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議案畢,姜海讓舜鈺隨他去少卿堂,兩人穿園過院,邊走邊聊。

屋簷的積雪被冬陽曬融,順著青瓦沿滴滴嗒嗒,一株梅樹花骨朵兒綴滿枝,粉牆上跳著七八隻麻灰雀兒,唧唧啾啾個不住。

舜鈺歪著頭問姜海:“楊大人今日怎又把我厭惡上了?卻不知是哪裡未做周全!”

姜海笑了笑:“他就是那脾性,喜怒流於浮表,過些日子即好,你不用太介懷。”

說至此,忽然目光炯炯看向舜鈺:”你提寺正的選用簿已交吏部,可知我費了多少口舌替你說情?”

舜鈺心如明鏡姜海要說甚麼,她捺起性子以退為進的籌謀,就是再等此刻。

依舊裝傻,笑眯眯地:”大人此後若有用得馮生處,定然在所不辭。“

”莫說此後,就是現在。“姜海一臉得逞的表情:”那幅《遊春圖》我今特意帶來,你看看如何裝裱,才可恢復原貌。”

舜鈺很是吃驚:”那幅古畫,大人竟還未找良工裝裱?秋季天乾物燥,最適宜裱畫,而現是寒冬落雪,氣裡潮溼,用糨子難幹易黴,怕是要費許多周章才成。“

姜海嘆息一聲:“尋過些良工,索資天價也罷,還不敢說能裱出原貌七八。聽聞我哪裡敢動,寧願守著這殘破舊畫,也不能讓劣工揭損裁毀,使之消亡與世。”

“那大人怎獨信我?”舜鈺有些好奇。

姜海笑說:“你修復的那尊踏馬飛燕坊間已傳遍,只道技藝超群,與原貌無差二異,青銅器能如此,更況裱畫。”

“大人此話差矣,青銅屬硬器,除鏽打壓粘合雕花,只要技法及手勁力度,糙些無謂,而古畫多繪與宣紙或絹帛上,輕軟易碎,良工要細心謹慎,行動更需如履薄冰。”

聽得此話,姜海伸手去攬舜鈺的肩膀:”怪道楊大人說你伶牙俐齒,這嘴兒果然令人稀罕。”

舜鈺朝邊躲開,索性站在廊上不走了,只蹙眉道:“馮生不喜與人勾肩搭背,大人在如此,那幅畫兒不看也罷。“

姜海暗哼哼,前與楊衍吃酒到酣醉,聽他講起百花樓那晚,沈二爺性起,直接抱馮生入了房,有去窗下聽覷的說起,裡頭氣喘呼呼的,竟是浪叫個不住。

在他面前倒裝得清高!姜海撇撇嘴,求人倒底氣軟,只得按著心性,含糊道本官可無龍陽癖,轉而說起旁的來。

這般你來我往間,已進了少卿堂,姜海從架上取出個大紅金枝綠葉百花字畫錦盒,小心把裡頭的畫倒出,再攤平了擺桌上,招呼舜鈺進前來觀看。

舜鈺低眉垂目打量著《遊春圖》,眼底閃過一抹難以察覺的悽楚悲涼之色,似又回到田府花廳中,婢女素手展拿此畫,她與兄姐簇圍一塊,聽父親指著畫兒細細品鑑,母親坐在剔紅短榻上,逗著架上的綠鸚鵡,將素日所喜的詩詞教它念,那時忒愚笨,教一句就翻白眼兒。

“馮生怎哭了?”姜海略有些吃驚。

舜鈺索性抹把眼睛,勉力笑道:“心中疼惜緣故。這幅遊春圖有裝裱過的痕跡,少則可持十五年內不用翻裱,哪想卻毀損的如此快,又是黴點又是蛀洞,還有鼠咬........“

她忽然頓住,畫卷右下方,一片坡陀花樹處,雖嬌然綻豔,卻覺色澤詭異,伸手翻看背面,竟赦然有枚血掌印。

那掌印五指併攏、骨節分明,拇指處有套扳指的痕跡,並不顯慌張匆亂,似刻意而為之。

舜鈺抬起眼問姜海,這是何時印上去的?

姜海搖頭道:“此畫拿來便是如此,我豈會知曉!正因覺得血淋滲人,是以平素只裝於匣內,不喜常賞玩。你若能把這掌印一併褪去,是最好不過。”

舜鈺知他口吐真言,默了默,方才淡道:“欠大人之情,止於接下裝裱此活計,親兄弟亦還明算帳,馮生恐無白做的道理。”

“那是自然,你要多少銀子可恢復原貌?”姜海眯覷著眼,暗道這馮生並不如軟柿子好捏。

舜鈺也不明說,只是指著畫:“你瞧這山水圖以青綠重彩為主,宜用北裱技法,卻最難洗揭,若稍有差池,畫色就會洇的輕淡,雖可全色接筆,也僅限點塗,不可大面描繪。另古剎有洞,船舶鼠咬,閣樓黴爛,髒汙斑漬數點.....更況還有這掌印,要去除絕非易事。”

堂內火盆燃的正旺,姜海脊背汗津津的,他繃緊下頜道:“我自然心知不易,馮生不必礙於情面,直接沽價就是。”

舜鈺眼眸水亮,抿著嘴笑說:“大人果然豪氣,馮生若再扭捏反顯矯情,數月前替太子修復踏馬飛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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