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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凡大概五十米的距離。
陳凡終於轉過了身，兩人四目相對。
二長老看到陳凡，竟然淚光盈盈，帶著一絲憤怒地道：“大師兄，你為什麼要做這些事情？”
陳凡冷喝道：“路學光，你有什麼資格這麼叫我，你真的把我當成大師兄的話，就不會做出當年的事情了！”
二長老深深撥出一口氣，“大師兄，我承認，當年我做了對不起你的事，可是事情都過去這麼多年了，你為何……”
“放屁！”陳凡怒喝一聲，整張臉都扭曲起來，“奪妻之恨，不管多少年，永遠難以磨滅！”
“對不起，真的對不起……”二長老連連道歉，“我承認，當年我趁著你在閉關之時，和師妹……這麼多年了，這件事依然還在我的心中，可是當年，我也是情難自禁……”
“情難自禁？”陳凡發紅的眼睛瞪著二長老，“情難自禁，就可以做出這種事情？！虧我把你當成師弟，對你照顧有加，居然挖我牆角！
如果不是因為你，也許我現在已經是蜀山派的掌門了，如果不是因為你，現在我和師妹還是神仙眷侶一般！”
“師妹已經走了……”二長老突然道。
陳凡愣了一下，“什麼？你說師妹……”
“師妹，十年前，就因為肺病走了。”二長老嘆氣道。
陳凡剛才還是猙獰的表情，突然間，凝固了，變得有些壓抑。
二長老看著陳凡道：“師兄，一切都是因為而起，是我造的孽，可是你如果真的想要報仇，可以衝我來，為何要殺這麼多無辜的人？”
陳凡的表情再度變回來，“你，我當然要殺，可是華夏古武界，也將慢慢滅亡！”
“你……”
二長老突然覺得陳凡變得那麼恐怖，這些年，為什麼他會變成這樣？
二長老把劍在地上一放，雙手一張，“你殺了我吧，當年的事情，我做錯了，理應受到懲罰，只要你願意停手。”
陳凡突然笑了起來，“哈哈，路學光，你真是太看得起自己了吧，就你？一條爛命，也配跟我談條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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