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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小子長什麼樣?好認麼?”種緯一聽這個受氣的傢伙就是上次出手訛部隊的人,當時心裡就有點膩歪,禁不住狠狠地咬了咬牙。網
馬大爺注意到了種緯的小動作,嘆了口氣道:“唉,這小子,好認!長得又黑又瘦的,還愛穿身黑褂子,走路晃裡晃當的,簡直像個漢奸狗腿子。”馬大爺形容著這個外號叫馬駒子的人道。
說完了他的長相,馬大爺又補充了一句道:“這小子,打小長得身體就弱,從小就是個受氣包的命。後來混到武館裡邊,就是想跟著佔點便宜少受點氣。可長成他這樣的,不在村裡受氣,就得在那個地方受氣!唉,人吶!”
聽完了馬大爺說的那個人的長相,種緯忽然就想起了剛進武館的時候,他們控制住的那個嘴裡不乾不淨的傢伙的模樣,活脫脫就是那小子啊!那傢伙嘴臭的很,而且不瘦得像個小雞崽,但當戰士們把他控制住的時候,那小子嚇得都快站不起來了,光剩下縮在那哆嗦了,一副膽小怕事的樣子,莫非就是他?
“馬大爺,這個叫馬駒子的傢伙平時最聽誰的話?如果我們用他救人的話,他會不會幫我們?”種緯直接把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
聽到種緯這樣問,馬大爺和他的兒子立刻就明白了種緯的想法。馬大爺的兒子去求援只是一種方式,或者說是一個可能。如果沒有找到援助的力量,或者有人從中做梗根本就沒法找來援助,那這件事不是一樣沒法有結果麼?現在聽到種緯想出了這麼個辦法,他們先是覺得有希望,可又覺得難度不小。
“要說聽話,這小子倒是最挺聽他爹的話。他娘早死了,他爹一把屎一把尿把他拉扯大,不容易。可是,武館那麼多人,你們怎麼把他們弄出來?”馬大爺很快給出了種緯需要的答案,但同時也把自己的顧慮說了出來。
“我有辦法!”種緯還想繼續用逃兵這個藉口。
“馬大爺,您現在還能動嗎?我的意思是如果您能動,您能不能幫我把馬駒子他爹,那個叫馬振西的人給請出來,讓他們協助我們做工作。如果他兒子能幫我們把人救出來,這也算他兒子立功啊!這樣的話,對他兒子也好。”種緯向馬大爺求助道。
“還是別讓他去了,我去吧!我豁出去了,總不能受一輩子氣不是。”馬大爺的老伴聽到種緯這話,突然開口應下了這個差使,看來她還是心疼老伴的傷。不過雖然她剛慷慨激昂了一句話的功夫,後面的話又暴露出了她的小心思:“可是,要是萬一辦不了他們,你們可千萬別提是我們找的他,別提我們和他兒子的事,得給我們留條後路啊!”
種緯在心裡無奈的暗歎了一聲,卻又有點無可奈何。這就是我們國民的劣根性了,要說這也不算什麼錯,頂多算是一點小農思想特有的一種狡黠吧。趨利避害是很多人都會做的事情,但當社會大環境不能維持正義的時候,這種心理卻又是多麼的讓人悲哀和無奈啊!
定好了行動計劃,馬大爺的老伴和兒子分頭行動。種緯和牛柳兩人先幫著馬大爺的兒子把他的輕便摩托車輕輕的推到村外的大路上等著,為了儘量不驚動村裡的狗,他們兩人幾乎是一路把摩托車給抬到了路上。而那邊馬大爺的兒子則偷偷的溜到了村委會,翻窗戶進去拔打了那個六位的電話號碼。
等馬大爺的兒子打完電話趕到大路上和種緯他們匯合時,直接便告訴種緯他們這個號碼確實是縣城招待所的電話。那個分機號那頭倒是有人接了電話,但他多了個心眼沒敢說話。網他擔心這個電話萬一其他人也聽得到,他一說話就會被人盯上。
聽到馬大爺兒子的這個作法,種緯也禁不住暗暗稱讚。確實,可能馬大爺的兒子還說不出監控這個詞,但這並不妨礙他對這件事的小心和謹慎態度。
送走了馬大爺的兒子,種緯和牛柳又返回馬大爺家。這個時候,那位叫馬振西的老人已經被叫到了馬大爺家裡。
看到兩位全副武裝的軍人走進來,馬振西老人顯得相當的緊張。畢竟他的兒子做了見不得人的事情,上次又幫著武館的那幫人坑了部隊一下,他這個當爹的說不緊張那是不可能的。只是到了這個時候,他害怕也沒用,只能聽天由命了。
種緯也顧不上和老人寒喧,他直接把自己的想法和對方做了簡單的交待。取得了老人的同意後,便帶著老人向武館的方向趕了回去。到達武館外面後,種緯把老人藏在了武館外的樹叢後面,然後便按照事先定好的暗號敲響了武館的門。
守武館外門的是張守軍和張建軍兩人,看到種緯和牛柳返回,他們兩人什麼話也沒說,立時就把種緯兩人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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