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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馬離了西涼界......”程強扮演的薛平貴登場了,他的嗓音高亢嘹亮,一出口就博了一個滿堂彩!
“好!這嗓子是真亮啊!”張惟賢擊掌讚道。
“不光嗓子亮,這韻味,嘖,嘖,真是無人能比啊。”董元儒也湊趣地說道。
楊漣、左光斗都是深沉人,崖岸高峻,自重身份,自不會像張惟賢、董元儒一樣為一個戲子叫好,不過,聽到程強的演唱,也都手捻鬍鬚,微微頜首不已。
等到楊友芳扮的王寶釧出場,更是令看戲的四人讚歎不已。楊友芳扮演的王寶釧,此時正是窮困潦倒之際,居寒窯,著布衣,剜野菜,自是不會珠翠環繞。儘管如此,楊友芳略施薄粉,依然楚楚動人,唱唸做舞,都把一個女人的神態表達得淋漓盡致,令觀者忘記了他本是一個鬚眉男子。
張惟賢、楊漣、左光斗純是欣賞楊友芳的演技,而董元儒賞戲亦賞人,內心深處不乏齷齪念頭,幻想著有朝一日,能否跟楊友芳這個兔兒爺“做上一場”?
“兔”是指“相公”——也就是指**之類。專門有那麼一撥兒男人,從事這種讓人包的行業。按照上中下三教九流行當分類,相公就是下九流的行當——比妓女還不如。老北京管妓女叫“雞”,管男妓叫“兔”。
男風在中國古代早已有之,明末漸盛,尤其戲劇中反串女性的優伶,常兼作色情生意,稱相公或是稱兔兒爺。
程強的戲班肩負著王興振興大明偉業的情報蒐集任務,過去是走城過府,發展耳目,如今更是利用出入達官貴人府邸的便利,四處刺探訊息、佈置暗樁。楊友芳作為其中骨幹,當然不會與尋常優伶一樣,去操皮肉生意,但擋不住一些心思齷齪之徒的意淫和想象。
......
“手指西涼高聲罵,無義的強盜罵幾聲!......”,從這句唱詞開始,西皮二六轉快板,薛平貴和王寶釧的精彩對唱開始了。
名段就是名段,這段唱經過歷史的沉澱(儘管從程強的角度來看,這段歷史是倒著來的),從唱詞、唱腔的設計,到演員的表演,到文武場的演奏,都已經非常完美,讓人聽來感覺非常痛快!
前世的時候,這段唱總會博得滿堂喝彩,今生也不例外。當程強扮演的薛平貴唱到:“為軍起下不良意,一馬雙跨到西涼川!”,這段膾炙人口的唱段戛然而止。待他和楊友芳站在臺口,一作輯一萬福,向臺下致謝時,張惟賢、楊漣、左光斗和董元儒,紛紛叫好。
楊漣捻鬚頜首不已,左光斗則搖頭晃腦地說道:“耳目之福,不過如此啊!”
董元儒則嘆道:“美!太美了!”不知道他讚的是演唱,還是友芳之豔。
這一段對唱,張惟賢早就聽過不知多少次,此際聽來,仍然感覺非常享受,直想手舞之足蹈之,他拍著手叫道:“好,好,唱得太好了!來人,看賞!”
身後的管家連忙用盤子端了五十兩銀子,送到臺上,程強接過盤子,道了聲謝,轉身交給身後的賬房。
按例,主人家有賞,程強作為班主,應該一個人去謝賞,但今天,他要帶楊友芳一塊去。程強看了一眼楊友芳,楊友芳會意地點了點頭,從身上拿出一方絲帕,攥在手中。
師徒二人也不卸妝,穿著戲服來到張惟賢跟前,程強躬身施禮,道:“程強攜小徒謝公爺賞!”
程強是下九流的戲子,張惟賢是當朝國公,二人身份天壤之別,但程強並不小看自己,沒有尋常藝人的卑躬屈膝和討好諂媚,說話行事不卑不亢,張惟賢對此非常欣賞,加之敬他在藝業上的成就,所以並不小看於他,見他施禮道謝,忙道:“程班主,不必客氣。你和友芳這一段唱,可稱得上是珠聯璧合,令人聽來如飲瓊漿,美不勝收。尤其友芳,扮相俊美,唱功了得,嚴師高徒,當得此賞。”
“是極,是極。程班主的唱腔高亢蒼勁,友芳的唱腔雍容華貴,華麗柔美,尤其尾音的處理,真是妙到毫巔,妙不可言哪!”楊漣和左光斗沒說什麼,只是微笑不語。董元儒卻是配合著張惟賢誇了兩句,著重誇獎了楊友芳。
程強謝道:“國公爺和董老爺誇獎了,小徒造詣尚淺,國公爺和眾位老爺如此抬舉他,沒得寵壞了小孩子。”
說著,回頭衝楊友芳喝道:“國公爺和董老爺誇獎你,是對你期望有加,不可因此懈怠!聽到沒有?”
楊友芳低頭聽訓,道:“師父,徒兒記下了。”
“還不謝謝國公爺和眾位老爺!”
楊友芳俏皮地一吐舌頭,學女子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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