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閃爍著。
畫像上的墨線在如水的藍光裡輕輕搖曳。那是曾經的我，已被拋棄的我。
所有這些痛人心扉的犧牲，造就了今的我。所有的過去，都化作了歷歷在目的細節。我可以懷抱著過去，但卻無法再度擁櫻
“這裡是全部了嗎？所有的作品？”我的聲音只是一陣幽暗的呢喃。
“是的夫人，不過……”他的聲音帶著不可思議的震驚漸漸悄然——我把所有圖紙都放在了壘好的煤塊上，輕輕地吹了幾下。
浸過油的羊皮紙眨眼就著，很快便吐出了橘紅的火舌。我看著過往翻滾，沸騰，衰敗，直到爐中只剩下灰燼和殘骸。身旁還有人在，這個念頭將我拉回了現實。
哈基姆的侄子緩緩搖頭，滿臉都是不可置信的表情。
這麼短的時間，這麼多的心血就這樣消失了，我能理解這是多大的刺激。他完全呆了。
我拉著他走下樓梯來到街上。他盯著腳下的鵝卵石，一邊擺弄著肩上挎著的皮包。
他又看向我。臉上沮喪的神情慢慢被驚恐取代了。我在過往的思緒裡沉溺得太深，並沒有太留意街上的陰影。
我甚至都沒聽到金屬刮擦的厲響。鞭子飛快地甩過來，把我的雙臂和身體捆在了一起。
“夠可以的了，我的夫人。”阿芙耶道，聽起來得意得要命。我看著她細細打量著哈基姆的侄子。
“我弟弟僱你是為了幹這個嗎？”我早就起疑心了。阿芙耶整晚都在躍躍欲試。找到哈基姆的侄子讓我分了心，看起來確實是個好機會。
“對，不止是我。”她。
兩個大漢走了出來，修好聊增強裝置反射著街燈。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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