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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被餓死的命,今天碰到您呢,全是老天開眼,讓我們多活幾天,我勸你還是不要打聽這些事情的好。”張秀文擺擺手說道。
“老先生,這可不行啊,你這麼一說,我的興趣就更大了,你越這樣說我就越想知道究竟是怎麼回事?還是請你告訴我吧。”劉挺說道。
“唉……既然劉少爺這麼想聽,那我就給您講一講您也可以當成是一個故事來聽。”張秀文說道。
“您請說。”劉挺說道。
“自從太祖爺趕跑了前朝的統治者以來,周圍的這些肥沃的土地就都分給了我們這些鄉里人家,當時國傢什麼都很落後,百廢待興,太祖爺下令,把農田的稅改成三十稅一,如果你遇到年景不好的時候還能免交這些農產稅。”張秀文說道。
“沒錯,世人都說太祖爺生性殘暴,但是那是相對於那些貪官汙吏來說,太祖爺對老百姓的好的程度古往今來挑不出幾個。”劉挺說道。
“沒有錯,從太祖爺時期到現在,我們在這裡耕種已經上百年了,但是近幾年來,新上任的縣令大人,說朝廷要重新收回這些土地,另作他用。”張秀文說道。
“哦?做他用?做什麼?”劉挺奇怪地說道。
“我也不知道,有的人說是要做成造紙坊,我的人事說要把這裡蓋幾座大的染料坊,還有傳言說要在這裡做軍士們用的兵器,尤其是火器。”張秀文說道。
“我記得律法上有明文規定,既然徵用你們的地,就應該按照每畝每年五兩銀子的價格來補償這些地的擁有者。”劉挺說道。
“唉,律法是這麼規定,但是事實上卻是,別說是五兩銀子,就是五文錢,我們也拿不到。”張秀文說道。
“這是為什麼?”劉挺說道。
“暫定大人說這些地本來就是以前太祖爺分給我們,讓我們暫時借用的,現在國家需要,又要收回,白讓我們種了這麼多年,我們應該感激才對,還拿什麼銀子?”張秀文說道。
“這麼說來,聽上去也有道理。”春櫻用手比劃道。
“這你就錯了,春櫻,看似有道理,實際上毫無道理。”劉挺說道。
春櫻用一種疑惑的眼神看著劉挺。
“我這麼給你解釋吧,這些農人,除了每年繳的那一小部稅以外,要交一部糧食是作為公糧,以供天下的城裡人使用,農人種糧養的不只是自己,而是天下人,些土地對於農人說就是活命的基本,一天下的,住在城裡人來說,它也是活下去的基本,這就是為什麼太祖也會這麼重視農人農業的發展,而且律法上一畝地每年五兩銀子如此高的補償金,也體現出了這些種糧的土地對於天下人的重要性,任何一個朝代,滅亡的開始,都是以這些底層的勞苦大眾活不下去開始的,這些底層的勞苦大眾活不下去,就開始造反,即使是這個造反被鎮壓下去,那麼對這個朝代的衝擊也是非常致命的,就拿本朝的太祖來說,他小時候餓得活不下去,做過乞丐,做過和尚,最終統一了天下,他心裡知道,能夠打敗自己這個國家的只有自己人,這也是為什麼他對那些貪官汙吏,如此嚴格的原因。”劉挺說道。
“劉少爺說的太好了,說句大不敬的話,如果本朝太祖還在世的話,這些小丑兒們絕對不會如此囂張的。”張秀文說道。
“不過他們徵用你們的地,你們就甘心給嗎?你們可以去反抗啊,或者到更高一級的府衙去告。”劉挺說道。
“唉,劉少爺你有所不知啊,咱們這個蘇縣令,我下有一批特別能打的打手,誰要是不聽就往死裡打,我們村有三個村民就是被他們這樣打死的,我們集體去府衙上告,府臺大人根本就不接待我們,非但不接待我們,見都不肯見我們。”張秀文說道。
“還有這種事,我記得本朝律法明文規定,只要因為同一件事情上訪的人數超過十人,不管是什麼官員,必須要親自接見才對啊。”劉挺說道。
“十人?”張秀文不由得冷笑了一聲,“我們每次去的人數都不下於五十人,不過去了以後根本就沒有人鳥我們,我們就站在府衙等門口,傻等著,而且更要命的是,本縣的縣令知道了這件事情,別暗中派自己手下那些非常厲害的打手,直接在白天的時候抓我們人,打我們的人,有一個領頭的就是這樣被他們打死的,然而依舊沒人管這件事,唉,真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啊!”
“孃的!”聽到這話劉挺我都拍了一下馬車內的座椅,直接把座椅上的木板給拍斷了,“沒想到我們這裡竟然有如此囂張的官員,你們的縣令叫什麼名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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