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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
其他幾項，因為周瑾華備註的很明確，葉回倒是沒什麼看不懂的地方。
“這裡面哪些是必選項？”
“前面五條，後面的能撈到就是咱們賺到的，不行那就算了。”
兩人這樣就已經算是說定，紀凡從葉回手中將她整理的那份東西接了過去。
一眼掃去……還真是不要臉啊！
他都有些懷疑，如果葉回將這份東西遞到孫啟雲面前，孫啟雲會不會被氣到。
“你們這樣是不是有點過分？”
“哪裡過分，做生意不都是漫天要價落地還錢，我們又沒咬死了非這樣不可。”
周瑾華揚著頭，那架勢簡直就像是人家求著他們趕緊把乳品廠接過去。
紀凡已經是無話可說，他只能捏了捏葉回的肩頭，試圖用這樣的方式來提醒葉回要適度，畢竟現在還不是買方市場。
可葉回只要一想到是要去跟孫啟雲談條件，整個人就像是打了雞血般激動。
因為身份上的不對等，跟孫啟雲明裡暗裡的鬥了幾次，她幾乎都沒佔到上風，這讓她心裡就總是想憋了口氣。
這一次說什麼都要跟孫啟雲好好的計較一下。
眼見著葉回目露兇光，紀凡心累的不想再掃她的興。
“葉子，乳品廠那邊我媽一直幫你盯著呢，聽她說這幾天領導們開會重新商議了一次，趙成志應該從接任名單裡剔除了。”
韓小雅等了一晚上終於找到說話的機會。
她這番話在葉回的意料中，“太好了，幫我謝謝你媽媽，等恆源的事情徹底辦好，我請她來家裡吃飯。”
“好啊好啊，她早就惦記你的手藝了，就是不好意思總過來。”
葉回：“……”
還想總過來……真等乳品廠和糖廠接下來，她肯定就要忙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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