“有個丫頭看上你了。”
“誰這麼有眼光?”沈桓濃眉微挑,一面側頭瞟去,但見玫雲立不遠處,正睜睜地望著他。
也就這一分神兒,沈容的劍尖在他肩膀上蜻蜓點水,旋而迅疾不及掩耳竄退至後,徒留一聲謔笑。
“孃的。”沈桓接過棉巾擦拭額上汗珠,喚過侍衛張宏:“把廚房裡的羊腿拿給夫人去,就說最近京城亂得很,我們守護二爺不是一般的辛苦。”
“........然後哩?”張宏等不著下文,撓著頭追問。
沈桓抬手給他個爆慄:“蠢才,只需這幾句,夫人就心底透透的,你就候著吃罷。”遂目不斜視的朝院門外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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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說崔氏進得書房,見沈二爺端坐桌案前執筆寫箋,他玉簪綰髮,穿寶藍地團福紋妝花直裰,襯得身型凜凜,面龐清雋。
聽得動靜抬首受她見禮,讓其坐,隨後從桌屜裡取出封信,噙起嘴角溫和道:“這是三弟從蜀州發與你的家書,原欲遣管事送去,既然你來了,不妨當面給你。”
徐涇拿起送至崔氏面前,她接了謝過籠進袖管裡,觀沈二爺要拈筆,知他是送客之意,連忙硬著頭皮說:“我有樁事兒想麻煩二爺,不知當講不當講。”再看一眼徐涇,欲言又止。
“無妨,你直說就是。”沈二爺擱筆,端起盞緩緩吃茶。
崔氏不得不道:“說來十分羞愧,是為我那不爭氣的叔伯而來,自從府裡女塾辭離後,莫說國學、府學、縣學這些公學他高攀不上,連高門大府裡的家塾及義塾,皆把他拒之門外,現只能自己在會館設帳,學生寥寥難以為繼。還請二爺大人大量,饒他一條活路罷。”
沈二爺面色平靜,語氣淡淡:“此話差矣!他才疏學淺,誤人子弟,言語衝撞,對吾妻大不敬,沒拉他去見官已是給足崔侯府面子,何來饒他活路之說。”
崔氏從袖籠裡摸出個帖子,咬著唇求情:“這是禮部儀制清吏司主事潘大人的拜帖,他請二爺隨筆籤個名兒,才可募我那叔伯入府為掌塾,二爺若能高抬貴手........”
她臉頰微紅:“便是讓我做甚麼都肯允的。”
徐涇正猶豫是否要接過那拜帖時,沈二爺已沉聲拒絕:“吾素之稟性,最惡顛倒黑白,混淆是非,崔定亮在沈府兩年,吃穿住行厚待不提,其納教銀,收束脩,逢年過節另有封銀厚賞,旁得不圖,只希他能好生教讀沈荔沈雁等女子弟學問,如今事與願違,他一走了之。當吾沈府就這般來去自如麼?想得未免簡單!”
他頓了頓,冷笑道:“崔定亮已臭名昭著,無人敢聘,他便是面有菜色的苜蓿生涯,都將難以維持,大勢即定,弟妹再求也無用,不過我可以指條明路與他,出京城百里外或許還能得條活路,就看他是否願意。”
崔氏聽得面色發白,心底寒涼,崔定亮生長京城,錦繡度日,哪裡肯遠走他鄉討生活,她該如何向母親交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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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頭有丫鬟稟報,道二老爺回來了。
簾籠被打起,沈澤棠進屋來,翠梅採蓉及二三丫頭站在窗前,田姜則坐在炕上,松挽髮髻斜插支銜珠鳳釵,穿藕粉薄襖、鸚哥綠綢裙,正同個婆子說話,那婆子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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