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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
第三天,是全團指戰員送別犧牲戰友的日子。以往氣氛歡樂的大禮堂,現在已經變成了送別戰友的靈堂,充滿了悲慟的情緒。
四名犧牲戰友身上覆蓋著八一軍旗,由八名禮兵分左右護衛著他們。四位烈士的正裝照片懸掛在靈堂正中,年輕到略帶青澀的面容上,還依稀可以看到淡淡的笑容,高高在上的俯視著他們昔日的戰友們。他們的父母也已經被接到部隊駐地,在一邊哭哭啼啼的陪伴著他們的兒子在這世上的最後時間。
低沉哀傷的哀樂聲中,全團官兵以連為單位肅立,靜聽團長袁以剛為四位烈士致悼詞。根據四名犧牲戰友生前在剿匪戰鬥中的英勇行為,集團軍授予四名犧牲戰友烈士稱號,榮立二等功。
在參加遺體告別儀式前,種緯已經被告知這次任務他只得到了一個通報嘉獎,倒是副排長左震因為連續擊斃兩名匪徒而得了一個三等功。按常理,種緯至少也可以得到一個三等功的,但因為他前次打傷人的事情,讓他這次任務的評獎受到了影響,能得到一個通報嘉獎已經是不錯的了。
當然,前次事件的處罰也變成了在全連面前作出檢討,這種不輕不重的解決方式。對此,種緯沒有任何的異議。他知道,部隊本來就有就死不就生的傳統。和已經犧牲的戰友比起來,自己畢竟還活著,把功勞給已經去世的戰友也是理所應當的。
自抗美援朝之後,襄城團還沒有發生過一次犧牲三人以上的重大傷亡。因為訓練傷亡,交通事故,突發疾病等原因,使戰士在服役期犧牲去世的,都屬於偶爾發生的事情。這次因為處置突發事件而造成了重大傷亡,自然引起了各界的關注。
駐地政府、企事業單位都派人前來弔唁。鄰省公安廳、下屬公安機關、羅山鎮和羅山礦相關人員也派員來弔唁。駐地市電視臺、電臺和報社,也派來了新聞記者和攝製組,如實記錄下四位烈士離開親人的最後時刻。
當32名禮品托起烈士的靈柩,向停在禮堂外的四輛靈車走去時,列隊相送烈士的佇列當中突然有人嘶喊了一聲:“班長!”
接著,一名戰士跑到手捧照片的家屬面前,當場跪倒在地,哭得泣不成聲。在他身後,三連陸續有十幾名戰士都跪了下來,面對著昔日的戰友做最後的絕別。
“班長,你放心,以為我給你爹孃養老……我一定……”那名戰士一邊哭泣著,一邊絮絮叨叨地說著。直到被另幾名同樣哭泣的戰士架到一邊,烈士的靈柩才得以登上靈車。
佇列中有人低沉著聲音說道:“那個兵就是被李班長救下來的,去年兵,反應慢了一點……”
種緯已經聽說了四名烈士犧牲的前因後果,知道那個和自己同年參軍的戰士,就是因為在關鍵時刻反應太慢,等到他的班長把他撲倒才逃過了一劫。可惜他的班長在撲倒他的時候已經中槍,還在他的耳邊安慰著他:“別慌,一會兒就會有人來救我們……”
不幸的是,後面前來救援的戰士們當中,又有兩名戰士為了救護自己的戰友犧牲了。
當靈車啟動時,遙望著那包裹靈柩的血色軍旗在秋日陽光中漸漸遠去,全體特警團戰士低聲唱起《送戰友》,為與自己同樣年輕的戰友做最後的送別!
追悼會結束,種緯如鯁在喉,只能把全部精力放到總結的最後一部分上——空談,不如加強實地對抗訓練。
在最後這部分總結中,種緯提出現場覆盤這次任務最後山洞的戰鬥的環境。以模擬守洞的方式,試驗不同情況下搜尋隊伍發現敵人的方法和反應時間。找出第一時間發現匪徒,降低接觸時的損失的辦法。
同時他還提出,應該嘗試其他多種進攻方式是否可以解決戰鬥,並評估火箭筒、槍、等不同武器的毀傷效果。
在戰鬥人員的組成上,他建議應進行不同班組,不同強弱戰鬥人員的搭配,務必摸清不同人員素質組合情況下,面對同樣地形的戰鬥力水平差距,找出關鍵問題以解決之。
另外,種緯還針對傳統的尖刀班排式的人員組合,提出了自己的觀點。他認為這種人員配備方式適應戰爭年代的大規模戰場,卻不能適合應對突發性作戰任務。而且如果出任務的都是老兵,那對新兵意味著無實戰可以接觸的窘境。其他人員作戰能力也無法提高,在應對大規模突發事件時處置能力必然較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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