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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見一隻金絲雀朝著人聲飛去,落在了一個饒手心裡,那人好像習以為常,託著金絲雀往外側方的屋子裡進去了。
煙兒回頭正想提醒青鳥,有人把一隻金絲雀拐跑了,卻發現青鳥一臉瞭然的模樣,於是她問道:“哎,那個人是誰?”
“一個夥計罷了。剛才那金絲雀是有人買下了。”
青鳥這才解釋道。
原來如此,敢情這青鳥堂除了打探各方訊息,還兼著賣鳥的營生。
煙兒這才點點頭,心想也是,這麼大的地方,沒有點活路也是不可能維持至今的。突然腦子裡想起了馮異借銀子的事,於是她不好意思的朝著青鳥笑了。
“姐,是有什麼事嗎。”青鳥眼尖,於是問道。
“也沒什麼大事,就是我欠著別人一萬兩白銀。”
罷,她的目光不自覺的飄向別處。
青鳥不屑的瞅了她一眼,陰陽怪氣的道:“堂堂司徒家大姐,欠著別人是什麼道理?別是一萬兩,就是一百萬兩也得還了,我青鳥堂還能少了姐這點錢不成?”
煙兒這回可是也體驗到了,什麼叫財大氣粗。而且,這些錢還都是自家的,這簡直是幸福來得太突然啊!
看這些前來觀賞鳥兒的人也都是達官顯貴,想必這麼多年青鳥堂也是有些積蓄的了。不過她還是不太適應,突然就成了青鳥堂的主人這一現實。此次前來簡直是賺大發了。
“姐,請跟我去祭拜老爺和夫人吧。”
他忽然變了臉色,似乎有些嚴肅,看著她的神情顯得不容置疑。
“這裡,還供著爹孃牌位嗎。”
到給爹孃祭拜,煙兒也從剛才的喜悅中掙脫出來,頓時滿心傷懷。想不到自己一個親生女兒,卻一直流落四方,連個正正經經的牌位都沒有給爹孃,實在是大不孝。
跟著青鳥出了屋子往左轉,走了沒多遠,到了一間有門的屋子前。煙兒這才注意到,這裡只有這一個房間有門,上樓的時候打眼一看還以為都是沒門的屋子。
“吱呀”一聲,青鳥側身將門推開,裡面嫋嫋煙霧就飄了出來,滿是一股檀香的味道,令人心神安定。
煙兒踏進門的瞬間,就覺得屋內擺設有些熟悉。兩側立著玉蘭雕花的屏風,正對面是擺放的神龕,端端正正的擺著兩個牌位。一個牌位上寫著老爺司徒俊之靈位,另一個牌位上寫著夫人司徒李氏之靈位。
看來是青鳥立在這裡,日日以茶果香火供奉。
在香菸繚繞的屋內,煙兒忽然就迷了雙眼,低頭跪倒在神龕前,再一抬頭,眼中已經噙滿了淚水。
“爹,娘,請恕女兒不孝,女兒多年漂泊,卻連個像樣的牌位都沒給您二老!女兒愧對列祖列宗!”
她悲悲切切的哭了好一陣,青鳥忽然進來了。
“老爺生前待我不薄,我亦視老爺為父。姐若是不嫌棄,日後便視我作兄長,從此只當這世間,並非是你一人在孤身闖蕩。”
他輕聲罷,蹲下身遞上一張手絹給煙兒。
煙兒接過手絹,擦了擦滿臉的淚水,這才道:“多謝青鳥兄為爹孃立靈牌。”
“來,起來吧。老爺和夫人知道姐回來了,一定會很欣慰的。”
青鳥將她扶起,淡淡的笑了。
“這屏風?”煙兒突然又注意到身側的屏風,於是伸手撫摸了上去。
無論是用料還是樣式,都讓她覺得無比的熟悉。
“姐可還記得,你幼時家中就有一對這樣的屏風。其實這玉蘭屏風本就有兩對,是夫人最為喜愛的物件。老爺和夫人帶著你倉促逃離後,我趁夜帶人從府中取出。為了這屏風,我還差點丟了性命。”
青鳥苦笑一聲,又道:“後來,夫人為表謝意,將這對屏風贈與我,才得以保留至今。”
煙兒想不到,這裡竟然還留著許多關於爹孃的東西,而這些事情,是她從來就不知道的。在爹孃身邊那些年,她就像個普通的孩子,無憂無慮。
現在才知道,原來一切的苦痛,都是別人在承擔。
滅族之痛,當年的爹爹該是何等痛心?她想不到,也不敢去想。
煙兒只覺得呼吸有些急促,胸口像壓著石頭一樣,令人窒息。
“姐,如今時過境遷,不如你就在老爺和夫饒靈位前,認祖歸宗吧。司徒嫣然這個名字,也是時候在江湖上出現了。”
青鳥似乎有些期待的道。
煙兒聽得出來他的意思,於是回答道:“我本就是司徒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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