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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我不是都給你賞錢了嗎,你又回來打擾小爺酒興作什麼?”
王小二吃飽了,正要喝酒卻聽見腳步聲響起,於是不耐煩的轉頭大罵道。
“小爺酒興不錯嘛。”
鼠王張低聲說罷,躥身從王小二身前過去,順手搶了他手裡的酒壺。只見他單手撐著坐在几案上,一邊翹著二郎腿一邊把酒往嘴裡倒。
“你,你是,鼠王張!”王小二頓時認出了來人,心中又驚又喜,於是站起了身子瞪大眼睛望著他。
“嗯,好酒,好酒!”鼠王張喝了口酒,砸吧著嘴說道:“算你有眼力,不錯,我就是鼠王張。”
“哎呀,在下在此恭候多時啦,真是聞名不如一見!”
說著,王小二便雙手抱拳,對著鼠王張恭敬的行了個禮。
“行了,少來這些虛的。司徒小姐讓我來尋你,與你共同去薊州走一趟。既然我已見了你,便知你身份不假,我們還是即刻啟程吧,可不要讓小姐久等了。”
鼠王張咕咚咕咚的將一壺酒喝了個乾淨,然後把酒壺往後一扔,便抬腳要出門。
“是,是,我等自然不敢耽擱。”
王小二反正也沒了喝酒的興致,便邁步跟在鼠王張的身後亦步亦趨,一臉諂媚的笑著。
鼠王張忽然頓住腳步,回身問道:“哦,對了,當年一場饑荒之後,你為何銷聲匿跡了?如今,又是為何重出江湖?”
“這個,說來話長。”王小二有些尷尬的笑道。
“那就長話短說。”鼠王張忽然變了臉色,死死地盯著面前之人,逼他說出真相。
王小二見再也瞞不過去,便幽幽的說道:“當年饑荒,我爹孃未能倖免於難,我娘臨走前囑咐我,叫我不可再舞刀弄劍。後來我便遵從了亡母的臨終之言,退隱江湖,到驛站去尋個營生。”
他的眉宇間,哀愁盡顯,在鼠王張的面前,他毫不避諱。此時的他腦子裡浮現出了往日饑荒的殘暴景象,遍地餓殍,路有白骨,好不嚇人。難民呻吟的聲音虛弱無力,此起彼伏,慘絕人寰。
“唉!”王小二重重的嘆了口氣,接著說道:“自從我在驛站見過了司徒小姐的龍淵劍,便一直在打聽關於司徒家的訊息,沒想到還真讓我給遇上了。有一天,驛站來個一個路過的商販,是他告訴我的。”
彼時的王小二還在驛站混飯吃,有一天早晨,天還未亮,就有一隊商旅路經此處。網其中有個人文質彬彬的模樣,看起來也很是健談,他只在驛站裡喝壺酒的工夫,就和所有人都打成了一片。
王小二對此人感到好奇,便湊上前打聽。這一打聽才知道,那人竟然是杭州的絲綢商販,姓柳,名字叫什麼他倒是忘了。柳公子帶著一隊人馬一路運送絲綢到洛陽去,路經此地才停下來歇歇腳。
說來也巧,王小二一提龍淵劍,那姓柳的人立馬就侃侃而談,信手拈來。從龍淵劍的起源出處,到幾經轉折後花落誰家,都說的有鼻子有眼,把王小二聽的一愣一愣的。
後來王小二便順著柳公子話中的資訊,找到了傳聞中敗落的司徒家大小姐,他便藉著司徒嫣然與馮異大婚之日,混進了青鳥堂。原本他是想伺機接近司徒小姐,好一表忠心,沒想到劉秀也在那裡,他只得緘口不言,最後才偷偷的跟隨迎親隊伍來到了上林苑。
聽完王小二的敘述,鼠王張的心中也是幾分感慨,真是世事如常,造化弄人。
“你卻還是沒說,為何重出江湖,為何跟隨司徒小姐。”雖然王小二說的也還算條理清晰,可鼠王張還是不依不饒的逼問。
王小二恍然大悟,一拍腦門,說道:“哎,天下大勢,合久必分,分久必合,這分分合合。何況我認為劉秀也不是什麼明君,不然怎麼會袒護奸佞小人,反殺無辜忠臣?我覺得只有司徒家能與劉秀抗衡,這不就來了嘛!你不信我?”
“司徒小姐向來是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既然小姐信你,我信不信又有何妨,走吧。”
說罷,鼠王張一甩手又走在了前頭。
整裝待發的司徒嫣然只帶了幾個貼身的丫鬟隨身伺候,便趕著馬車往天水郡行進。而王小二和鼠王張則往相反的方向去了。
大雪隆冬,越往西走積雪就越深厚,就連天上飄著的雪花也大了許多。隴右的冬天似乎更是漫長,從十月伊始,就斷斷續續開始下雪,一直要持續到開春。
而這個時候,恰好是隴右最冷的時節,也是雪最大的時節。
臘月的寒風蕭瑟,鼓吹這著衫獵獵,吹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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