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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國勇超留下盯著這齊家兒子兩口,陳長庚和種緯兩人一轉身,回到了齊雲明的房間。網
“兩位同志,我錯了,我之前沒說實話!”一見兩人進來,齊雲明老頭子立馬就撂了!
“哼哼,您老不愧是六扇門兒出身,這都撞了牆了,才曬場子?”陳長庚一上來就對齊雲明說了句莫明其妙的話,種緯雖然不大明白這句話的意思,但基本上的含義還是可以猜出來的。
聽到陳長庚的揶揄,看得出齊雲明老頭子的心態還是很穩定的。老頭子嘆了口氣,慢慢地交待了關於何長喜的一些情況。
何長喜,昌雲縣人,是齊雲明收的最後一個親傳弟子。這個何長喜家境貧寒,一開始連拜師學藝的錢都交不起,齊雲明一開始也並不想收他為徒。可後來看這小子還算忠厚老實,又挺能吃苦受累,再加上他上面的兩個師兄先後都改了行,自己的兒子也摔斷了腿,再也繼承不了自己的衣缽,齊雲明這才把何長喜收為了自己的關門弟子。
由於何長喜是齊雲明的第三個親傳弟子,再加上這傢伙在家也是行三,所以就有了個何老三的渾號。只是這個何老三其他倒是還算好,就是哥們義氣太重,功夫學得差不多的時候,經常會因為幫朋友出頭惹是生非,為此齊雲明老頭兒沒少說他罵他。
但徒弟畢竟只是徒弟,和親生兒子還是有差別的。很多事情齊雲明往往不知道,或者知道即使說了也沒什麼效果,後來索性也就由他去了。
何長喜出師的時候,已經大約是十年前的事情了。這小子擺過場子教過拳,也做過生意。雖然都幹得還算可以,但都是賺不到什麼大錢的買賣,何長喜幹了一段時間就沒耐性幹下去了。
幾年前,何長喜吳因盜竊銅材被判兩年半,齊雲明自那兒以後就很長時間沒見到這個徒弟了。大約兩個月以前,何長喜突然跑到他家來一次。看到齊雲明老頭子過得不如意,還和自己的兒子兒媳吵了一架。不過畢竟何長喜只是外姓人,終究還是管不了齊家的事情的。最後只能偷著給齊雲明放下了一筆錢,就匆匆離開了。
“不過,他之前留下的錢,我已經讓我兒子給買藥用了。現在存摺上的錢,是另外兩個徒弟給的。”說到最後,齊雲明著重強調了他手裡這筆錢的來路是乾淨的。齊雲明一邊說話說,一邊用乞求眼光望著陳長庚等人。
實際上,會說的不如會聽的。眾人能夠肯定,這老頭子手裡的錢十有八九是不乾淨的,眾人也完全可以按照規矩把這筆錢給他收走,餘款讓齊家補齊。可看著齊家眼前這個情形,眾人也真狠不下這個心。
另外最重要的一點就是,在這起案件中齊家還是一個重要的節點。如果最後可以證實何老三真是飛賊之一,那麼齊家人與警方的配合就顯得異乎尋常的重要了。在現階段盲目處理齊家,很可能讓專案組喪失未來可能有的抓獲飛賊的良好契機。
“那依你看,何長喜會不會就是我們要找的飛賊?”陳長庚直接把話挑明瞭問道。
“十有八九就是他了!”齊雲明深深地嘆了口氣道。教徒弟教出個飛賊,實在是夠丟臉的了。更何況他家功夫的傳承人一直是在六扇門兒裡頭打混的,算是正正經經的執法者,結果臨了臨了卻教出個飛賊,這飛龍派算是徹底的完了。
“整個京城這塊全算上,能徒手上四米多高牆的,也就是我們家傳的功夫了。那天他來的時候,我就看出來了。他身上穿的衣服,腳上穿的鞋,都不是便宜貨,可他不務正業的,哪來的錢買?再加上他又有偷東西的臭底子,進去那兩年誰知道跟誰打上了連連?反正我覺得他早晚得出大事兒。”齊雲明無可奈何地說道。
“您老人家還有什麼要說的沒有?可別讓我們一趟趟的跑過來,我們可沒功夫跟您這兒擠牙膏!”聽完了齊雲明的講述,陳長庚最後催促道:“還有,雖然您沒在公安局幹過,可祖上也是六扇門兒裡頭的出身,有些事情應該也算是門清兒。您手裡的錢是什麼來路,還用我們明說麼?該怎麼配合我們,您心裡頭也該有個數!至於將來怎麼處理您這一家子,接下來就看你們的表現了,明白嗎?”
“明白明白!”齊雲明現在這個狀況,當然明白自己該怎麼做,當下沒口子的應承了下來。
陳長庚少不得又跑到另外一個屋,對著齊家兒子兒媳又是一頓連嚇唬帶數落,把齊家小兩口嚇得戰戰兢兢不知道該幹什麼好。最後,這小兩口中就記住了兩件事,一是要孝順齊雲明,再不敢虐待他;二是盯緊家門,一旦發現那個何長喜出現,立即報告。
解決完這個事兒,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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