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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陰王,你的死期到了。”
柳無常哂笑,輕聲低語道:“大難臨頭,燕幕自安,李軼啊李軼,我可真是佩服你。”
他嘲笑著李軼的麻痺大意,心中暢快無比。
也許是柳無常的衣著舉止都有些嫵媚,讓喝醉的李軼錯看成了一個女人,才疏於防範。
等到柳無常開口說話的時候,人已經繞到了李軼身後,他這時才反應過來,站在自己身邊的居然是個男人,而且是個極其危險的男人!
李軼的腦子有些亂,行動也有些遲緩了,當他反應過來這個男人是來殺他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
李軼使勁瞪大了眼睛,剛想開口叫人,就被柳無常給制止了。
“咻”的一聲,柳無常反手握著匕首,送到了李軼的脖子上,另一隻手用力拽緊了他身後的衣物。
衣服的領子往後縮去,勒緊了他的脖子,還沒來得及喊出口的話,都變成了喉嚨裡的一聲哽咽。
脖子上冰涼的觸感讓李軼感到心慌,霎時間酒醒了大半。他用力的喘著氣,雙手四處抓扯,妄圖掙脫束縛,卻打翻了案上的酒杯等物品,叮叮噹噹落了一地。
這一掙扎,柳無常抓得更緊了,李軼喘不上氣,臉憋得通紅。
“你是何人,為什麼要殺本王。”
李軼氣若游絲,卻還想問個清楚。
“我是何人,好,我就讓你死個明白!”
說罷,本來一臉淡然的柳無常忽然就目露兇光,惡狠狠的看著李軼。
“李軼,你難道真的忘了嗎?你初來洛陽那日,在城門口撞見的那個女子!”
此話猶如一道霹靂,李軼的眼中寫滿了不甘心,他也不敢相信。
那日的情景一片片在腦海中閃過,那個身穿紅衣的妙齡少女,她體態輕盈,宛若天仙。他只看了一眼,就深深的迷戀上了。
於是,將她綁了回去,威逼利誘,用盡手段,她還是死活不從。惱羞成怒的李軼,強行撕破了她的衣服。當她的玉體暴露在這個野獸的面前之時,她終於不堪受辱,一頭撞死在了牆上。
那殷紅的鮮血,觸目驚心。
“那日我恰好出城,回來之時便得知噩耗,你這個禽獸,她是我的妹妹,也是我在這個世上唯一的親人!從那天起,我就下定決心要報仇雪恨,所以我才接近朱鮪。”
柳無常想起妹妹的死,不禁肝腸寸斷,暴跳如雷,怒髮衝冠。
他咬牙切齒的說道:“你這個骯髒的,罪惡的禽獸,就應該千刀萬剮,死無全屍!你去死吧!”
臨死的最後一刻,李軼認命的閉上了雙眼。他甚至能感覺到冰涼的刀刃劃破喉嚨,熱乎乎的鮮血噴湧而出。
他不敢睜開眼,害怕看到滿地的血。
認命吧,自己做的孽,只能自己償還了。
柳無常鬆開了李軼,任由他倒地而亡,轉而拿起手中的匕首,在衣袖上反覆擦拭了幾遍。
那紅色的血,和他紅色的衣服融為一體,毫不違和。
“血債血償,要怪,就怪你自己吧。”
說完,他如釋重負的笑了。
“微臣拜見陛下,不知陛下召見臣有何要事?”
李松一進門就開口問道。
更始帝正摟著他的皇后飲酒作樂,見李松來了也不避諱,頭也不抬的問道:“朕聽聞,舞陰王李軼欲倒戈相向,給敵軍寫了降書,不料事敗,已經被朱將軍派人刺殺了。”
“回陛下,臣一直忙於長安戰事,並未得知此事。陛下傳召臣快馬回來,難道是擔心我與李軼一樣嗎。”
李松先是一驚,隨即便想知道更始帝的用意。
“不是朕不相信你,李通叛變,投靠了劉秀,連李軼都想易主而侍。呵,你李氏一門,一個個的朝劉秀靠攏了。”
更始帝裝作滿不在乎的說著,目光卻不經意的在李松身上流轉。
“陛下,臣可是忠心耿耿啊,天地為證,日月為鑑。陛下對臣委以重任,臣不敢辜負!”
李松不慌不忙的辯解道:“臣與舞陰王,雖有手足之情,卻無共謀之意。李軼通敵之事,臣實在不知情,希望陛下以眼下大局為重。”
“朕也希望丞相是真的忠心。”更始帝冷笑一聲,又說道:“不然朕又要失去一位可造之材,未免可惜啊。”
“臣,願為陛下殫精竭慮,鞍前馬後,只求效犬馬之勞,不敢有什麼妄想。”
李松低著頭,言辭懇切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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