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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三班的主要人選基本定下,就等著其他連隊也開始進行縮編的時候,一連就可以透過團裡從各連隊調人的時候,周紹文突然來找種緯了。
“班長,你知道那個白仲文是什麼來路麼?”周紹文神秘兮兮的問種緯道。
種緯知道這小子一定是得了什麼小道訊息,自然給了他一個賣弄的機會道:“不知道,你打聽到什麼訊息了麼?”
“我找人打聽了一下,還真打聽出來了,您猜怎麼著?”說到這兒的時候,周紹文整個人變得跟個說書先生似的賣起了關子。
一看這傢伙這副模樣,種緯乾脆不理他了。反正種緯知道,這傢伙肚子裡藏不住話,自己越不問,越能把他肚裡的話全給憋出來。
一看種緯不理自己了,周紹文無奈收起了賣關子的那一套,壓低聲音對種緯道:“那個白仲文是在師裡手腳不乾淨,結果被人給盯上了。他到咱們團根本就不是為了什麼搞培訓來的,根本就是來避難的!”
原來,周紹文透過關係瞭解到,這個白仲文是個手藝不錯的廚子不假。但這傢伙仗著他在師裡的親戚,把主意打到了師部食堂的伙食費上。藉著經手一些食材和物資的機會,沒少侵吞公款。
後來被師裡的有關領導盯上後,這傢伙不知道怎麼的又搭上了唐學偉這邊的這根線。在被警告和降級之後,算是被低調的發配到特警團來了。只不過這傢伙的後臺的確挺硬,就算被處理了也是悄沒聲息的處理掉的。既沒處分也沒留檔案,就這麼糊里糊塗的來到了特警團。如果不是周紹文透過關係去問,還真弄不清他到特警團來的真實原因。
這傢伙自己所說的那句話只對了一半兒,確實,憑他的能力到哪都可以找一份不錯的工作,但那是在建立在他能夠吃苦付出的基礎上的。實際上,這傢伙的廚藝雖然不錯,但為人卻奸懶饞滑的貨色。他之所以不離開部隊,那是想著等這件事的風頭過去,再回師裡面繼續享福去呢!畢竟在那裡他身不動膀不搖,只要把幾個重要的領導伺候好了,也根本沒什麼吃苦受累的事活計。
“跟咱們沒什麼關係,只要不惹到咱們頭上,咱們就不管他。”種緯想了想,也只能無奈的說道。其實類似的事情種緯已經聽說了不少,但很多地方都沒有什麼特別好的解決辦法。
“他敢!”周紹文擺出一副江湖豪客才有的做派道:“這傢伙滑著吶!這之前我見過他幾回,每回這傢伙都對我笑臉相迎的,估計也是早就知道了我家是幹什麼的,早就夾著小心呢!”
對種緯而言,這件事情只能算是件小插曲,他只關心和自己有關的事情。
又過了一個來月,全團的縮編工作基本完成。定下來的退轉人員,該培訓的都去參加培訓了,願意提前走的陸續開始離營。整個特警團的兵員數量一下子縮減了好幾百人,操場上訓練的人數明顯少了不少,連宿舍都顯得空曠了起來。
離別的情緒又開始蔓延,不時有戰士們請假外出,為戰友們餞行送別。個別戰士回營的時候甚至明顯是喝過了酒,但這個時候即便是軍官遇見了,也頂多申斥幾句,讓他老老實實的躲到一邊醒酒去,也不會對他們苛責太多。人心都是肉長的,這個時候軍官們也不會管得太嚴,太生硬,誰也不想在這個時候傷戰士們的心。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一些多才多藝的戰士開始在宿舍裡彈起了吉他,吹起了口琴,然後用青澀的聲音唱起些充滿離別和傷感情緒的歌。
要論起彈吉他和唱歌最好聽的人,恐怕整個特警團就得數週紹文了。這傢伙小的時候就讓家裡逼著上了不少的藝術培訓班,學了不少雜七雜八的東西,結果後來都被他上高中的時候追女同學用了。不過直到參軍之前,音樂對周紹文而言也不過是生活當中的一個小點綴罷了,根本談不上什麼對音樂的理解和情感的高度。
直到參了軍,吃了苦,也經歷過許許多多的磨難之後。周紹文對音樂的理解才突然有了質的改變,彈出的曲子和唱出的歌曲都有了些思想情緒和人生的感悟在其中,彷彿多了一絲靈魂和生命。
偶爾,會有一些戰士來向周紹文請教吉他彈唱的技巧,還會向他學一些時下最新最流行的歌曲,準備在送別戰友的時候唱起。畢竟像那些《送戰友》《老班長》之類的歌曲都唱過太老套了,很多戰士希望能有首符合這個時代的歌曲,好讓他們和戰友分別的時候有些不同的感覺。
周紹文找來找去,終於挑了一首最符合當下戰友們分別意味的歌曲——《把悲傷留給自己》。雖然這首歌唱的是男女分別的場面,但是由於這首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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