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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累!”
舜鈺的話音未落,沈二爺接的乾脆利索,讓她一點反悔的機會都沒有。
.......是真的累!晚間睡得太遲,天蒙亮即渾身燥熱的驚醒,他的藏龍囂張地抵在這丫頭股間,她不舒服的扭來挪去,卻貪他胸膛溫暖蹭著不捨分開,垂眸即瞧見散亂衣襟間半圓梨花白,梨弧嬌滿,嫩粉粉的顫,年紀還小已長得這般好.......。
他那兒便脹得愈發可怖,俯頭尋著硃紅小嘴親一口,迅速翻身下榻,即對她存有心思,便更不能輕易動她。
她聰明有才謀,倔強而獨立,一身傲骨受不得辱,若非心甘情願,就算迫著屈服了,也會擰著性子恨你一輩子。
........沈二爺耳力真好!
“那......我幫你揉揉肩.......。”舜鈺攥著手指,聲依舊若蚊蠅,但願他突發耳背.....。
“好!”
沈二爺移了移身軀,把寬厚的脊背對著她,嘴角不露聲色的噙起。
舜鈺騎虎難下了,話但得出口已難收回,她深吸口氣,換個姿勢半跪軟墊上,手兒搭上二爺的肩膀,開始使著力氣給他按揉。
沈二爺有武藝傍身,能拉弓舉箭射大雕,即使做文官數年,年紀也漸長,可肌腱依舊緊實又精悍,想討好給他揉肩可不輕鬆。
舜鈺手兒纖細綿軟,他穿的直裰又是夾棉蜀錦緙絲料子,紋裡並不光滑,手指按壓片刻後,但覺麻癢難忍,原本挺直的身子,也不自知地朝沈二爺捱近。
前一世裡她貴為皇后,怎生得榮華富貴,只有宮女替她揉肩捶腿的份......暗歎一聲風水輪番轉,流年經不起推敲。
“沈二爺舒不舒服?”舜鈺彆彆扭扭的,她必須說些甚麼,來掩飾湧到唇邊的小喘氣。
“差強人意。”沈二爺端著盞兒吃茶,有些挑剔,揉按的毫無章法,該輕揉處狠掐,該重按處又無了力,顯見無人享受過此等福氣。
他唇角的笑意不知怎的愈發深了。
舜鈺撇撇嘴,昧著良心諂媚:“這一路舟車勞頓,沈二爺若疲累時,儘管尋馮生替你按揉解乏就是。”
沈二爺嗯了聲,很是溫善道:“無功難受祿,馮生殷勤又實在難卻,我自然要禮尚往來.......。”
他頓了頓,舜鈺緊張又期待的等著。
沈二爺深諳人事情故,定會說些日後若有難處,我定義不容辭等話兒罷,那便不枉她這番辛苦折腰了。
但聽他語氣端嚴:“我也替馮生按揉就是.......。”
“........!”
舜鈺很想掐死他,眸光掃過近在咫尺的頸項,終是嚥了咽口水認慫。
“豈敢勞煩沈大人。”她悻悻地欲收回手,卻倏得被沈二爺握住了發紅的指尖,放到唇邊親了一下,又親一下。
舜鈺怔愣住,都忘記把手抽回。
廂門恰被用力拉開,是沈桓來給沈二爺送密箋,乍見此情景,頓時驚的下巴掉下來。
氣氛著實曖昧不清,沈二爺倒是不慌不忙,鬆開她的手,面色若常的沉穩,撩袍端帶下馬車去了。
舜鈺則腦裡如攪亂的麻線,一時難以釐清頭緒,她把雙手握緊。
沈二爺才吃過茶水,她的指尖還殘留著他唇瓣沾染的溼氣,有種說不出的纏綿與疼寵之意。
她覺得大抵是自已自作多情了。
....................
馬車暫得停留,官道左側種滿蕭瑟老梧桐,右側是處矮丘,覆蓋的草皮被牛羊啃得見了土。
侍衛三三兩兩在矮丘處解褲撒尿,並不避諱甚麼,早已是習以為常。
沈澤棠仔細看完京城送來的密箋,命沈桓弄來火摺子燒個乾淨。
他神情凝肅,揹著手端望天際,那裡彤雲密佈,朔風緊起,怕是一場大雪將要紛揚而至。
徐涇立在側旁,半晌才聽二爺不緊不慢說:”漕運數十運糧官船被劫,朝野震驚,新帝大怒,工部尚書丁延難逃其咎,其又被奏疏修繕皇家大寺時,有貪墨之行,已被直接下了詔獄,他完矣。”
“成王敗寇,他為五皇子一派,與司禮監的閹黨沆瀣一氣,新帝豈能再容他。”徐涇嘆問:“工部尚書之職如今空缺,可有傳來甚麼風聲?”
“徐炳永已上書諫,力陳右侍郎秦硯昭為官政績,意指工部尚書職應由其補濟。”
聽得此話,徐涇臉色微變,他低道:”二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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