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章 請跟我一起見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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覺靈看著眼前的男子，從樣貌上來看，這男子就是大巢氏的始祖。

難道，這就是巢首領口中所說的，他們始祖留下的神識？就像覺靈之前見到的東皇的神識那般？

覺靈慢慢的走了過去，他並不害怕，但是必須要謹慎而為。

男子也沒有其他特別的舉動，似乎在等著覺靈來到他的身前。

“坐！”男子伸手請道。

“多謝！”覺靈也不客氣，坐了下來。

兩人相視許久，並未說話，氣氛倒是有些凝重，覺靈也不急，他知曉對方定會有問題來問他，畢竟這麼久了，就算是神識，也是會寂寞的。

“你叫什麼名字？”

“晚輩，陳覺靈。”

“你有著他們的血脈，我能感受的到。”

對方指的是覺靈的心脈，九竅玲瓏心，竟然可以輕鬆的看出來。

“前輩，看來你獨自寂寞了很久，一直在冥想，似乎你已經習慣了寂寞。”

“嗯？”

對方的樣子明顯有些驚訝“你知道我是誰？”

“呵呵，前輩，你是誰，恐怕只有你自己知道吧。”

“你是如何知曉我不是大巢氏的始祖？”

“前輩，就算是神識，他也是別人生前的一部分，他的眼中都會有神采和光芒，而你卻沒有。”

“那你知道了我的身份，你不怕我？我可以清晰的感受到，你那肉身下的靈魂！”

話音剛落，這裡的一切全部消失，周圍再次陷入黑暗之中，到處都是毀滅的景象，那讓靈魂顫抖的力量再次出現！

離得如此之近，這強大的噬魂之力讓覺靈都難以承受，可覺靈卻絲毫不怕。

“沒有人不怕我的力量，你為何不怕？”

“因為我知道，前輩並不想殺我，前輩應該在這裡得到了很多，你的疑惑也解決了很多。”

一切停止，覺靈終於暗中鬆了口氣，強行裝出有恃無恐的樣子，也不容易的。

“我想要的，只是改變這個世間，讓痛苦和慾望徹底消失，所有的生靈都平等。”

“前輩的想法是好的，不過眼下我想問前輩，我該如何稱呼前輩呢？”

“我，依舊叫‘虛’！”

虛不明白，為何他的想法不被他人認同，沒有人讚賞他，反而都視他如罪惡，都要阻止他。

在虛看來，他要做的，才是真正解決的辦法，所有人都看不清事實的真義。

大巢氏，阻止了他，但是他們卻無法消滅他，用法陣困住了他，僅剩一道意識，繼續留在這裡鎮壓他。

“虛！接下來的歲月裡，你我一同度過吧！”

這便是大巢氏始祖神識對虛說的第一句話。

每一次虛嘗試破除法陣時，都會被這神識阻止，他們都已經記不清了，到底彼此對抗了多少次。

直到後來，他們似乎習慣了這種狀態，虛不再刻意去破除法陣，而大巢氏始祖的神識也不再用法陣的力量來鎮壓他。

他們開始了第一次的溝通，虛也學會了靜心思考，他們幾乎成為了無話不談的朋友。

在這期間，虛懂得了很多，大巢氏始祖也越來越覺得虛需要時間，他並不壞，只不過缺少了情來感化。

這種善惡的區分，只不過是一念之差。

虛卻覺得，他從大巢氏始祖那裡得到的太少了，直到一次，虛趁大巢氏始祖意識的鬆懈，偷襲得手，想要奪得大巢氏始祖的意識。

卻在最後時刻，虛停手了，並沒有那樣做，大巢氏始祖的意識卻早已料到了。

“虛，你偷襲我，是你早已策劃好的，這便說明你學會了奸詐，算計，你已經越來越像真正的妖和人了。”

“為何我會這樣？為什麼？”

“想知道嗎？那就跟我合而為一，你就會知道了。”

最後，虛按照大巢氏始祖的說法，融合了對方的神識，從此虛便不再是之前的虛，他又變成了新的生命。

覺靈從進來後，便察覺出這點了，大巢氏始祖的做法很正確，需在最後時刻能夠停手，便表明其的心底已經開始否決自己的作為。

這也是大巢氏始祖的目的，他留下來的神識並非是要鎮壓虛，而是要感化虛。

“呵呵，沒想到，如今倒是我一人來忍受著無邊的寂寞。”

虛自嘲的笑了起來。

“前輩，你在害怕什麼？”覺靈問道。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