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風來了又去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四百三十八章,劍客行,春風來了又去,630看書),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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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這僕人還真的是秉持一個原則,熱情禮貌,但就是一問三不知。我也沒有為難他,便讓他離開了。
我在馬府一住,就是三天時間,這三天內,我沒有見到白淨月,也沒有見到飛蘊兒,甚至連那馬健也不曾見過。
每天能跟我搭上話的,也就只有三天前來接待我的僕人,不過每次我想問他點關於白淨月和飛蘊兒的問題,都是得不到回答。但唯有一件事很清楚,那就是他真的不知道那成東是誰。
馬健說要去調查成東一事,我本來就不理解,這到現在也不準備給我說法。難道連他兒子的問題,都不願意上點心?不過我很快就看開了,連這馬學海的父親都不著急,我一個外人,又著急什麼東西?
所以我也是想開了,在馬府內,也是什麼都不想了。一來好好研究下自己的身體,二來也是放鬆放鬆,給花草澆澆水,吃些好吃的,也就沒什麼了。活生生一個養老狀態。
奇怪的是,以我這種心態,卻是感覺在戎城之前那種豁然開朗的味道越來越接近。而這一次,我並沒有著急地去尋找那種感覺,自從上次差點走火入魔之後,我算是明白了,有些事情是不能強求的,尤其是這種玄而未決之事。
如此,我不禁想到了不久之前酒倦生在我腦海之中留下的,之後靠著蓮花奶奶補充的一篇劍決。聽說花未央走向天下第一劍客的原因,就是因為這個。
那是否會對我有益呢?
“道可道,非常道...”我很早之前就想過這個問題,到底什麼是道,人走之路成為道,是雙腳所走之路嗎?沒那麼簡單。很多時候,道可以說是途徑、方法、思路、規律。再套在劍法之上,那麼劍法的‘路’,又應該是什麼呢?
我從小習劍,從來沒人跟我說過這些。我學劍的唯一目的,就是想辦法與人交手的時候,用劍送入敵人的喉嚨之中,我從其中找不到什麼道。劍,只是一個工具,完全影響不了我什麼。
但後來越是入世,越覺得有些東西是在冥冥之中作祟。它不是劍,是劍後面的道。如影隨形,不管在什麼時候,他都伴隨在我的身邊。當然,這裡的劍,也可以替換為刀槍之類。但我覺得,不同的東西,背後所賦予的道,應該不同。而人的不同,也同樣帶出不同的道。
而酒倦生交給我的這一篇劍決的第一句,道可道。我彷彿能明悟點意思出來。
就像我上面所說的一樣,不同的人,不同的物,都有自己的道。而一個人,應該是要在萬千的道路之中走出自己的一條道。這樣,即可達到道可道的地步。
尋找自己的路不是一個簡單的方法,這牽扯到很多的東西。有人終其一生,都活的渾渾噩噩,不知自己為何而來,為何而去。苟且一生,最終沒了。其實這也算是一種道。
而要走出非尋常之道,則引出那第二句——非常道。
我姑且認為,道可道,說是對自己的道,無論對生活,生命,還是有關自己的種種,做出一個清醒的認知。
那麼非常道,則是要基於這一種認知之上,開闢一條非常道。其實這一點也很好印證,且看歷史,那一留名者不是走出自己的道路?奕劍宗七子,為何備受推崇。因為他們每一個人,都是走出了自己的路。將劍法大道,開闢地更為廣闊。而在這一基礎之上,後方的習劍之人,順著劍道前行,行出大道,我也如此,現在的每一步,都是踏著先輩腳印在走。
雖然說我走的快,走的穩,但如果照此下去,我必然走不出這條所規劃出來的道。我只能將這條路延長,卻不能開拓。這就是道上的差距。這樣的差距,雖然挺起來簡單,但是卻是天下地下,完全不可同日而語。
非要形容的話,就是你在人家所構建的平臺上走路。而別人,卻是在給你搭建平臺。你想要翻天覆地,卻最終逃不出人家的平臺。而別人,卻可以輕易地將你從平臺上趕下來。這也就是為什麼,奕劍絕說自己在奕劍鋒之下,甚至連三招都走不過去。
而我也毫不誇張地說,我在奕劍絕手下,一招也撐不住。當初弈劍舞,已經很明白地昭示了這一點。燈盡油枯之下,竟然還一劍差點要了我命。那若是在他的正常狀態,恐怕我連像那時的反抗手段都做不了。
前面兩句,道可道,非常道。如我所說,就是要發現,然後再行動。但這也終歸只是前兩句而已,後面又緊跟著名可名,非常名。我並不能說很明白,但是卻有那麼一點模糊的感覺。
就接著上面的例子來說,名,則是指的所搭建的‘臺子’。也就是非常道的‘名’。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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