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神經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356章 絕不寬容,盜神之戒,韋神經,630看書),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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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他最信賴計程車兵,祭司團和皇族血脈允許登上這些臺階。
這些至親之人的沙塵影像沿著這條路向前排列,每一張臉都仰望天空、表情痛苦,無聲地呻吟著,隨後也同樣被風吹散。
他開始跑起來,攀登臺階的速度比任何凡人都更迅捷,鷹爪嵌入石階,每一部都留下爪印。
沙塵組成人形,隨後立刻被毀滅,在他前進道路的兩側週而復始。
他到達了頂端。在這裡,他看到了最後一群圍成環形的觀眾:他至親的助手、他的顧問、神父主教,還有他的家人。
阿茲爾癱軟地跪了下來。
他的家人出現在面前,以完美的景象呈現出來,真實的細節讓人心碎。
他懷有身孕的妻子。她害羞的女兒抓著他妻子的手。
他的兒子昂首挺胸,幾乎馬上就要長大成人。
阿茲爾驚恐地看著他們臉上的表情變化。
雖然他知道接下來發生了什麼,但他無法避開這景象。
他的女兒將臉藏在他妻子的裙褶裡;他的兒子伸手去夠自己的佩劍,驚聲大叫。
他的妻子…她睜大眼睛,眼中滿是悲傷和絕望。
某種看不見的東西將他們摧毀,煙消雲散。
這是難以承受之重,但阿茲爾的眼中沒有眼淚。
他飛昇以後的形態已經不再具備這種簡單的表達悲傷的功能。
他心情沉重,艱難地站了起來。
問題依然尚不明瞭,他的血脈究竟是如何倖存的,顯然肯定是倖存下來的。
最終的回聲在等待。
他走向前,在神壇下一步之遙停了下來,看著眼前由黃沙重新演繹的一切。
他看到自己的凡人軀體,升到半空中,接近太陽圓盤,雙臂張開,向後弓背。
他記得這個瞬間。
太陽的力量貫穿了他,融合著他的存在,將神聖的力量注入他體內。
一個沙塵形成的人影出現了。
這是他最信賴的僕人,他的巫師,澤拉斯。
他的朋友念出了一個詞。
阿茲爾看到自己像玻璃一樣被打碎,炸裂成細沙一般的塵埃。
“澤拉斯,”阿茲爾倒吸了一口氣。
這個叛徒的表情不得而知,但阿茲爾只看到了一張殺人兇手的臉。
這種仇恨從何而來?阿茲爾從未覺察到。
沙塵組成的澤拉斯的幻影越升越高,太陽圓盤的能量集中到了他身上。
一群精英守衛向他衝了過來,但是他們已經太晚了。
殘暴的沙塵衝擊波迸發而出,瓦解了恕瑞瑪的最終殘影。
阿茲爾孤獨地站在過去的回聲中,塵埃落定。
這就是殺害他人民的經過。
阿茲爾轉過身,第一道曙光正好射在了他頭頂的太陽圓盤上。
他已經看夠了。澤拉斯變換形體以後的沙塵幻影在他身後塌陷。
晨輝反射在阿茲爾無暇的黃金鎧甲上。
在這一剎那,他知道背叛自己的人還活著。
他感覺到了巫靈的精魄,就在他呼吸的空氣中。
阿茲爾抬起一隻手,一支屬於他的精英士兵大軍從飛昇階梯的基座旁站了起來。
“澤拉斯,”他的聲音因為憤怒而變得沙啞。“你的罪孽不可饒恕。”
澤拉斯是古代恕瑞瑪的巫師,飛昇以後的他變成了一種奧術能量體,在魔法石棺的碎片之中湧動。數千年來,他被囚禁在沙漠之下,但最近恕瑞瑪的崛起卻將他從遠古的牢籠中解放出來。對權力的瘋狂渴求驅使著他,想要奪回他認為屬於自己的東西,並取代世界上這些自命不凡的文明,讓自己成為唯一受膜拜的偶像,統一整個世界。
這個最後成為澤拉斯的男孩出生在數千年前恕瑞瑪古國的奴隸家庭。他的父母都是被帝國拘捕的學者,他們的生活只有無窮無盡的奴役和順從。他的母親教他字母和數字,而父親則為他講述歷史傳說,希望這些學識能夠為他換來更好的生活。這個男孩發誓,自己絕不會像其他奴隸一樣淪為苦役和鞭笞的犧牲品。
有一天,男孩的父親在一次挖掘地基的施工中廢了一條腿,而整個工程只是為了給皇帝最寵愛的駿馬豎立一座紀念碑。他的父親被丟在了事故現場白白死去。他的母親害怕他也將遭遇同樣的命運,於是懇求一位著名的墓室建築師收他當學徒。雖然這位建築師一開始很不情願,但很快就發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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