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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嫣然仰面輕笑,笑的花枝『亂』顫。她紅唇輕啟,開口便問道:“陛下是來看什麼?是看我死了沒有,還是想親眼看著我死?陛下要是想替我收屍,那可是來早了。”
明眼人都看得出來,陛下剛才擔憂的目光,分明是怕她有危險。只是在她看來,他的出現簡直就是個笑話。
分明是他把事做絕,分明是他設計讓自己身陷囹圄,分明是他容不得她。那麼此時此刻,除了來看笑話,他又來做什麼呢?
“煙兒,我不是!”劉秀脫口而出一句煙兒,卻道出了自己的心酸。這些年,明明只在她的面前,他才不會以朕自稱。可她,卻不明白。
“陛下,煙兒早已經死了,現在站在這裡的,可是司徒家的後人,司徒嫣然。”
她刻意將自己的名字咬得很重,生怕他聽不清楚。
“是,是。”這一字一句猝不及防的闖入他的耳朵裡,令他無言以對。沉『吟』半晌,他才強顏歡笑道:“來人,把司徒嫣然給朕帶回宮去,嚴加看守!”
縱然得不到,朕也要留住你。哪怕你日日冷眼相待,時時防備於心,又有何妨?只要在我想見你的時候,能看你一眼,便足夠了。
“蝮蛇螫手壯士解腕,要殺要剮,悉聽尊便。”她冷冷的說罷,便任由官兵押著走了。
劉秀心裡咯噔一聲,蝮蛇?她竟然將我比作蝮蛇?
看著她被官兵帶走,他只看見她冷峻的臉龐,和眸子裡的倔強,是那樣的不可侵犯。
“留不住你的心,朕也要留住你的人。”劉秀喃喃道。
他的腦海中忽然浮現一幅畫面,梅花盛開的庭院裡,一男孩正在背誦著尚書的內容。忽然牆頭『露』出一個腦袋,卻是個小姑娘,她正望著自己傻傻的笑著。
他還記得她說過的一句話,她說,將來你一定能當皇帝的。
他不信,說道:“好啊,那我要是當了皇帝,我就讓你當皇后,享盡榮華富貴。”
“我才不要呢,當皇后每天只能呆在皇宮裡,多無聊呀,我長大了要當個行俠仗義的女俠,遊歷江湖。”她笑道。
可誰又能想到,她是第一個給他希望和勇氣的人,如今也成了他身邊最棘手的刺。若不是造化弄人,又生的這般波折為何?
深宮之中,因她的到來已是暗『潮』湧動。劉秀知道她的本事,便把她關在了最北邊的一座殿內,那本是廢棄已久的宮殿,皇上命人重新打掃,又親自提了新的牌匾,取名幽蘭殿。
幽蘭殿四周都是荒涼的別苑,久無人氣,現在卻都佈滿了精兵,日夜巡查,不敢有絲毫懈怠。
劉秀正拿著筆端詳面前的牌匾,左看右看,生怕哪裡寫的不好看了。
只見那硃紅『色』的牌匾上赫然用墨寫了三個大字,幽蘭殿。
“臣,拜見陛下。”
朱鮪進到殿內,一眼便看見劉秀在自瞻自賞。
“啊,你來了,來的正好,來看看朕這字提的如何?”劉秀見到有人來,頓時面『露』欣喜,邀請他幫自己參考參考。
“陛下這字跡豪邁中帶著一絲工整,大氣中又不失婉約,可謂極品。”朱鮪上前一邊觀看,一邊拍著馬屁,隨即話鋒一轉又說道:“陛下,臣近日聽聞坊間傳言,說陛下親自俘獲了一名女賊,不知是真是假?”
“你問這個幹什麼?”劉秀忽然臉『色』一變,似乎有些不悅的說道:“你都說是傳言了,怎麼還信以為真。怎麼,你懷疑朕包庇疑兇?”
“不,臣不敢,陛下恕罪。”朱鮪忙表著歉意,笑道:“臣也就是隨口說說,陛下不必放在心上。不知陛下這牌匾是為何人所題?”
“哎,去去去,朕叫你來看字,怎的這麼多閒話,快給朕出去,煩死了。”劉秀不耐煩的揮著手,連連搖頭道:“走吧走吧,你別來煩朕了。”
“哎,陛下!”朱鮪還想再說些什麼,卻見劉秀已經沒有了耐『性』,於是只好點頭道:“那好吧,臣告退。”
本想來打探打探情況,卻沒想到一來就吃了個閉門羹,朱鮪的心裡很不是滋味。走出大殿,他才幽幽的嘆了口氣,喃喃道:“還是再想別的辦法吧,陛下瞞得住一時,難不成還能瞞得住一世?”
劉秀翹首望著朱鮪遠去的身影,這才神定氣閒再次欣賞起了自己的佳作。
“陛下,又在做什麼呢。”陰麗華突然又出現在門口,一臉笑意的望著他。
“啊,沒,沒什麼。”劉秀慌『亂』中忙收起牌匾,上前扶著她進門,連聲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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