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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階喝了一口茶水,抬頭看著徐璠如此順從自己,心裡不由得微微感到寬慰。
其實他這段時間亦有過反省,之所以徐琨和徐瑛先後出事,主要還是自己對徐琨和徐瑛過於溺愛。
反而因為他對徐璠一直很嚴苛,徐璠雖然亦是做了不少惡事,但終歸還是處在可控範圍,而不像徐琨被判流放,徐瑛沾染上毀堤淹田的大罪。
正是這時,管家匆匆走過來遞上書通道:“老爺,京城來的書信!”
徐階的眼睛不由得一亮,當即急忙接過書信拆開。
徐璠原本打算回自己的庭院繼續喝酒,結果聽到是京城方面的來信,不由得扭頭朝著老爹手上的書信望過去。
“邵……邵芳,這個豬頭,我們徐家要完了!”
徐階看過書信所彙報的最新情況,整張臉刷地白了,整個人彷彿突然間蒼老了十幾歲地憤怒地喃喃道。
本以為只要徐瑛咬著不認罪,這個事情能夠平息下來。卻不想邵芳竟然擅作主張,竟然是打起了平息徐瑛案子的旗號,這不是要將他們徐家推進火坑嗎?
更是讓他想不到的是,高拱明明已經閒賦在家兩年多,竟然能夠抵擋得住權力的誘惑,這還是他所認識的高拱嗎?
“爹,怎麼了?”徐璠看到老爹如此反應,不由得上前關切地詢問道。
徐階的手腳已然冰冷,顯得有氣無力般地將手中的書信遞給徐璠道:“你……看一看吧!”
徐璠接過書信亦是好奇地檢視,只是看到他爹竟然暗地裡運作高拱復出,不由得扭頭震驚地望向徐階道:“爹,你難道不知高拱和林晧然是一夥的嗎?為什麼要做這個糊塗事,這不是授人以柄嗎?”
這……
旁邊的管家聽到這番話,不由得擔憂地望向有時候說話不經大腦的徐璠。
徐階很罕見地沒有生氣,卻是癱坐在椅子長嘆了一聲。
他自然知道林晧然和高拱當年聯盟,兩人的關係亦算是不錯。只是官場從來都沒有交情,有的是赤裸裸的利益,交情在權勢面前簡直不值一提。
就像嚴嵩一直待他其實不薄,兩家更是結了親。但是面對著僅有一張首輔寶座,他眼瞅著嚴嵩不肯挪窩,亦是從後面狠狠地刺了嚴嵩一刀。
由於自己辭官歸家已經一年有餘,按說他們關係真的親密的話,早就該向隆慶提議將高拱召回內閣。
只是現實卻是此事並沒有人提起,卻是繼續將年僅五十四歲的高拱繼續晾在河南,這已然是林晧然不想讓高拱復出。
正是如此,他才制定了幫助高拱起復的方案,從而推動高拱跟林晧然分庭抗禮,卻不想事情似乎跟自己所設想的不一樣。
徐階的臉上浮起苦澀之色,面對著徐璠的質問,卻是不知道該怎麼向徐璠解釋是他將事情想複雜了。
卻不知是林晧然抓了高拱什麼把柄,還是高拱壓根不是醉心於權力的人,所以高拱此次選擇趁機捅了他這一刀。
“爹,現在該如何是好?”徐璠看著不吭聲的徐階,卻是知道再深究亦是無濟於事,便是進行詢問道。
徐階的眼珠子轉向北方的天空,卻是帶著最後一絲寄託道:“終究是我扶他上位的,他怎麼都該念點舊情,不該對我徐家趕盡殺絕才是!”
如果沒有邵芳生起的枝節,事情已然有更大的迴旋餘地,甚至可以讓徐瑛無罪釋放。
只是現在經邵芳這麼畫蛇添足,加上他此次染上了勾結內官的重大嫌疑,這一頓揍已然是逃不掉了。
現在只能寄望於隆慶能夠念自己當年的“從龍之功”,且在遺詔上出了力,隆慶因念舊情而輕罰他徐家。
這一訊息宛如是南下的北風般,卻是給徐家帶來了一場寒流。
時至十一月,京城平添了幾分寒意。
得益於林平常向京城百姓推出了蜂窩煤,卻是讓很多京城百姓的生熱成本大大地下降,故而亦是不畏寒冬。
隨著這一屆內閣推行輕賦稅和重工商的政策,而今京城的面貌得到了明顯的改變,很多百姓都感受到日子在慢慢地變好。
得知徐瑛終於被押解到京城後,特別這個事情還被《順天日報》刊登出來,當即便引起了京城百姓的廣泛關注。
“如此歹毒之人,當處極刑!”
“此事要判下來,恐怕亦是不易啊!”
“若是有人還膽敢包庇這個惡人,老子第一個不同意!”
“林閣老擔任順天府尹之時便有青天之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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