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壓力。
她明白其中的關鍵，又怎麼可能去壞事。
她一進門，何佑嫻的目光就自動鎖定在她身上。
葉回忍不住扶額，這姑娘到底有完沒完。
寬大的會議室裡，訪問團的團長還在同密州大學的高層做著最後的交涉。
她坐下來聽了一會就知道對方看著像是動搖了。
只是還差最後的一點刺激。
王蘭英就坐在團長身邊，他們二人一剛一柔交替發言，竟是讓密州大學的高層總有一種自己理虧自己出爾反爾的錯覺。
“一整個上午都是這種節奏嗎？”
葉回低聲問著坐在身邊的劉湛文，他是何小東的徒弟。
何小東給紀凡打雜，他就給何小東打雜。
如果只從最客觀的角度去看，劉湛文性子沉穩，做事不疾不徐很有章法。
外語又是出來的這些學生中最好的一個，有他在身邊幫忙跑腿最適合不過。
所以就算這人喜歡往葉回身邊湊，紀凡也不介意多帶一帶他。
就由著他在身邊晃盪。
當然了，背後是否有什麼險惡用心就只有他自己清楚。
劉湛文一大早起來就在忙活，就是現在也要隨時留意各種細節。
聽到葉回的話，他的目光也沒有離開最前方。
“嗯，差不多，不過之前剛開始的時候，團長和王教授要比現在客氣很多。”
誰都有自尊心，如果不是抱著要學技術的心，誰會願意在這裡熱臉貼冷屁股。
劉湛文也是這次出來後才發現，自己需要學習的地方還很多很多。
“感覺談判的節奏還是掌握在對方的手上。”
葉回的聲音很輕，像是在喃喃自語。
劉湛文無奈的嘆了口氣。
“沒辦法，人家有恃無恐，又不在乎所謂的輿論壓力和外交壓力，所以就算態度擺的再好，可一到關鍵地方就咬著不放。”
這一點團長和王蘭英早就已經發現，但同樣都還沒想到該如何解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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