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神經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415章 海魁蟲,盜神之戒,韋神經,630看書),接著再看更方便。
請關閉瀏覽器的閱讀/暢讀/小說模式並且關閉廣告遮蔽過濾功能,避免出現內容無法顯示或者段落錯亂。
他們穿著釘頭皮靴,身上散出濃烈的內臟腐臭,嘴裡還嘟囔著髒話——幾百米開外的人都能發現他們。
“我不介意多送一個金幣給鬍子女士,絕對不會。”斬屠們中最肥壯的傢伙開口說道。
這胖子狂妄得有些過分,令人不禁懷疑他怎麼會紆尊降貴去幹又髒又臭的屠宰生計。
他繼續說:“但那位老哥兒,倒黴約翰,是我們的人弄死的,明明白白,絕對沒錯兒。所以他的金幣也該是我們的。”
“你想死在這裡嗎?”他沉聲問道。
胖子狂笑起來。
“你知道你在跟誰說話嗎?”
“不。你呢?”
“說說看,我好知道在你的爛墳頭上刻點什麼。”
“我的名字,是盧錫安。”話剛一出口,他便猛地甩開長襟外套的下襬,抽出了一對手槍。
手槍由條石和無名的錚亮金屬精心鍛造,即使是祖安最不顧禁忌的鍊金師也說不上具體的成分。
一道迸發的光芒穿透胖屠夫的胸口,只留下一個邊緣燒焦的空洞,原本浮誇跳動的心臟已不知去向。
盧錫安的另一把手槍稍小一些,但做工更加精美。
槍口噴出一線灼熱的黃色火光,劈向另一個斬屠,把他從鎖骨到胯間直直撕成兩半。
他們就像之前的碼頭碩鼠一樣抱頭逃竄,但盧錫安擎著槍逐個點射,每一道光線都直奔要害。
只一眨眼,六個屠夫就沒一個活著的了。
他收起手槍,重新裹好大衣的下襬。
剛才的騷動肯定會引來其他人,他已經沒有時間拯救這些死者的靈魂了。
盧錫安嘆了口氣。
他本不該理會那個寒鴉的,但或許是因為曾經的自己還沒完全喪失吧。
一股迫人的回憶湧上來,他忍不住甩了甩頭。
“我不能再變成老樣子了。”盧錫安對自己說。
要想殺掉魂鎖典獄長,他還遠不夠強大。
奧拉夫的霜鱗甲上沾滿了血跡和內臟的殘渣。
他一邊咕噥著一邊揮著單手斧劈砍。
斧頭淬火時用的是取自弗雷爾卓德極北之地的臻冰,所以前方的骨頭和筋肉如薄紙一般,不斷地分崩離析。
他另一隻手舉著火星淋漓的火把,趟著這條海魁蟲體內溼滑的血肉內臟前進。
他靠著手中的斧頭,一下一下地拆解它體內白花花的巨型臟器和密實的骨節,花了足足三個小時才走到這裡。
當然,海魁蟲已經死透了。
他們從北方開始,追了整整一個月,直到一個星期之前才把這頭怪獸釘死。
冬吻號上的捕獵好手們往它身上足足射了三十多支魚叉,每一支都穿透了它背上覆著厚鱗的硬皮,但最後還是靠奧拉夫的長矛才結束了海魁蟲的掙扎。
在比爾吉沃特城外的颱風眼裡獵殺怪獸無疑令人大呼過癮。
而除此之外,有那麼一瞬間,當冬吻號側傾時,差點把奧拉夫徑直扔進海魁蟲的嘴裡。
他當時激動地以為,自己終於能逃過平安終老的宿命了。
但是,舵手斯瓦費爾大罵一聲,雄健的臂膊遽然發力,硬生生把舵輪扳回正中,穩住了船身。
奧拉夫不幸地活了下來。
離他所害怕的命運又近了一天:預言裡說,奧拉夫將會變成一個鬍子花白的老頭,在自家床上安詳地逝去。
冬吻號在比爾吉沃特靠岸,打算就地分解他們的戰利品,並賣給當地人。
比如寬闊的利齒、像油脂一樣可燃的黑血、以及可以用來為他母親的客廳作拱頂的巨型肋骨等等。
他手下的人已經被捕獵耗盡了體力,紛紛躺在冬吻號的甲板上睡著了。
但奧拉夫向來沒什麼耐心。他顧不上休息,而是抓起寒光閃閃的斧子,獨自開始了肢解巨獸的工程。
終於,海魁蟲的咽喉出現在奧拉夫的眼前。
喉管內壁稜紋交錯,口徑粗得能吞下一整個部落的人,或是一下就把一艘三十槳的私掠艦給絞碎。
而它的牙齒就像是黑曜石的鑿子一般堅硬銳利。
奧拉夫點點頭:“呵,這給踏風人和燼骨學者拿去砌灶臺正合適。”
他將火把尖銳的底端插進海魁蟲的肉壁,騰出雙手開始工作。
他對著頜骨又劈又砍,忙了半天才撬下一顆牙。
斧子往腰帶上一掛,奧拉夫乾脆地抱起獸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